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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丁曦宁瞠目结舌,没想到警察先生果然是一痞天下无难事,给他吻下去就对了!“你们该不会在正气凛然的警察局就办起事来了吧?”
霍颖瑶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地问着,心中满是乱七八糟的念头,一再浮出被教坏的色情情节。厚,真要命,这要比那些没气质、没创意的人说要在猫缆内办事刺激多了!“原来他真的是要追你喔!”费巧属于求证派,要先确定警察先生爱的是何婕绫,不然每次都拿妹妹当靶来练射击,最后爱上的却是姊姊,若又来这种空包弹,那就太过分了。
“哇!老邻居变情人耶!”
“对呀对呀,还是孔武有力的警察耶,妈呀,如果护士是男人的、性幻想对象,那么帅气又莱鹜下驯的警官”
“他没有帅也没有莱鹜不驯好吗?”有的就是一身迈遢及吊儿郎当!何婕绫一脸绿,深深后悔为何要在咖啡厅里谈论这件事,她抚额懊悔道:“我干嘛在这种地方和你们这几只麻雀谈我的性事啊?”
“性事?!”
“是性事还是心事?!”
噢她真的错了,这儿只真的是鸟投胎。
“他大不大、强不强、持不持久?”霍颖瑶和丁曦宁不假思索,问得直接。
何婕绫一听眼珠子险些突出来,她压低了嗓门用气音警告道:“拜托!女人们!只有欧巴桑会这样谈论男人大不大好吗?我可是十八黄闺只能含羞带怯,你们可不可以小声一点!”
“哎唷三八啦。这年头十八岁少女都会上电视讲久不久、硬不硬的间题了,我们可是经典熟女耶,谈这些又怎样!”霍颖瑶扁扁嘴,万分娇媚性感。
“对啊,说啦说啦,男人若不持久可是会影响一辈子幸福耶,这点你一定要说清楚。”丁曦宁百分之两百同意霍颖瑶的话。拜托,男人谈论女人时不仅高分贝还加动作,谁规定女人就该暗暗的谈、悄悄的想呀?
“我我头痛”老天,她真的是这几个女人的死党吗?她怎么不知道原来她们竟是这样
无一不论、无一不谈?
“对了对了,有人说手臂寒毛浓密的话需求就多且强,怎样怎样,他手毛多不多?”费巧折衷建议,先以大众化路线切人。
“我”好巧不巧,这种惊险时刻,实木地板传来长发老板端饮料过来的脚步声,脚步声一停歇,大夥儿不由分说全往老板挖背背心下一大截黝黑结实的手臂望去。
几秒钟的寂静过去。
全部女人互看,不说话的脸上都挂着。
结实黝黑的手臂上光溜溜一根寒毛也没有。
“他一定很不强。”因为长发老板偏偏有一只白目鸟竞直愣愣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那你一定很不强”
“费巧!”其他三女惊叫。
“而且你还用你!摆明了是在说老板!”白目二号登场。
何婕绫头更痛了,低声求救“拜托!你不点明别人也不见得听得出来,这下子全世界都了了”
不过一山还有一山高,何婕绫觉得,她从来没这么欣赏老板过。
长发老板冷静的放下四杯饮品,然后直真看进费巧眼里“如果是你,我不介意你来试试。”
说完,漂亮退场。
哇呜!众死党对着费巧尖叫“原来他要追的是你!"
费巧心脏狂飞乱跳,她明明是要报上次老板说她胸部小的;刚之仇啊,为何好像仇没报到还被占了便宜?
她对着众死党咬咬唇“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是我和他的战争,你们不懂。”
何婕绫跟着点头。
对,就像她与下良刑警之间的战争外人也不会懂,但他真的很
呃,这一点不可说、不可说。
还有,他们并没有亵渎神圣的警局,可是出了警局之后,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掉人什么漩涡,为何会与他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
“喂,你在暗笑什么?”丁曦宁在桌下用高跟鞋踢她的脚丫。
“没。”何婕绫回答得嘴角弯弯,脸红红“其实我很高兴你总算愿意再接受男人。”
丁曦宁若不提,何婕缓早已忘记了,原来这些年来这几只麻雀不与她谈男人是为了这件事。
“所以你们偷偷趁我不在的时候谈男人,还谈论到了这种境界?少她真是服了这群死党。“恩,颖瑶更进阶,她阅人无数。”
“我哪有阅人无数!这样讲起来很难听耶,我已经常常被误会从事特种行业了,你再讲这种话,未来婕绫的警宫男人会以为我是鸡来捉我!”
