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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做阿标眷养的金丝雀而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自由。对此,我感到阿娇做事,还是有理有节的。阿娇说:“你以为你老婆真傻呀,就这么跟他跑了,哼!”阿娇说:“其实,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放飞的风筝。不论我飘飞得多高多远,总有一根线是攥在你手里头的。”这是我那天晚上最喜欢听的一句话,也是我记得最牢的一句。
阿娇“出嫁”的日子终于到了,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和杂志社的同事们正忙着,阿娇的电话打过来,说她晚上就不回家了,要我去她姐家吃饭。我知道她的含义,故意说:“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姐。我还是在外面吃快餐算了。”
她在电话里头着急了:“那有什么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我也和我姐说好了,让她照顾你两天。再说在外面吃快餐又不卫生,又没有营养。听话啊!”我忽然来了精神,对着听筒压低声音道:“那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说嘛,什么要求?”她笑道。“到时候,你要把电话打过来,让我听听你们是怎么做的。”“讨厌,不理你了!”
“就这么说定了啊!别让我失望。”晚上,到三姐家,我发现三姐的餐桌上摆着一条鱼,还有一瓶啤酒。
“哇,三姐,好丰盛呀。不错,我就喜欢吃鱼,吃鱼补脑。”“不错吧?这都是阿娇下午去菜场特意给你买的,我只不过是把它做熟了而已。”
“是吗?”我感到阿娇还是细心的。“你这是遇上了阿娇。要是我,走了就不管你了。”三姐笑道,将饭碗递给我。我笑道:“你觉得,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三姐在我对面坐下,说:“这还看不出吗?阿娇和你,是情人关系。和他,只不过是生意往来。”“生意往来?不会这么简单吧?”我否定道。“哪还有多复杂?只是形式上特殊一点罢了。”三姐不以为然道。
“那阿娇是怎么跟你商量的?”我问。三姐说:“阿娇跟我说了,她并不真正了解他的底细,所有和他在一起,谈不上有什么安全感。和你就不同了,你这人又有学问,又心底善良,做事也很有分寸,处处帮着她,也让着她,宠着她。
和你在一起,她有安全感。这对女人而言,是至关重要的。你在阿娇心里的位置是无人可以替代的。”
“那她为什么还要答应和他租房子住在一起。这不是太过分了吗?”三姐开始给我算账说:“阿娇跟他,一个月中,只不过陪他七八天,却可以赚他三四千块。
而且平时还有其它衣服物品相赠。这笔生意对她而言,应该是划算的。”是这样吗?阿娇只是为了赚他的钱才跟了他吗?为了验证三姐所说的真实性,吃过晚饭后,我回到自己房里,打开阿娇的衣柜,发现里面的衣服首饰确实都在。
又开始寻找阿娇的银行存折。一看,也真的都在。我有点放心了,三姐刚才说,阿娇真正想嫁的人,并不是别人。
而是我。平时之所以没有向我提起,是怕我嫌她的小姐身份,拒绝她。与其被拒绝,倒不如两人先这么同居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着再说,等以后我对她的感情深了,离不开她时,她再提出来也不迟。
晚上十点多钟,我的手机想起,一看是阿娇打来的。连忙接听。“喂”她在那边轻轻的呼唤了一声。“是我。你在做什么?”我有点愚蠢的问道。
“我在房里。他到卫生间去了你吃饭没有?”“吃过了,在你姐家,吃了你买的鱼。”“嘻嘻,好吃吗?”“好吃。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嘻嘻,还能干什么?做ài嘛。”“那你不把电话打过来,让我听听。”“讨厌。哪能那样。被他发现了,就完了。”“那我怎么知道你对他的感觉?”“那我就让他给我照几张相,带回来给你啊。”
“也好。明天回来吗?”“明天哪行?他这次在香港请了三天假呢?”“那我就说是你老乡,过来看你!”“不行。别乱来呀。过两天,我先和你约好,对他就说是出去买东西,抽空偷偷的跑回来看你。”“好,别让我失望啊!”“好啦,他快出来了,我挂啦。”
阿娇坚决地制止我前去她的新房,只是答应让阿标拍下她在房里的半裸风姿和全裸的淫荡,存在优盘里,带回来给我看,而我所要的,似乎就是这种“背而不弃”的两性关系。
这种“既拒还迎”的新奇刺激。这种对阿娇偷情的“醋意”与偷窥的“快意”这种伦理混乱的精神折磨那几天里,在阿娇不在身边的那些晚上,我常常是孤身只影的一个人端着小凳,坐在凉台上,毫无感觉地看着深圳的夜景。身边是小姐们与男人打情骂俏的淫声浪语。街面上,满目都是霓虹闪烁的灯火,川流不息的车辆与人流。
我感到这个世界永远都是那么的忙碌,原始的欲望和为了满足这些欲望而追求的名利,就成了忙碌的基本动力。记得一位国学大师讲过,所谓的“忙”乃“心”之“亡”也。
何为“心”乎?乃“礼”、“义”、“仁”、“智”、“信”是也,而在现代人的心中,还有多少这样的道德、精神和情志?所以大家都在忙包括我在内。
而且已经忙得天昏地暗,什么都不敬畏,什么都不在乎了,仰望天空,一轮皎洁明净的月亮悬在苍穹的深处,仿佛一只眼睛,在悄然无声地看着这座城市。
看着所有忙碌的芸芸众生。我忽然进入到一种忘乎自己的境界,进入到一种“人在做,天地看”境界“小帅哥,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呀?”
