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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上至石阶之顶,那阵法之中的景象也毕露无疑,白光通透,阵台之上,道道符文密布,一隐一息中散发出一股玄妙的波动。
只是一眼便能看出,此阵绝非寻常,而是高深莫测,望之便有一种心神如被吸引的感觉。
其内悬浮的那枚玉牌更是如此,通体晶莹,纯白无瑕,偶尔溢出的一股奇特,带着筑基修士特有的威压,似有一名筑基修士融入了部分灵魂之力在内,令人心惊。
“玄空紫木令在谁手中?”徐帆转头看向后方三人。
一声不吭中,吴凡一拍储物袋,之前用以开启矿山门户的那块紫色木牌,一闪出现在他手中。
见此,徐帆也不觉意外,此令本应由修为最高者掌管,以吴凡练气第八层的实力,三人中持掌此令最是合适。
也不多待,徐帆同样一拍储物袋,取出另一枚令牌。
单看外形,两块令牌几乎一模一样,但徐帆手中的那块令牌,气息上略有不同,只是颇为隐晦,若非白歧灵魂境界高深,也很难察觉到。
二话不说,吴凡蓦然抬手,将那木牌按在自己眉心,融入了一丝自己的灵魂气息,而后一甩手,令牌飞出,直接穿透外围的白光,进入到阵法之内。
嗡的一声,原本于阵法中心静静悬停的那枚玉牌,在木牌进入阵法后,立刻嗡鸣,表面浮起一道奇异的符文。
与此同时,一股玄妙的波动从中散出,化成一丝索引,笼罩向那木牌。
肉眼可见的,木牌表面竟有一道,与那玉牌上一般无二的符文,缓缓呈现。
另一边,白歧注意到,徐帆手中的那块木牌上,同样有一道符文呈现。
只是,这道符文刚刚呈现不久,随着吴凡的那块木牌,符文彻底成形的刹那,当即崩碎,化成晶光消散。
完成烙印后的木牌,自行从阵法内飞出,被吴凡接在手心,先是看了几眼,而后贴在眉心感受一番,眉毛一掀,露出深深动容。
“哈哈如何?”徐帆大笑,“灵引已成,借助这玄空紫木令,只需持令者融入自身神念在内,便能于一刹感知整个矿山的任何动向,当初我第一次获取灵引,也是这般吃惊!”
“果然奇特!”难得的,吴凡张口赞叹道。
“还有一点!”徐帆补充道,“玄空阵内的这道玉牌本是一对,本宗之内还有一道,不仅有稳固阵法之效,其上还铭刻有衍神传息阵的阵纹,若有紧急之事通报,可直接通过它传音给宗门!”
说到这里,徐帆不由感叹道:“听闻这衍神传息阵乃是传说中制作传音玉令的独有阵法,此令又名传音玉简,现如今东荒边缘六大宗门内,除了两大魔门底蕴深厚,或许有所留存外,唯有以阵道闻名的孤崖宗,才有能力制作,乃是孤崖宗的镇派之典,绝不外传”
“传言当年本派开山之际,刚刚占据了此处矿山时,就是废了极大的代价,才从孤崖派换取了两枚成品玉简,而后以大神通之力,融入一枚于这玄空阵内,其价值多少,可见一斑!毕竟,这矿山乃是整个宗门的根基命脉啊”
听得这话,余下三人皆是动容,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白歧心中暗想着,为了守住这矿山,王曲风等人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哈哈”徐帆的笑声打断了几人的思绪,只听他道,“既然如今灵引已交接完毕,我也可算是轻松了,终于可以回宗门了,也不知那些个老朋友想没想我,这次回去得先找他们点儿乐子”
听到这里,白歧也是忍不住面露笑意,这徐帆不仅外貌英俊,有股阳刚之意,性情也颇为爽朗,言辞风趣不失体面,只是交谈了这么一会,虽谈不上什么好感,至少也觉得其人不错,可以结交。
“刘千山,带他三人前往主石室安顿,我这就要与林雪师妹一同离去了!”
“是!”始终在不远处静候的刘千山,忙躬身一应,抬手作出一个请的手势,笑着道,“诸位前辈随我来!”
一行三人当即跟随着刘千山,穿过一处洞窟,来到紧邻的另一处空旷山窟内。
放眼望去,陡峭的岩壁上,棱角嶙峋,有数个石室并排开凿其上,离地三丈高,门户凹陷入山体一丈多,石室之前还有一处落脚的平台。
此处乃是仅供镇守的内门弟子,居住修炼之所,那些寻常弟子的居住地,则是在另外的洞窟,条件也比这里差得多。
将三人领到此后,刘千山便笑着告退了。
三人对望一眼,正要各自挑选一处石室入住,却在此时,其中一处石室的大门轰隆隆开启。
一道倩影从中行出,是一名女子,相貌姣好,并不算太美,气质却斐然,身材略显火爆,前凸后翘,全身散发一股冷艳的气息。
这女子走出后,目光一扫,便是见到了下方三人,神情没有半分波动,只是随意点点头,当作示意,而后脚下一动,娇躯一转,从岩壁上飞快落下,兀自穿过三人,行出了岩洞。
此女想必就是那徐帆口中的林雪了!
三人心中了然,身子一晃,各自落在了一间石室前的平台上,推开石门走入其内。
矿山镇守,平日里清闲得很,除非有大事发生,才需他们露面,其余时间,只需在石室内安心修炼即可,可谓异常之轻松自在。
况且,有阵法灵引在手,只需融入神念,便可直接了解矿山内正发生的一切,因此,那些个普通弟子,寻常亦是见不到内门镇守者的。
进入石室后,白歧目光随意扫过各处,便囊括了其内的所有景象。
石室内部空间不大,只有三丈见方,摆设倒是齐全,除了休憩的床铺,还有用以打坐的蒲团外,另有一面古色古香的梳妆台靠墙而立,其上还有一面铜镜安置。
见此,白歧却没有任何意外,在此之前,毕竟谁也不确定入住这间石室者,性别为何,大多女弟子,除了修为,对于自身姿容亦颇为在意,有时也会用到这些物品,如此却也能看出,布置这间石室者,用心上还算细致。
此时那铜镜内正映照着白歧的面容,不由令他忍不住嘴角微翘,抬手摸了摸下巴。
自从离开山中,已逾两年整,如今的白歧刚过十七岁生辰,脸上的稚气也褪去了大半,相貌虽不算太英俊,倒也白净得很。
再加上这两年个头拔高了不少,从表面看,宽松的长袍笼罩下,身躯颇显修长,第一印象,总会给人一种纤弱之感。
但若真当他懦弱可欺,那就是大错特错!
不再多想,白歧行至那蒲团处,盘膝坐下。
既然已至矿山,并且安顿了下来,便要先彻底解决了那血符之事,此事若不解决,无法令他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