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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料的,早上虚空说要启程的时候,艾劳是被沈烟抱着出门的,然后上了马车。
众人心里艳羡得很,都蠢蠢欲动的,特别是老五,在一旁摩拳擦掌的,推着老四让他快点想办法。
老四真是太无语了,他现在恨不得就把实情告诉老五,大不了让他揍一顿,他刚想把老五拉到一旁,结果竟然看见沈烟又从马车上下来了,老四心里紧了紧——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在马车里?
所有男人都有这种想法,正纳闷呢,就见沈烟一把拉住了老四,神秘一笑:“四哥,姥姥让你上去呢。”
老四惊了一惊,那口水直接就吞了下去,猝不及防,呛到了:“咳咳,什么咳咳咳”老五一听,赶紧推他:“没听到么?姥姥叫你呢!快上去!快!”
老四突然伸手抓住马车车门,就是不动:“老五你别推我,别推我——沈烟,姥姥叫我什么事儿啊?”
沈烟眨眨眼:“你上去不就知道了?快点,别让姥姥等急了。”
老四心里肯定还是想上去的,可关键是这事儿他还没准备好呢,再说,真要论起来,也是该老五,他不过就是偷了老五的福利:“老五,你去,你去,我”
他话未说完,老五突然一把把车门打开,叫了一声姥姥,然后把老四就推进去了!
老四再想跑,也没那个胆子了——在艾劳面前,让艾劳误会他不想上来,那他还活不活了?
老五把门一关,拍拍手,嘻嘻笑了。
众人上路,清溪炎各又围着沈烟靠上来。
清溪那马儿贴得很近,手肘碰碰沈烟的手臂:“怎么样?爽了吧?今儿还能骑马?”
沈烟含笑不语,那一脸的满足幸福让人看了都觉得春风满面!
清溪又问:“几次?怎么没累死你?”
炎各格格地笑:“沈烟,你这叫因祸得福。”
“几次?”沈烟弯弯唇角,一脸邪魅的笑:“谁算那个啊!”“那就是数不清喽?”炎各也被清溪带坏了,笑得很猥琐:“沈烟,你功夫越来越厉害了!”
清溪哼了一声:“下次我也试试!争取让姥姥三天下不了床!”
三人爽朗的笑声飘了很远,在欧阳澜听来,真是够刺耳的。
欧阳澜没办法,他现在唯一的赌注就在林柔然身上,或者说,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林柔然身上,如果林柔然能出奇制胜抢了艾劳的男人,到时候,他肯定有机会得到艾劳!
艾劳的性格,欧阳澜基本也了解得差不多了,他也清楚,艾劳这个性,对于女人来说,真算不上好的,可他就是喜欢能怎么办?
在人前,他不流露,还是那副惹人烦的无所谓的模样,到了晚上,没人的地方,他会任身体极致的舒展,却无法控制那层层涌起的寂寞空虚和痛楚!
他爱她,是真真切切的!即使掺杂了太多莫名的情绪,可是这份爱,是他用了心去灌溉的!他渴望她的回应,期待她的爱怜——可是没有!不管他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她的目光从来不会在他身上过多停留!
他或许任性,该知道的却也清楚——她看他,带着不屑,带着不满,独独,没有他希望的哪怕一丁点的喜欢!
那种痛,从最开始的点点滴滴,到现在的遍布全身,每天每天,他都在煎熬,那么渴望她的眷顾,却知道,或许,那只是一种奢想!
曾经,他也想过屈皓说的,远远看着她幸福,足够了!可是,他试过,却发现,他做不到!他见不得她对他冷言冷语却和其他的男人巧笑嫣然!
同样的都有一颗爱她的心,为什么她就独独不能接受他?
他唯一想不通的,就是这一点。
纠结的,也是这个事。
所以,他想努力,他想让艾劳看到他的优势,让她有朝一日对他刮目相看,然后,两个人,能有相亲相爱的一天!
他所做的一切,在他看来,并没有错!他想争取自己的幸福,有错吗?
或许,在其他人眼里,他偏激,他自私,他不要脸,可谁能理解他那颗被爱情伤透了的心?
