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烽烟起

纳兰凝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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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禄这就弯着腰将东西递到了楚逸风的手里面,道,“皇上,您过目。”

    那人进来则是先给楚逸风行了大礼,“皇上。”

    楚逸风是扫了一眼那人,这又跟着坐了回去,那东西是封好的,所以楚逸风叫了福禄来,道,“把他给朕解开。”福禄过来拿了东西,这时候楚逸风方才收回了视线,重新落到了地上跪着的那人身上,问道,“这封加急件里面写了些什么东西?你可知道?”

    那人倒是不知道里面是为了是事情,不过,那人低着头则是说,“小人不知道,不过,那时候边关的粮草出了问题,将军好似大发雷霆了。”

    “粮草?”楚逸风是有些不相信的重新问了一次,此刻那张脸上是有些面若冰霜的,一张脸冷着,道,“这不可能的,这粮草可是吕家供上来的,理应不会有问题的。”

    那人的心里面是忍着许多事情,可是没有说。

    楚逸风便走到了那人的面前,见到那人低着头,肯定是看不出来脸上表情,但是能够感觉到这个人是有些情绪的,问道,“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今天不必顾忌太多,有什么你便说就是了。”

    “……”那人跪在地上,手抓着御书房下面的那毯子,心里面却是纠结万分,也不知道在这个帝王面前到底这素那不算是胡说,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道冰冷目光,那人是咬着记得牙关许久的时间,才慢慢的说上了,“皇上,粮草是吕家供的没有错,可是吕家的东西却是有问题的啊。”

    那人咬了咬牙齿这才忍不住的说了,虽然楚逸风是大楚的帝王,可是,她的实力并不是那么稳固,还有一些人还在虎视眈眈着呢。

    而楚逸风看着地面上跪着的人,这就是一个小将,可是这小将说的话听起来却没有半分虚假似的。他走了两步,心里面越发的着急。“你敢确定是真的?”

    那人咬着牙齿,“奴才若是能,奴才愿意将自己的心给挖出来,让皇上看看,小人到底有没有在说谎。”那人倒是不服输的说了,“这件事情乃是千真万确的,骗不了人的。”

    楚逸风捏紧了拳头,大吼了一声,“真是反了啊,这些人是要翻了天不是?“

    跪着的那个人同样也是战战兢兢的,低着头又不敢说话了,而楚逸风则是等不耐烦了,直接朝着身后的福禄吼道,“福禄,你在干些什么?现在还没有弄好吗?”

    那些东西是用火油封好了的,若是取得不好,这里面的东西就会毁了的,不过福禄也不敢大意,这就跟着楚逸风拖延时间,道,“皇上,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楚逸风的双手附在身后,挺着自己的身子,脸上是一脸的蕴气。福禄在那边则是在感叹啊,这吕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啊?怎么就会遇见了这样的错误,竟然还在这上面做了手脚了。

    福禄可没有怜悯他们的那些心思,反正这就将揭开的东西拿在手里面,递给了楚逸风,道,“皇上,这就是边关送来的。”

    楚逸风将那东西拿过去,托在自己的手心里面,快速的看完了。楚逸风额头的青筋直冒,捏着手心里面的那堆东西,这就吼道,“吕家还真好大的胆子。”

    跪在地上的那个人似乎是还觉得事情不够乱,这就跟着在哪里说了,“求皇上明察,这件事若是不给兄弟们一个说法,恐怕难以平众怒,况且,现在边关又是战乱时候,若是让将士们产生不好的东西,位面不好。”

    那人说道,乘此恳切,道,“皇上,金将军当时便斩了那伙夫嘚。”

    “金泽江杀人了?”楚逸风问,倒是没有想到金泽江都能够想到这里。

    那人跪在那里则是说了,“金将军当初就处置了,那时候军队里面的人都纷纷的有些不满,这就跟着斩了头,算是给将士们一个保证了。”

    楚逸风捏着那东西,慢慢的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

    只有冷静下来了,才能够更加清楚的分析清楚问题。不过楚逸风还是吃惊于他的变化,这是个武夫,能力不错,骁勇善战,可是这么多难一直都在蓝家之下。

    而楚逸风一直都觉得金泽江就是一个莽夫,所以不敢将那地方交给金泽江。

    “是,这都是将军安排的。”那人跪在那里说,楚逸风则是比了个手势,道。“行了,起来吧。”

    那人的脚的却是麻了,站了起来半天都没有什么知觉,楚逸风在慢慢 走过去,想了想还是摆摆手道,“这东西朕收到了,你先回去吧。”

    等说完了,楚逸风点点头,福禄便明白了楚逸风的意思,去拿了一些碎银子,“些银子你且拿着,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回去告诉你们家将军,这事情,朕一点会给出交代的。”

    而那人点点头,一个帝王已经给了承诺,自然的他也就不好去过问许多了。领了银子这就退了下去。

    等到那人走了以后,福禄贴过去问了楚逸风,“皇上,你看现在这情况,那吕家现在……”

    楚逸风刚刚还算是平静的面孔,此时看起来则是扭曲极了,可怕极了。

    就好像是碰到了寒冬腊月一样,愣是没有一点的表情。楚逸风冷冷的哼了两声,道,“吕雄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这也敢胡乱来,真以为朕是治不了这个人是了嘛?”