“不然你说说你那个老板的行径,厚,如临现场。”
“别提他。”霍颖瑶变脸。
“现在我可以加人男人方面的话题了?那么谁来帮我恶补一下如何?”
呵呵呵,三个女人笑得很尴尬,说到底还是不太敢提问,最后是费巧勇敢的开口“那你确定将林要明抛到脑后了?”
何婕绫看了死党一圈“别提他。”然后笑出一脸灿烂。逝者已矣,再提只是多伤神。
“可是他回国两年了,你知道吗?”费巧脱口而出。
之前她曾在医院遇见他,所以才知道他的近况。白目一号重回宝座,费巧话才出口,丁曦宁就一脚踹歪她的椅子。
费巧瞬间惊醒“对对不起”一颗鸟头只差没埋进桌子里。
“就说了,不该在婕绫面前解禁这个话题的,以我脑袋的曲线密度,一定一天到晚踩到地雷,我们还是别谈男人了啦,拜托拜托。”她合掌哀求。
其他两人还未开口,何婕绫已先摇头反对,她吸一口老板自创亲调的巴黎烟火,娇媚一笑“真的不谈了吗?我正想告诉你们有关于强不强、久不久这件事呢,既然不想谈了,那就”
“说下去!”二女异口同声,连原本羞傀埋头的费巧都爬起来。
呵呵,死党就是这样,要教坏学坏,都轻而易举。
何婕绫看着枕在她颈下,弯折后落在她光滑胸前的男人手臂。
明明就睡着了,他依然霸着她的柔软,时不时握捏揉揉,几乎让她怀疑他根本没睡。
她想起前几天费巧她们说的寒毛。
结果他漂亮干净的手指及结实光滑的手臂上,没、有、寒、毛。
事实与传说不符,她狐疑地举起脚丫往他的长腿探去,再细细往上滑定,移来移去以触觉证明!他那双腿比现在走秀爆红的名模美人腿还要让人流口水,不过,也是没有寒毛。
这样的手要拿枪?
这样的腿要追歹徒?
明明是熊个性啊,偏偏硬体设施好得没有天理,若要说这具身躯是男模也不会有人怀疑,她恋恋的由上而下小小巡视了一圈后,脸红红带动全身体温不觉升高。
费巧她们的评分标准在脑内不正常分泌演出。
她没有比较值,她在他车内把第一次给了他,那并不是一次温柔美丽的经验,因着他的急躁、她的羞涩,他们急于贴合的力量战胜所有的现实思维。
真实的感受是。
她被他烧得连灰烬都不剩,她开始了解,当世界只剩下他与她的肢体交缠之际,其他外物又有什么力量可怕。
他就是力量。
长期的警训让他一身是肌肉,无论是弧度漂亮的臀,或是力量似乎源源不绝的小腹
她缩了缩脚趾,脑内回荡着他刚刚在她身体内那种饱满的感受,他使力自如的劲腰,贴近她时万分柔软,稍稍远离时却酝酿着力量,为每一次再进人蓄满阳刚与强悍,似要将他满满的精神与气力全注人她体内,野蛮而坚持。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有那样的柔软可以包覆他的狂,他根本是头跋息的狼,好好诈却又总是用对力量,进与出都是那样的迷幻,让她失魂
何婕绫羞红了脸不敢再想下去,身子转过半圈,将脸悄悄埋进他厚实的胸膛里。
他连心跳都坚定而饱含力量。
“检查得还满意吗?”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厚实的胸膛也低低震动。
噢,不会吧“你没睡!”她怎么可以让他发现她在看他?刚苏醒的他说话语气依旧痞性不改,只是增加了藏都藏不住的兴味盎然,她马上就听出来,同时也感受到了。
她跨在他腰际的小腿还来不及收回,他已经一把握住她细细的脚踝,顺势一圈,让她的身体贴合他身侧,而那火热柔软的甜蜜就烫熨在他腰边。
那是她的幽密空间,他几乎不需要动作,只是蛮横的握住她脚踩,身体语言便像毒药烧进她肌肤里。
湿,热,喘息。吁出他要的吐息。
她看不见他的手指,是羞得不敢抬头看他,不过却用全身细胞回应他刚中带柔的手指,让他深深地、深深地进人她的灵魂。
下一秒他已经翻过身来,直接不客气地将蓄势待发的刚硬采人她准备好的灼热湿润中。
他是筒中好手的狼,而她是初初造访情欲世界的羊,从一开始的羞叔到现在的不得不接受,他总是可以很快的唤醒她。
感受到她的情动与反应,男人低低勃毅的嗓音贴近她耳边,欺负地问:“快就”