倾尽所有,他想要的,不过是艾劳的一个回眸而已!
他觉得自己很累,身心都很累,他也想停下,可是,心底总有个东西在叫嚣着——前进!前进!前进!或许,再努力一点,你就可以拥她入怀!你就可以吻上她的唇!你就可以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他猛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林柔然。
林柔然笑了笑:“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他粗声粗气地回答:“不关你的事!”
“小澜,你不怕众人非议地要和我一辆马车,难道就是为了给我脸色看?”
“我想她了!很想很想!”欧阳澜声音低沉,显然在努力地压抑着什么:“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不可以!我也可以做得很好的!”
“羡慕了?”林柔然放下手里的书,凑过来扫了一眼他的下身:“难受了?”
沁人心脾的女人香飘然而至,欧阳澜不由得感觉喉咙发紧:“你离我远点”
却不料,他话音未落,林柔然的手已经探了过来:“小澜,相信我,只要听我的,总有一日,她会在你身下臣服!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舒服吗?”
欧阳澜低吼一声,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冲到了脑子里,无法呼吸——那极致的碰触让未经人事的他根本不能控制地颤抖起来,脑子里,竟然出现了艾劳的脸,似乎,身下,是她的手
林柔然唇角勾笑,终于,身边的男人发出愉悦的低吼,奢靡气味随即充斥着整个马车!
林柔然收了手,在他脸上拍了拍:“小澜,你真的不错,她会喜欢的”
她的声音让沉迷的欧阳澜猛地回神,瞬间辉开她的手,怒吼:“谁让你碰我的!”
林柔然眸子里闪过一丝恼怒:“我帮你,你竟还不领情?”
欧阳澜根本顾不得此刻身上的那种释放了的快感,只是懊恼自己刚刚怎么就没阻止她的动作?他的身体,能碰的人只有艾劳!只有艾劳!“不准碰我!以后不准碰我!她才可以!你不配!”
林柔然一口银牙险些咬碎,这男人明明不是艾劳身边的人,为何却对她也如此死心塌地:“你看清楚了!现在帮你的人是我!如果不是我,以后,你恐怕连她的面都见不到!”
欧阳澜以手掩面,摇头:“那也不能碰我!只有她才可以!我爱她!我爱她!”
林柔然冷冷哼了一声,突然一把把欧阳澜的手拉下来,一字一句道:“欧阳澜!我问你!我可比她貌美?我可比她贤淑?你瞎了眼么?我这样的女人在身边伺候你,你竟还如此不识好歹!”
欧阳澜冷不防她突然发飙,也实在没想到一直柔柔弱弱的柔然姐怎么突然有了如此强大的气势——但这会儿,他根本没空想那么多,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往日里说不三句话就脸红的林柔然竟然用手帮他
他后知后觉地扭捏起来,心底的那份骄傲却仍然不想让人碰触:“柔然姐,你很好,很美,可是,你不是她,她,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她,我想要的,只有她自己!”
林柔然一把甩开他的手,猛地扯开自己的衣领:“美吗?想不想要?”
欧阳澜眸子大睁,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如雪的嫩白肌肤和那白花花的丰润——他猛地闭了眸子,低声道:“柔然姐,你这是做什么!”
林柔然索性坐在他腿上,蹭过来:“如果我说,我想给你呢?欧阳澜,让我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女人!”
“不!”欧阳澜紧闭着眼,伸手去推她:“柔然姐你别这样!我不会和你你别害我,她会嫌我脏的,沈烟和你说句话她都生气,要是她知道了,她肯定不会理我了!你别害我!求求你了!”
林柔然眸子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声音冷冽:“欧阳澜!你别不识好歹!本宫——我看得起你,是你的荣幸!要不要?!”
欧阳澜连连摇头,就是不睁眼:“不要!不要!你再逼我,我就——我就咬舌自尽!”
“去死!”林柔然一把推开他,喘着粗气坐在一旁,周身散发着常人没有的怒意阴冷和强势!
欧阳澜连忙爬起来,看也不敢看她一眼,跌跌撞撞地下了马车。
老五看他一脸狼狈,本不想过问,可想到自己职责所在,策马过来,问他:“欧阳澜,你没事吧?”