    而福禄虽然没有问道什么东西,但是听着意思也就估摸着,吕家是完蛋了。

    真的是成也萧何败萧何。

    吕雄估摸着自己怎么也不会在栽倒了这里啊,如今国库紧,楚逸风看的也更加的紧了。“朝廷拿着银子去办了这些事情,这吕雄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来应付朕了。”

    福禄是讨好楚逸风的心思,这也就跟着点头应付,“皇上,吕家家住,实在是有负皇上啊……”福禄说道,“皇上将这样大的事情委托给了吕家,没有想到吕家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以前算是运气好,没有发生,但是这次边关竟然因为这样的事情死了人。”

    想了想福禄也觉得有些后怕,倒是露出了一副担忧的神色,“虽然奴才只是一个太监不该过问国事,但是若是是奴才在边关,为了保护国家奋勇杀敌,可是却是得到的这样的成果,就算是再忠诚的将士也会觉得自己心凉的。”

    这个就算是福路不说,楚逸风也是知道的,军队最重要的是什么,人心,不只是一个将军需要,就是一个皇帝同样是需要的。若是失去了这些东西,那么那些人忠诚的不是帝王,而是将军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楚逸风这次反倒是笑了笑,拍拍福禄的肩膀,道,“你倒是现在变得越来越聪明了,连这些都能够看清楚了。”

    福禄也就苍白的挤着笑容,自己都是诚惶诚恐的,生怕会惹怒了楚逸风,道,“皇上,奴才也就是凭着自己的感觉来说的,奴才也是大楚的一份子啊,听到了这样的事情也觉得愤怒,不过,吕家可是德妃娘娘的娘家……”

    虽然德妃已经死了,但是之前也是存在了,那现在楚逸风还会怎么想呢。

    娘家?楚逸风眸子里面的光芒暗了暗,像是在按捺着什么一样,想着之后又慢慢的站了起来,却是眯着眼睛,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些什么,福禄是摸不清楚逸风变幻莫测的心思。

    刚刚想着呢,这边楚逸风这就说了,“德妃娘娘本来就是被处死了,这件事吕家不会不知道,难道还想要朕将这件事情公布给天下吗?”楚逸风低沉的声音一点点的从口腔中吐出来。楚逸风说着这话的时候是低沉着气息的。

    让人觉得有种压抑感觉,根本不敢反抗,一个帝王的威严感。

    “是,这件事倒是奴才疏忽了,奴才只想着德妃娘娘了。”福禄道,这就站在楚逸风的身边不敢再去答话。

    “德妃已经死了,入了这宫门就不应该和外面有什么关系。”楚逸风冷不防的提醒着福禄。

    福禄也是打了一个冷颤儿,明白楚逸风的意思,这就点点头。“是。”

    转头一想,“是啊。这件事是关于吕家的事情。”好似是瞧着眼前的这些不够乱一样,这就跟着后面一直说了,“吕家是身为皇商的,怎么会干出这么一个缺心眼的事情呢。”福禄公公也是一直在惋惜,拍手一直都在叹气。

    而楚逸风听见福禄公公的这些话,心里面看也就更加的不爽,捏紧了拳头,一张脸也是紧紧地绷住的。

    这样子已经是龙颜大怒了,所以福禄瞧着楚逸风这样,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这些年吕家靠着皇家吃饭,不知道敛财多少,现在竟然想出了这样的法子,如今国库本就空虚,可是现在的吕家呢?却还是黑着心肠呢。皇上,若是不好好抖儿惩罚吕家,这如何跟边关的将士们交代啊。”

    “处罚,肯定是要处罚,不然朕如何跟边关那些,为了大楚牺牲性命,为那些无辜死去的将士们一个交代?!”

    楚逸风的声音响彻在这空洞的御书房里面,声音来回不去。楚逸风的视线依然是停在那个地方,眯着眼睛看着桌案上面的那份折子,也是冷冷的哼了两声,“吕家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既然如此,朕何不成全了他们。”

    而福禄则是偏头追问楚逸风,“皇上,您的意思是?”

    “将南相给朕召进宫来。”楚逸风摆摆手,脸上的表情依然没有有一点的改善,依然是冰冰凉凉。好似寒冬十二月一样,让人觉得这周围的空气顿时就冷了下来,只觉得自己背后都是凉飕飕的,福禄缩着自己的脖子,也是觉得浑身发凉。

    “还不去,愣着做什么?”楚逸风吼了一声。

    福禄这才反应过来,领了命令。不过在福禄刚刚跨出一个门槛的时候,楚逸风又叫住了福禄,道,“等等。”

    福禄有些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就转过来,楚逸风后面跟着一句,“将乔羽佟也给朕传来。”

    福禄倒是不知道这帝王到底是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了,怎么将这两个人给传过来了,他不是忌惮这两个人吗?如今却是叫了这两个人。楚逸风摆摆手,福禄便匆匆忙忙的出宫去了。

    福禄到南府的时候,府中的管家还是愣了愣,看福禄的样子倒是宫里面,福禄问了句,“南相呢?”

    管家也不曾多问,只回答,“相爷在休息呢,老奴这就去叫相爷去。”

    福禄点点头,这就跟着人在南府的门前等着。南遥是觉得今儿的天气实在是毒,阳光倒是不刺眼,只是觉得这空气里面却是闷沉沉的,好似带着一股子泥土的腥味儿,只觉得这味道难闻的厉害,让人有种昏昏欲睡,有些想要晕过去的感觉。

    他站在窗口,看见管家过来了。

    方才到门口,管家便扣了们,南遥便已经起身过去了,问,“怎么过来了?”

    “门口来人了。”管家站在门外面也不进来,反正就是等在那里的。而南遥沉下来思索了一会儿,问,“你确定是宫里面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