这么这样让人羞于回答的问题,在一片深暗蚀乱迷幻、只有他与她原始的碰撞时刻之际,成了催情的密码,他需要更加忍耐,而她却是急躁到几欲呼求他解除自己一身的热烫与酥麻。
直到她拱起纤腰,他巨大的手掌撑住她的腰背,一进入便极速奔腾,他不怜香惜玉,她也不要他迟疑,他是原始的狼,啃蚀着她每一时肌肤,她知道,也纵容他横冲直撞,自己俨然也成了一头野兽,攀着他在草原上狂奔,以失速的节奏冲进深暗的漩涡里,无法言语、无法清醒。
之后,她是在他的淡烟味道里醒来的,知道她对香烟敏感,他总是离开解瘾,但那一身的烟味夹杂着方才她与他混融的气息,成了一种迷幻药。
“警察是不是会用迷幻药?”她才开口说话,他便将她揽进怀里,她连挣扎都没力,只能任由他将自己锁得紧紧的。“警察先生,我快没呼吸了。”
他低低的笑。故意将下巴胡握在她细嫩的胸部摩擦,手指更没放过拨玩顶端粉粉的柔嫩。
“痛”
没见过这么细皮嫩肉的女人,也没见过这么害羞却又跟得上来的女人,他惊叹于她如此自然而热情的反应,同时感动着。她是多少男人夜里的渴望,却傻得以为是他在下药,明明下药的是她,他几乎成了一见到她就想直接拉她上床的莽夫。
所以他带她上汽车旅馆,急就章地总是一进门就将她扯到床上,有几次,几乎是直接在一进门的墙上就要了她,后来她再也不敢穿裙子与他见面。
裙子,裙子里的柔软,他掀开裙子后长驱直入的野蛮只要一想起他仍要暗吞一口气,努力控制住体内那头失控的野兽,命令自己安分点,这女人是初学者,而他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还痛吗?”寒衍幸揽紧她,大拇指依然放肆,口气却是难得的温柔。
“你的胡碴别又闹上来就好。”她感受到他的温柔,也小小声的回答。
像掉入了时间的黑洞,他与她停格在相互依偎的这一刻。“我指的不是这里。”他弹弹她胸前的柔软。
她的脸一瞬间就烧红起来。他知道?他竟知道!“你怎么知道我会痛?”
他悄悄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整个人连脚趾头都烧到蜷曲了。
见她粉颊红透,身体的温度熨烫着他,他伸手朝自己关心的伤处探去“我真的弄痛你了?”
她说不出话来,他的手指总带着令人幻惑的迷药,一路探进灵魂里让她喘息不已,细密的探进抚出,灼热的拨弄触碰,几乎烧伤了她。
“别”
他翻身压着她,咬着她的耳朵,艰难的承认“我没办法”他按捺着他的勃发与跳动,也按捺着此刻就想再度进入她的冲动。
透过房里微弱的光线,她看见他额前的汗,明明置身冷气房里,他们却可以烧出一身汗来,黏住彼此相贴的身身氏这男人用他的方式在爱她。
她回镇以轻巧的一挺,让自己滑入他的阳刚里,他几乎是呻吟地瘫在她身上强忍动作,粗哑低吼“让我出来”
空气是这样浓重绵密,她与他在世界的黑洞里,没有天日。
她闭起眼,咬着下唇,将被他压得几乎无法动弹的身子微微退后再挺进,报复似的点起熊熊烈火。
他教的,她全学会了,然后她听见了他的咒骂声。
女人的小小报复就此结束,男人急起直追,极深极重地撞入世界的顶端,天是黑的,空气是湿密而浑浊的,喘息放大到彼此都听见却也听不见,男人浊重的气息吐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像要在天使的肌肤刻出恶魔的烙印,喘息与喘息交杂。
她几乎要将自己的唇咬出血来,他低头将她的迷乱全吸人他的身体里,她的炫惑、她的心慌与无法克制,全让他尝进嘴里。她被他的蛮横与失控压人深下见底的黑洞里,跌落吧,跌进这个世界的黑暗里吧,黑暗没有尽头,他们都知道没有尽头,没有停下来的时刻。
在黑夜真的淹没两人疲惫而餍足的身体时,她昏乱的喃喃自语“你不会后悔吧,你不会后悔吧,你要追的不是姊姊吧泪水渗出她的眼角,不知是因为身体极致的释放,还是真的担心。
男人没有说话,静静地腻在她身上,一辈子不想起来。
“你会遭天谴,何婕绫!”