外面的太阳**辣地照在欧阳澜身上,他猛然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深吸一口气,摇头:“我没事。”
这种事,他能和谁说?
肯定是要闷在肚子里一辈子的!如果让艾劳知道了,还不得闹翻天?
其实欧阳澜真是高估他在艾劳心里的地位了,他和谁发生什么关系,艾劳会在意吗?
估计艾劳要是知道了,不但不会伤心难过,恐怕还得买挂鞭炮放来听听——这可是值得庆贺的大喜事!
当然了,欧阳澜的事她不在意,可她身边的那些男人,她肯定是要在意的。
老四磨磨蹭蹭地不想上来,她闭着眼也听得一清二楚的,一上来,她一脚就踢了过去:“怎么的?还想让姥姥亲自把你请上来不成?”
老四肯定不敢躲的,任她那白嫩如玉漂亮又誘人的小脚丫踢在自己肚子上,一动不动。
艾劳连着踢了好几下,自己男人她也知道心疼,其实就是意思意思,那力道小的跟挠痒痒似的。
老四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就怕她真的生气了,最后看她不动了,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姥姥,我不是故意不想上来的,我只是”
这事,他还真不好意思开口——说他偷了老五的号?打死他也说不出口!这会儿真是悔死了!
他想了想,还是不说,但这个便宜他不能占了,下车他就去和老五说清楚,大不了让老五揍一顿:“姥姥,你找我什么事?”
艾劳看他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反而又问她什么事,她哼了两声,其实,她也没事,沈烟抱着她上来的时候,随口提了那么一句,反正那意思就是说几个护法都眼巴巴等着呢。
艾劳一想,这事也确实不能拖了,老二那时候,急得像什么一样,其他的人,虽然嘴上不说,肯定难受着呢。这几天李晨过来,欧阳慕白又过来,她真是把他们忽略了,这才让沈烟把老四叫上来的。
可她没想到,老四那话里的意思,竟然是不想上来,她倒是奇了怪了,老四不是应该嗷嗷叫着跟狼一样的扑上来吗?
她随即释然了——老四不是老二,不会那么明显地把**挂在脸上!
可她还是觉得不对劲,就想着把这事问清楚:“先别说我,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想上来?”
老四一看她又提这个话题,真心觉得挺为难的,他不想说啊,说了多丢人啊,还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丢人,他不想活了:“姥姥,我”
艾劳那白嫩的小脚丫就使劲在他身上折腾:“你说不说!说不说!不说姥姥把你踹下去!”
老四身子一下僵了,不是吓得,也不是疼的,而是——受了刺激了!
艾劳早上不想穿衣服,沈烟直接把她包着抱出来的,衣服半敞,鞋袜没穿,她这么蹬啊蹬的,那勉强遮着的衣衫早散落开来,顺着修长的小腿往上看,那动人的美景一览无遗
艾劳之前被沈烟折腾得半死,但睡了一会儿,醒来就是神清气爽,精神十足,这会儿连着蹬着十几下,看老四一点动静没有,定睛一看——老四,莫非是傻了?
但很快,艾劳找到了他如雕像一般静止的根源所在——顺着他的目光往上,她不怀好意地笑了,两条腿并着,小脚丫踩在老四胸膛上:“老四,看什么呢?”
老四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第一次见识女人和男人的不同之处是一种震撼,更让他猝不及防的,是这震撼来得太突然,他一丁点准备都没有,甚至都想好了怎么和艾劳摊牌,然后下车把老五换上来!
可这会儿,他似乎动不了了——身体僵硬!火热!
艾劳那腿动了动,带着极致妖冶的美:“四儿,说说,什么感受?”
艾劳这纯粹是难为人了,老四这会儿哪里还说得出话?
艾劳也发现了,她自己呵呵笑了两声,那大长腿顺着老四的胸膛往上走,然后,勾着老四的脖子,那两只脚丫在老四颈后不安分地乱动:“傻了?”
老四确实是傻了,就说艾劳正常的亲吻都会让他无法自拔,更别说她来这么狂野暧昧的一出了!就她现在这个姿势,男人看了不喷鼻血才怪!
