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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甩甩毛茸茸的尾巴,手指隔着玻璃,指到人鱼肚脐下方的更密一点的鳞片“能让我看看么,这里?”
人鱼半透明的鳍状耳动了动,歪了歪头。细小带璞的手指扣到鳞片,深挖,很快粉色的肉露了出来。
这是她们用于交配的地方,平时是闭合的,只有在发情或者外力的作用下才会露出。暗凑近看。
心想,怎么和之前看过的娜美星人鱼的穴不一样,这条人鱼的洞口就是一条缝,不注意看的话根本找不到。软肉本身并不淫糜,毕竟还没到使用的时候,但是她扣着鳞片,挺着尾巴给他看的样子极度色情。
上翘的眼尾充满蔑视。看他仿佛在看一头发情的猩猩,他皱眉,在极夜到来之前或许也可以通过别的方式纾解。
暗脱掉衣服。将象征身份的匕首放到桌上,通过中间阀后,来到了鱼缸。这里的压力,人鱼能存活。
也不至于让他受到伤害,是热衷玩水底play的天狼星科学家多次试验之后确定出来的数值。水温有点冷。少年摆动狼尾,朝她游过去。
暗夜人鱼似乎很奇怪他为什么能进来,远远看一会儿,才以极快的速度向少年游来,他吐出点气泡,在胸骨被剧烈撞击的同时,牢牢扣住对方的后颈。
只要这样做,人鱼就会安静下来。这是成年天狼星人的忠告。说到底,陆地生物到水里日鱼,其实是自寻死路的做法。
但是没办法,谁让窒息性爱那么爽,人鱼长得好看又极度色情呢,他的身高接近两米。人鱼不过一米出头。这种巨大的身形差异,让他生出一种奇妙的快感。
暗抚了抚对方的后脊,人鱼巨大的尾鳍从脚踝开始渐渐缠住他,她用脸触碰他的身体,描绘异族少年的轮廓,搞得他痒极了,他想起来说明书上的解释。
暗夜人鱼视力基本为零,只能依靠声波探测出周围物体的位置和大致轮廓,并没有办法得知他的具体长相。这条小人鱼的好奇心还真是强,她的唇,从他的脸触碰到胸,然后是腹。
一股抑制不住的交配欲望在体内燃烧,暗不冷了。强壮的手臂扣着她的嘴,示意人鱼帮他口。
关于性爱这件事,这些海底生物本来就是极热爱的,即便是跨种族。人鱼倒转身体。充满力量和微弱电子的深绿鱼尾缠住他的脖子,紧了紧。小小的口嘬圆了。海藻似的黑发晃来晃去,一口便将他的jī巴送到喉咙深处。
“啊”他呼口气,差点把空气全部吐出,终于操的她了。这条乖张的小鱼,这一含,像是被千万只嘴吸住,爽得他尾巴都立起来。
人鱼来来回回含入又吐出,长尾缠着他的脖子不断收紧,等快感将要冲顶时,暗才意识到自己也快被她勒死了。基因里的好战战胜了欲望和屈服,他绷紧身体,一只手扣着人鱼的嘴。
一只手摸着鱼尾,找到腹部细密的鳞片往下按,她发了狠,要用尾巴绞断他的脖子,他便将两根手指狠狠送入她闭合得死紧的穴缝。狠狠抽chā。人鱼受到刺激,冰冷的喉咙一缩,几乎将他的jī巴压扁。
暗颤抖着身体射了许久,不停拍打她乱动的鱼尾,爽完之后扣着人鱼的后颈,扯开缠在脖子上的尾鳍,将她钳制着带到中间阀。少年游出去。将人鱼留在中间阀内,这里压力相对小。
她会处于虚弱状态,没有力气。擦干身体,暗向储备官员索要带电的栓鱼链。拿到之后,立马回来用激光穿刺了暗夜人鱼的脊骨,将她锁在偌大的鱼缸之内,本来非常漂亮的尾鳍,因为他之前的粗暴撕扯,变得破破烂烂。
刚得到大一点生存空间的美丽人鱼,现在彻底失去了自由,在他将她重新送回鱼缸里时,人鱼在中间阀,冷不丁摸少年的脸。玻璃似的淡粉眼珠转了转,指甲慢慢伸出,坚定地划伤了他的皮肤。不明的音节和呼噜很像,从喉咙低低发出,他不懂人鱼叫起来怎么跟狗一样。
低头咬了下她的奶子,说了句“你是我买来的,不仅要给我插,还要学乖一点,在你学会当女人之前,只能戴着这个。”暗拽了拽链子。人鱼脸痛苦地皱成一团,偏过头去,黑发弱弱倾泻下来。好像有点恨他。
两个月后,拆迁适宜谈妥,舅舅和舅妈物色了一家商业街的铺面,打算举家过去。表弟的成绩本来就不算好。
之前读的划片学校,原本是农民工子弟学校改造来的,鱼龙混杂。现在能过去读好公立,一家人挺开心。女孩不断告诉自己。
那里离她的学校很近,不用再穿过黑漆漆的巷道,担心那些磕疯了的瘾君子。走路上学还能省四块公交钱。挺好的。没什么不好的。
总不能和这间旧屋一直纠缠。家里各色亲戚朋友过来走动,有关系的攀关系,没关系的攀交情,赔偿款还没到手借钱的人倒是来了一茬又一茬。
舅舅拉不下脸面,往往喝高兴了还会应,赶客的事情都是舅妈出面。这天期末考试结束,陈萝在房间里翻书对答案。每次猜题一定会猜错。这回也不例外,她叹口气。算下扣掉的分,琢磨着能不能拿到奖学金。
高中和初中不同,更多统考学生进来,大家都是用命在学习。“小萝!”舅妈在楼下,拔高音调叫了她一声。女孩推窗出来,然后在纷乱的日光下,看见许一暗站在满是油污的小院中。
那双几万块的球鞋在石坎上搓来搓去,弄下一块嚼过的口香糖,他抬起头,望她。洁白的牙齿微黑的皮肤,惊讶过后是淡淡的了然“原来你家住这里。”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陈萝蹲在墙角,感觉脸上的血液迅速被抽走,麻麻的。心像过了绞肉机,一阵强过一阵的,撕开似的痛。脸好像被剥下来了。连着她的皮,还有骨。
“快下来见见你同学啊小萝”舅妈的嗓门特别大,叫人的时候又喜欢把尾音拖得老长。女孩转身,翻箱倒柜找出表姐之前给的米色连衣裙,纸巾沾水,把凉鞋擦了又擦才镇定下来。六月,很热的。马上要放暑假。
蝉虫声嘶力竭地叫,所有的一切疯狂旋转,疯狂切割,她躲不过,在舅妈的拖曳下从楼上踉踉跄跄下来剥下厚厚的伪装,在满是油污和食材的破旧小院里,与他重逢。
许一暗很少能记住别人的脸,但是这一次却把她的脸记得很深。女孩从阴暗的楼道出来,裙子旧得发黄,白皙的脚趾套在小一码的凉鞋里,勒得残忍娇俏,低头瑟缩的样子,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狗,他本来想提醒她肩带垮了,可是触到那双清浅慌乱的琥珀色眸子,到嘴的话变成了“你真漂亮呀”
然后总是故作高冷的女孩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许一暗想,他好像花了很长时间,才望住她的眼。城中村拆除。许一暗家的公司承包了一部分工程,今天他过来拿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