下班后的晚餐会,三个女人对刚才提问的女人下诅咒。
何婕绫将脸庞埋进曲起的手臂里,频频喊冤“你们不是很开放的新女性吗?我不耻下问,结果你们你们竟然群起围攻我一个!”呜呜呜,她可是铁了心才连这种事都拿出来当话题,还被她们这样骂。“你问这是什么问题?什么叫连做三次都没戴保险套会不会怀孕?你去当娘啦你!”霍颖瑶下客气的直接开骂。“婕绫,好歹你也在替局当健康课程的老师耶。”丁曦宁没骂她,毕竟婕绫一向是理智冷静不太出错的好宝宝,说实在的,眼前的婕绫还真让她有些不适应。
“我又没教普察避孕”她教的是食物营养又不是健康教育,而且她根本是被强迫叫去授课的,如果因为这样就说她是老师却不懂避孕,这也太
“所以说,警察先生不会避孕你俊狈亚杉尤胛侍猓?芯醪惶?匦氖牟煜壬?夥矫妫你冉瞎匦牡氖潜鸬摹?br />
“我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们啊,我又不是男人,怎么会知道男人是怎样避孕?”健康教育老师是有教啦,可是那种技术性的问题,在那种神智不清的状况下,她哪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避孕?而且她过去又没有经验。
“那你不会早点问吗?!哪有人像你这样一直没戴保险套,过了三个多月才跑来问我们要怎样避孕!”霍颖瑶气急败坏“亏你还是当老师的!”她气到想骂那个警察,可是他不在,只好骂婕绫。“就说了我又不是教健康教育!厚,早知道就不要问你们!”
“而且还每次都很多次!”这点最让人生气!霍颖瑶简直想杀了她历任的男人,那些男人根本连上阵的勇气都没有,呜这会不会是她的错?苦命的她到底几时才能和男人在床上这边滚那边滚?而且说出来谁相信,妖烧多姿的她竟然只失身给一个人过,她根本没有比较值,偏偏抢走她初夜的男人还是猪头一只!她这句话一说完,其他三个女人对看两秒,费巧率先提出质疑。
“颖瑶,你这么生气是因为警察先生每次都很多次这一点吧”
现场再度安静三秒钟。然后,众女子全部不客气的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四个女人一点也不矜持。
“哪有人连战还不戴套的,真是太看不起小蝌蚪了!”霍颖瑶深呼吸两秒,这才咬咬牙止住笑意“慢多久了?”
“没慢”对喔。她都没想过这个间题。“没慢?没慢你是说来炫耀的呢!”这女人欠扁!不管过去她提供多少美丽时尚的货,此时霍颖瑶只想掐死这个夜夜蹂躏肌肉壮汉的女人!“大人啊,我只是想应该要知道一些人门的方法比较好嘛,毕竟未雨绸缪”何婕绫越说声音越小,直到自动消音。
老天!其他女人统统翻白眼,把教训她的重责大任交给霍颖瑶。
“照你们这种玩法。没在第一次就玩出人命算你好运,竟然有人这么多次都不戴保险套,是他不负责任还是你真的单纯到这种地步啊,小姐?我问你,他有没有要娶你?”
娶见何婕绫发傻,霍颖瑶已经快抓狂“看你这副模样,根本连想都没想过!厚,何婕绫,你现在给我起来,我带你去装避孕器!”
避孕器?!“颖、颖瑶!”何婕绫连吞好几口口水,拉住急惊风似的死党。“真的不用,我我会小心,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不过是间个健康教育的问题,怎么变成要去弄个什么鬼东西在自己身体里?“不然以你们这种玩法,你一年后就有儿子了!”
“我们没有你说的那样”嗜玩。
“只要每次超过一次,可能性就是百分之百,因为会不自觉分泌,懂吗?是你们都不会发现的分泌,然后曳虫就游进你体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