那两条腿,笔直修长,肌肤莹白娇嫩,让老四气血翻涌,几乎不能呼吸!
艾劳确定老四说不出话了,但她不得不说,老四那呆傻的模样,取悦了她。
她双腿慢慢弯曲,足尖勾着老四的脖子往下带,老四的身子被迫地弯下来,越来越靠近她的娇躯!
女人身上的独特香味窜进老四的鼻间,老四的呼吸更加粗重,根本移不开目光地看着她,只觉得她那娇嫩如此美丽,挑动着男人心底最原始的冲动,让人恨不得上前好好疼爱一番!
两人的身子慢慢靠近,艾劳的腿放下来,伸手一拉,老四整个人就扑在了她身上,她随即勾上他的脖子:“四儿,回神了。”
动作幅度太大,老四一下子惊醒了,眼前,赫然是艾劳那绝色娇艳的脸蛋!
他开口,声音里透着男人独特的暗沉性感:“姥姥”
艾劳眸光潋滟,分外迷人;“四儿,想姥姥没有?”
老四大脑根本就不会运转了,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老五那档子事?完全就被艾劳迷得五荤八素的了,找不着北了说的就是他此刻的状态:“姥姥,姥姥”
他不知道怎么做,也不知道心底那莫名难受的悸动该如何排解,从其他护法和习昇那里学来的知识,了解是一回事,真正地到了战场上,完全用不上了,大脑基本就是一片空白,看着眼前的人儿,除了唤她的名字他根本就不知道干什么了!
其实艾劳考虑的问题还有一个,那就是既然和林柔然打赌,其他的人她不担心,像习昇李晨,估计一句话就能把林柔然气死,可这几个护法就不一样了,老大和老八她不担心,其他的这几个,心思单纯,万一被林柔然骗了,就是多看了他们一眼,艾劳都觉得浑身不舒服——她的男人,她还没尝个鲜呢,肯定不想让其他的女人动什么心思!
这么想着,她开始考虑,或许,得加快速度了,怎么着也得把他们都拿下了再说!
她立即就吻了上去,引导着他慢慢品尝彼此的味道,清新诱人的气息缠绕在两人唇齿之间,别样的甜蜜!
老四全程都基本处在石化状态,除了身体的正常反应,他大脑里现在已经不是空白了,就是大片大片绚丽的烟花,五彩斑斓的颜色,美得让人心动!
艾劳指引着他一点点前进,探索女人独特的美,彼此的依恋那般的完美契合,如同原装的宝剑和剑鞘,严丝合缝,没有半分的空隙!
“傻子!别愣着啊!”艾劳感受着他,融合的瞬间只觉得心底漾起大片的愉悦餍足,她的长腿勾着他的腰身,在他耳边缠绵低语。
马车里,只有两人低沉誘人的喘息声,低吟浅唱,流淌着爱的乐章,迷离动人,舒缓着情的歌谣!
艾劳微微用力,一个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动静之间,身体依然完美贴合,不曾分开:“要疯了!傻了不成?”
她也知道,她身边的人,特别是八大护法,平日里莫说接触女人了,见的女人都有限!真如林柔然所说,他们可能根本不知道其他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美就被艾劳霸占了!
艾劳心里难道真没一点想法吗?
当然不是!
她心疼他们,她怜惜他们,所以,她想给他们最好的,让他们感受她的柔情蜜意!
他们的青涩对于她来说,犹如珍宝,她爱,并且珍惜!
他们爱她恋她,她何尝不是把他们也放在了心上来疼?
她的吻抚上来,温柔地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那男子轻轻地在唇齿间唤她:“姥姥姥姥”
老四脸上已经有了痛楚之色,大手在她腰间紧得要命,粗重的喘息声响彻在艾劳耳畔:“姥姥,别”
艾劳真是忍不住了才咬了他一口,老四这神色,真是太勾人了,是女人看了估计都忍不住!
老四吃痛,一个激灵才回过神来——他在干什么?他身在何处?为何有这般极致消魂的感觉?**的胸膛之上贴着的可是他心里想的女子?
艾劳又咬一口,真心觉得老四比老五还要呆:“傻了吗?”
是她!真的是她!