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的问候。我抬头寻声望去,一位花枝招展的少妇已风摆杨柳般地站在了我面前,淡淡的茉莉花香飘然而至,十分的诱人。
我的视线正好落在她紧身薄裙内凸凹有致的小腹上,那个总是令男人神秘往向的突起与凹陷的地方。“哎呀,他是阿娇的男朋友。”阿媚站在不远处,对那个少妇笑道。“呀,不好意思,打扰了。”
那少妇立即笑着赔话,一扭屁股,转身离去。我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她性感肥圆的臀部轮廓。“阿娇的男朋友?我现在还是吗?”
我这样问自己。凭心而论,阿娇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忘恩负义的女人。在这些日子里,只要有机会,她就会打电话给我,问我晚饭吃得怎样,睡得怎样。
她说自己虽然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可心里却总是想着我。她说她自己实在是不得已才这样,她叫我一定不要误会她,下了班一定不要回宿舍。
而是过来帮她守房子,免得没人时,半夜里让小偷光顾,或让别人误会,说我们两人分手了,等等。她想得真多。
对她说的这一切,我能理解,也能感受。否则我不会再在她这里,其实,认真想来,与她往来,我自己也是有私心的。
自从和她同居后,她为我做饭洗衣,陪我聊天,陪我睡觉,既把她的烦恼说给我听,又把她的快乐与我分享,哪怕是在外面沾了一点点小便宜的快乐,她都要说与我听,与我分享。
这难道还不够吗?你还要这个美丽的小女人对你怎样?阿娇与别人,是界线分明的,而与我则是没有界线的。她了解我的性格,也知道我的为人,所以,她的银行存折和现金放在哪里,都让我知道。
家里常常放着二、三千元的现金,那是她的卖淫收入,每当午夜收工时,我总是好奇地打开她的包,帮她清点,数钱,还戏谑地说今天又被十几个男人搞了,她也只是笑笑。可以说,她对我是全方位的开放,没有任何秘密。作为一个小姐,如此这般的对待你,难道还不够吗?
一个星期后阿娇终于回来了,我像老爸迎接出嫁的女儿回家那样迎接了她。我发现她的个人形象有了很大的改观:脚上穿的不再是高跟鞋,而是街面上流行的人字型拖鞋。一双白白的小脚露出来,脚趾上,不仅抹了深红的指油,而且还多了两枚不锈钢的趾环,非常的性感刺激。我知道。
这一定是那个摄影师送她的礼物。那一天,阿娇好像是要报答我似的,在床上特别卖力地为我服务。我发现她在床上的性技巧真的有所进步。此前的她其实不是很会调情,现在不一样了。
比方叫床,以前只是粗粗的喘息,而现在则是细腻而清晰的呻吟,十分的催情。又比方口交,她不再是简单的将阳jù含到嘴里进进出出,而是先用舌头舔和吮吸guī头上的缝和沟。
随后的吞入,樱桃小嘴紧紧地裹着肉棒吸进去,而滑出来时,舌尖则在guī头上停留,缓缓旋转。
然后再把整个阳物重新缓缓地含入嘴里,再吮吸。嘴里的唾液不是吐出来,而滑出来,让它淫猥地粘在阴毛上我知道,这些都是摄影师对她调教的结果。阿娇在这方面本来就赋有天性,只要有男人调教她,进步是很快的。
摄影师出于职业习惯,给阿娇拍了不少张写真照片,说是留作纪念,自我欣赏,而那些照片,既有阿娇一人的裸体写真,也有两人调情和做ài的实录。镜头中的阿娇,基本上没有什么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