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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娇滴滴地又蹭了蹭他的奶头,随后叫他转过身,一双藕臂从后方勾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背后的嫩乳就这般摩挲起来。
像方才那样重复地一圈一圈打着旋,坚硬如豆的奶尖儿颇为色情地戳弄他背后凸起的骨头。饶是少女把头抵在叔叔的肩上,那对奶子也不停歇地蹭着、划着。
只是那恶毒的嘴却懒洋洋地咒骂“贱货,她们都是贱货,贱货的烂逼不配吃叔叔的大jī巴。”
蛮不讲理,阴阳怪气,一只手却径直往前滑去,握住那膨胀勃发的男根温温柔柔地撸着、揉着。
樊彦听罢,迅速转身,把娇小的少女再度抱在腿上,带着弧度的粗长yīn茎似有若无地戳击少女的嫩屄,大掌却从水里升起,不偏不倚,不轻不重,在她翘嘟嘟的小屁股上扇了一记。
“你又在胡言乱语,再说这种恶心吧啦的脏话,我就打烂你的屁股。”扬起手心,又在雪臀上“啪”落下一掌。昭昭却窝在他胸口格格笑了。
淫荡地坐在他jī巴上摇着小屁股,叫那晶莹的水持续莹亮雪臀,调皮的舌头在男人嘴角四处游走“打屁股呀?我喜欢,你继续打啊多打几下,反正打不死。
噢叔叔的大guī头,戳进来咯,想操就快点操嘛,磨磨蹭蹭的老男人,下辈子要变成金针菇的,嘿嘿。”樊彦眉心一跳“骚货,敢这么咒我?”
掰着少女柔软的臀瓣,下身用力一刺,便叫那又硬又热的大jī巴深深地捅穿了少女狭窄的甬道。
奇怪的是,今天的花径有一种异样的黏腻与顺畅,他进出地十分容易,原本以为是浴缸里的水流进yīn道的缘故。
但是做着做着,他闻到一股熟悉的铁锈味,激烈的肉体拍击间,除了欢爱的甜腥气,就数那股铁锈味愈发浓烈。可他被少女的骚媚淫乱给敛去了神。
“我是骚货,哦叔叔的jī巴,真的舒服呐,啊干死我了。嗯叔的大棍棍只能给昭昭的小粉鲍吃,哈啊你听,小粉鲍吃得好饱好开心呢,什么时候都要给她吃黏糊糊的精液,哦不打我的屁股了?继续打,继续打,打死我啦。”少女兀自娇媚淫叫着。
握紧的小拳头在他胸口乱舞。樊彦搞不清楚她到底喜欢受虐还是施虐,也许人的内心都有两面,一面是猛虎,一面是白兔,他也一样,每当小姑娘用锋利的爪子抠他的皮肤,他的内心总能涌起一股血,一股沸腾的、畅快的、欣慰的血,相当地受活。
就像现在昭昭正用指甲抠着他的乳头一样,樊彦被抓得头皮发麻,激情高涨时,直接覆住她的唇,将莺啼燕语尽数含入嘴里,一面毫不客气地对准花心,沉重绵密地戳击脆弱的宫口。昭昭费力地喘着。
“嗯再重点,操死我”如是轻声哼哼像被操没了理智,心心念念想着让肚子里那根大家伙把自己给捅死。
炙热坚硬的冠头倏地碾过一块粗糙的软肉,昭昭瞬间捂住发疼的肚子,低声吟泣起来,没一会儿,被操干得抽噎不已。温热的泪流淌进他们缠绵湿吻的口腔,咸涩的味道迅速在舌苔上散开。“怎么哭了?叔叔操得太过火了是吗?可是叔叔马上要射了。这怎么行?”
樊彦吮着小姑娘甜滋滋的嘴儿,结实的腰腹愈发用了狠劲,往死里戳着少女里头的小口,感受那张嘴依依不舍地亲吻他的guī头与马眼,射意更甚。
“好啦,射进来,全部射给我,嗯昭昭一滴都不会,不会浪费的,把精液喝光光叔叔太用力了。不行了。
啊不行呀,肚子好酸好胀别,别停下,彦”蓦地,樊彦透过一丝微光,注意到了两人性器相连处摇曳的深红色水线,弯弯绕绕,最后竟与水相融,消失殆尽。“你在搞什么?”
樊彦怒目圆睁,作势要从她体内出来,昭昭却哭丧着脸,收紧小腹死死咬住肉棒不放,呛声:“不要拔出去!
就这样干我,我喜欢,我没有痛经的,我要你射在我里面,快点,继续宫交,然后干死我!否则,你就是不喜欢我,你就是不爱我。”
修长的双腿疯狂地在水里踢蹬,任性而脆弱,似乎就是想证明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其实昭昭还是不明白什么是爱,只是在夏夜台风大作,暴雨疯狂砸窗的时候。
她蜷缩在男人炽热的怀抱里,温温暖暖,安安心心的,好像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仅仅是他双手揽上她腰肢的那一刻。
她懵懵懂懂的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轮廓虽模糊,但心潮起伏,回握住他的手,仿佛要抓住他给予的整座理想国度。现在,她就是要他的精液与她的经血融合在一起。
这样他们才是完完整整一体的,情感也是隐秘而长久的,她的身体辗转过一个男人,又来到另一个男人身边,只有在最混乱肮脏的时候也融合过了。将来,她只全身心投在这个男人的心上,yīn茎上。
说到底,自己也是一个贱货,被父亲强奸了,而后却离不开他的体温,等他死了。又换个男人附着。倘若在古时候,她早就被浸了一万次猪笼。
因为自己是婊子,所以别人不喜欢她,她的阴暗古怪就像墙角里无声无息织网的蜘蛛,爬满了扭曲的心脏,可是,她还是好难过,干脆死掉算了。死在他的jī巴上。
在月经期间做ài然后疼死。小穴里的一波波疼痛酸麻席卷着她,一阵阵潮水拍打着她,她永远也忘不了这场血淋淋的性爱,深深烙在她心底,在樊彦无法挣脱并被她的话语给刺激得杀红了眼时。
即将精关失守的大jī巴抵着宫口狠狠跳动了好几下,如同一柄利剑,深插进少女的小肚子,显现出不容忽视的长条形状,没一会儿,那根肉棒就杵在里头,悍然地跳动,将热液喷发在她娇嫩的子宫里。
持续的喷射只叫昭昭顿时眼神涣散,两眼一翻,好似窒息,淫糜的唾沫也顺着伸出来的舌头往下坠落,嘴里“嗯啊”不停娇呼:“啊射死了。
真的要被射死了叔叔,我的肚子,都被你射大了像怀孕了一样哎,好刺激,好舒服婊子很舒服,我是婊子,他们不喜欢我。
但是,啊但是,彦喜欢我,就行了哈啊好多好多精液啊要死在叔叔的大jī巴上了”少女的眼底是一片昏暗的深灰,眼角挂着欲滴未落的泪珠,楚楚可怜地揽着他的肩,在那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泣。
“有叔叔就行了。乖。”樊彦抵着昭昭的脑门,扭曲的俊脸在射完剩下的余精后恢复正常的冷硬模样,两人双双喘着。呵着气,两条舌头却又跟交缠的蛇尾一样湿哒哒地卷在一起,水声渍渍地舌吻起来。
等半软的jī巴一寸一寸慢慢从粉穴里“啵”拔出来时,肉棒上的点点殷红血迹像摇曳而过的落花,一圈一圈盛放在浴缸里,结出最淫荡美艳的果实,与小穴中流淌出来的白浊精液交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