老四猛地把他箍紧:“姥姥,是你吗?是你吗?我不是做梦吧?”
艾劳倒吸一口冷气——这孩子真是傻了?都这半天了,才来问这问题?
老四这会儿是真的感觉所有的敏感都出现在身上了,之前的一切,仿若梦中那般不真实,他呼呼地喘着粗气,不可能保持这样的姿势不动,他试着把艾劳压在身下:“姥姥,我爱你,爱你”至此,艾劳才算真正满意——敢情,老四之前是神游天外了,这会儿才回魂!
不过,不得不说,回魂回来的男人可真是狂野威猛,顺利地把她伺候舒服了!
艾劳心情好了,真是看什么都顺眼,再说了,她本来就觉得老四没有让她看不顺眼的地方,这会儿老四给她带来了无限的惊喜,那看上去,就更觉得他丰神俊朗帅气无比了!
老四拥着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这事就这么办了!怎么开始的他完全没印象了,仔细想想,跟做梦一样,迷迷糊糊地怎么就开始了呢?
“姥姥,我爱你,好舒服,好舒服”他整张脸埋在艾劳颈间,吻她,不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悦和幸福:“姥姥,姥姥”
“四儿,我是发现了,你和老五那呆子有一拼。”艾劳捧起他的脸,吻上他的唇:“四儿,姥姥爱你,一直都爱”
她一提老五,老四愣了愣神,可很快,被她的吻迷了心智,根本顾不得其他了,大手游走在她的娇躯,开始了新一轮的狂野侵略!
如果有根绳子,虚空真想就那么吊死算了——一次两次的也就差不多了,她怎么天天这么折腾啊?晚上在床上还不够,偏偏要在马车里刺激他!最要命的,他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听到那种声音,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能怎么办呢?要保护她,只能靠她这么近!可是,这该死的距离,却总是让他失了淡定,做出让佛祖蒙羞的事情!
难受的只有虚空一个,都知道老和尚的本事,这小和尚肯定也不会差了,所以把艾劳交给他保护,男人们还是极其放心的。
当然了,此时,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商量,自然就忽略了马车里的旖旎风光。
昨夜,林柔然一番话,听得习昇是肝火大冒,见过不要脸的女人,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枉她还是学过三从四德礼学女戒的古代女人!
她说什么缘分,说什么先来后到,说什么艾劳给了她机会——习昇就奇怪,她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就能把抢男人这事说得还附庸风雅起来!
习昇是教养肯定是没得说的,绅士风度平日里也是有的——当然了,这个绅士风度基本没什么用武之地,因为在习昇看来,除了艾劳,其他的女人就的毒蛇猛兽,避之不及,根本没有让他表现绅士风度的机会!
可这会儿,习昇也是忍不住了,这才开口说了一句——林大小姐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缘分这东西,的确有先来后到,有些人,一眼就能缘定今生,有些人,却是看一辈子都不会有半点感觉的!在下只是想提醒林大小姐一句,如果错过了那一眼,就算纠缠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用的。林大小姐既然蕙质兰心,这点浅显易懂的道理,不用人教吧?
欧阳慕白觉得习昇真是太厉害了,这话明摆着说林柔然没戏,而且那最后一句里面的讥讽意味,傻子都能听出来!
反正林柔然当时那脸色好看极了,白了一会儿,又红了一会儿,最后基本就是黑的了!
欧阳慕白把这事悄悄地和其他人说了,所有人都学着李晨的动作朝习昇竖大拇指,习昇淡淡地一笑,开口:“别管那些了,当务之急,是怎么对付那女人——劳儿的意思,她要是主动和我们说话,我们得陪着,我倒无所谓,一句话就能把她噎死,你们怎么办?”
老五立即呆了:“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是拉着我和我说话,怎么办呢?我也不会说那些难听的啊——能动手不?”
老二也是一瞪眼:“她要是敢动我,我一掌拍死她!”
“看吧!”习昇摇摇头:“这都是什么脾气!咱不崇尚武力,一切,智取为主。”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反正林家人都在后面,唯一一个看着心烦的欧阳澜也上了林柔然的马车,男人们说起话来,自然是无所顾忌的。
习昇说出了智取两个字,其他人自然是纷纷请教如何智取。
但这事说起来,习昇也没一个具体的方案,但是,如何防范还是指点了他们几招。
首先,如果这女人要找上他们,绝对不能去僻静的地方,有话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那意思,就是绝对不能和她独处。
再一个,不管她说什么,听着就是,不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走,这女人其实挺厉害,会在不知不觉中牵制人的情绪,看欧阳慕白昨日的反应就知道了。
最后一个,也是最关键的——不管她说了什么,必须和她保持距离,并且,在合适的机会,把这一切汇报给艾劳,免得她吃飞醋。
这几点,让男人们连连点头,特别是最后一点至关重要——不能让她生气!绝对不能!
还没讨论完呢,就听到后面有动静,男人们看过去,才发现欧阳澜从马车上下来了,老五职责所在,只能去看着他,这场讨论才算终止。
其实说起来,林柔然根本不是个事,可偏偏艾劳被人家几句话说得稳不住了,就打了这个赌,让这些男人受罪!
艾劳不这么想,她是真心觉得林柔然的话有道理,之前她自己也想过,这些男人有一天会不会后悔跟了自己呢?
她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她明着是和林柔然打了一个赌,其实就是想看看自己的男人们对她的那份爱是不是融入骨血无法改变的!
说她无聊也好,说她未雨绸缪也行,反正她有时候抽风的时候会觉得这种幸福太不真实,她自己的性子是什么样的,她比谁都清楚,要是有一个男人堆她死心塌地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可关键是一堆!不是一个两个,是几十个!
她有时候自己想想,都能吓一跳——家里二十一个,这里又是十几个了,三四十个男人,对她的心,真的都是忠贞不渝的吗?
要说她没心没肺,可该想的问题,她也会想,就这事,她要是真计较起来,她自己得纠结死!当然了,她能这么想的时候很少,基本上,她相信每一个男人,用自己的生命去爱的男人们,他们也会用同样的爱来回报她!
其实以局外人来看,真没觉得这女人的爱在什么地方,一打眼看过去,全是这些男人宠着她的画面,她撒泼耍赖不讲理的时候,难道也是一种爱?
不得不说,艾劳那小性子,也是对着人来的,至少,在她的那些男人们身上,她是无所顾忌的,对着外人,她也能像模像样地维持一个天霸山庄庄主的严肃身份!
就这样的,还有人羡慕了呢。
吕哲羡慕,屈皓也羡慕。
那女人撒娇时候的娇嫩誘人,他们是看在眼里的,可偏偏,她那小模样从来没在他们面前展露过,只要想想她在自己怀里嘟着小嘴,扭着身体,不讲理地胡搅蛮缠,吕哲就觉得那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啊!
屈皓也这样想,自从两个人闹翻以后,这女人对着他的时候,就是板着一张脸,基本没什么表情,即使后来两个人把事情说开了,她那动作里也透着疏离,完全不似在那些男人面前的神采飞扬,那小脸上的生动娇俏,每每让屈皓看得砰然心动,悸动不已!
两个人的想法都差不多,就是觉得她能幸福,远远看着也知足了。
但现在,这种想法似乎又有了改变,心底的那份**时不时地出来折腾一下,让他们纠结矛盾,每每在心里天人交战,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半夜跑到她房间去主动献身!
屈皓其实想的比较多,不管怎么说,他被艾劳折腾过,知道那种消魂的滋味——那时候尚未碰到她已经是那般的愉悦,如果和她融合,又是怎样的动人?
男人们心思各异,马车里的绝色女人却睡得一脸恬静,仿佛一切喧嚣和她无关,却不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围绕着她滋生,永不停歇!
她睡了,老四可不舍得睡,抱着她使劲盯着她看,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自己一眨眼,她就会消失——怎么就这么美好呢?怎么就怎么勾人呢?怎么就这么让人爱呢?
这个女人啊,他爱了五年的女人,如今,终于躺在了他的怀里,安心入睡!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煎熬和痛苦,这一瞬,终于消失不见了!
老四满脸满心都是幸福的微笑,为了让她睡得安稳,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就怕她会不舒服,以前的那些照顾,总受了一些束缚,可现在不一样了,两个人合二为一,再也不用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可以为所欲为地对她好,一辈子对她好!只对她好!
有时候,幸福的来临,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老四被老五推上来的时候绝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之迅猛,当他回神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无法分开,容纳了彼此的身体是那么的完美**!
至今,老四还是觉得自己飘在云端,下不来,就那么看着怀里的女人,犹还觉得不真实!
他唇角含笑,帅气的面容因了幸福的因素更多了几分夺人的光彩,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会舍不得移开目光!
说起来,幸福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容易满足,就是一种幸福。这会儿,老五也体会了这种幸福——四哥成功了的话,那么,他的美好又近了一步!
他的目光看向老七,那样一个淡雅如仙的男子,下一个,就是他了呢!
老五突然笑了笑,这一瞬,他觉得自己似乎体会到了习昇的心情——看来,能当艾劳身边的管家婆,也是非常不容易的,的确是一件费心费力的苦差事啊!
留在艾劳身边的男人固然是幸福的,可在时空的另一端,情况却并不怎么好了。
病房里的气压相当之低,即使开着恒温空调也感受不到一丝的暖意,十九个男人身上发出的那种冰冷寒意,足以让在场的医务人员心颤不已!
可再害怕也没用,躺在病床上的艾劳就是没再醒来!确切地说,从管柊接班到现在,二十几个小时过去了,床上的人儿,就没动一下!
之前让男人们欣喜若狂的睁眼动作,也成了奢望,用医生的话来说,艾劳的脑电波已经停止了运作,基本上,已经定义为植物人了。
凌显一拳砸在白色的墙壁上,咚地一声巨响之后,他开口:“李晨有消息吗?”
林源抬眸扫了他一眼,淡淡开口:“让我们过去。”
“老子想杀人!”凌显一身的萧杀,让在场的人心惊胆战:“都给老子滚出去!”
医务人员悄无声息地以最快速度出了这间房,刚出房门,不约而同地长出一口气——算是捡了一条命!凌老大的威名可是如雷贯耳啊!听说他杀人都是不眨眼的!即使这是法治社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显怒了,声音都在咆哮,白色的墙壁上,有殷红的血迹顺着他的拳头滴落!
“有用吗?”林源给木韩使了个眼色:“给他包一下——凌显,你冷静点,现在,李晨让我们过去,意味着劳儿肯定在那边,这一趟,必须要去!”
“不需要!”凌显直接推开木韩,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那这里的劳儿呢?她怎么办?她醒了怎么办?万一我们去的时候她好了呢?”
“不能沟通是个大问题,信号里承载的信息太少,那边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一点也不清楚。”说话的男人,坐在角落里,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别致的诱惑。他大拇指抵着下巴,缓缓转过头来——竟是美到了极致的一张脸!
男人的眸子带着异域人的一些深陷,灯光下,闪耀着大海一样的光芒——眸子是深蓝色的,鼻子异常的高挺,薄唇的线条无可挑剔的完美,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他整个人,犹如希腊神话里最让女人动心的神仙,高傲狂野美丽不羁!
向亦是彝族人,母亲是混血儿,所以他身上也有四分之一的异域血统,挺拔身姿,高挑威猛,绝色面容,俊朗无边,这样的男子,走在街上,绝对会让无数女性尖叫动心,偏偏,也是被艾劳荼毒了的痴情汉子之一!
“就是这个问题!”凌显无视手上的伤,一脸疲惫:“到底该怎么办?想她了”
男人们心里都颤了颤,凌显的话,语气里透着惆怅和酸楚,这么长时间了,再苦再难的思念都熬过来了,也从没听他说过一个想字!
他们都知道,凌显的爱,是内敛是骨子里的,听艾劳说过,这男人,即使在床上,也从未说过肉麻兮兮的情话,可现在,就是这么一个铁骨汉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了那么让人心碎的三个字——想她了
谁不想?
只是,都没有办法,这份思念,那么强烈,却只能压在心底,不然,能怎么办?
“事到如今,我们只有一个选择了。”
说话的人,是管柊。
---题外话---
耐你们,么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