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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一颗钻石通常会依照国际公定的四c标准,也就是—color(颜色)、carat
weight((重量)、c1arity(净度)以及cut(切工)四方面。”时瑞洁细心的为刚进来的顾客介绍自己手上这颗钻石。“你瞧,钻石中除了有色宝石外,价值最高的就是无色晶莹的纯钻石。小姐,你真有眼光,一看就看中这么高贵又完全切合你身份的钻石。”
“是呀、是呀”天,好帅的男人,方蓉的眼睛全教跟前的“优质男人”吸引了去,根本听不见人家跟她说些什么。声音又好听,真是、真是太完美了!“请继续说下去。”
“呃”时瑞洁对上她那两只呈现心型、不断发电的大眼睛,实在是觉得好笑,怎么?台湾是没好男人了吗?她的“男性魅力”来到这边还是有这么大的作用啊!
“怎么了?继续说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啊?”台湾的女孩子倒也挺大胆的。时瑞洁当然从命,谁教人家是客人呢!“当然,在净度方面你可以绝对放心,本公司所出售的任何珠宝都有品质保证,每一颗单钻在切工方面绝对是采标准钻石型,也就是每颗钻石都有五十八个刻面,切磨的精细自然不在话下,你呃,小姐。”
“我叫方蓉。”
“呃,方蓉。”时瑞洁面带难色地叫了她的名字。“你的手”
“什么?”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
“你这样”时瑞洁用另一只手拉开抓着她的手不放的方蓉。“我很难做事。”将钻石放回绒布盒放回橱柜,她脱下拿取钻石必须戴上的手套。
看样子她是没有买钻石的意思,可能有买她的念头。想到达,她不禁扬起唇角。
自己这张脸对女人来说真的是个诱惑吗?她一直很疑惑。
“嘿,你有没有女朋友?”纤纤玉手托着下巴,姣好的脸蛋摆出个最完美的角度。
“当然没有。”她要是有女朋友,老哥一定第一个劈死她!“也绝对不可能有。”
为什么?”撩起长发,她的表情像在问说:不知我够不够资格?“你是个男人,怎么会没有女朋友。”
男人?啊,这是个有待商榷的问题。”她?饬娇傻鼗卮稹?br>
“难道”方蓉一脸惊惧地瞪大眼,小心翼冀地凑近她耳边轻声问:“你是同性恋?”
同性恋?好佩服她的联想力。“不好意思,方小姐。我必须工作,如果你对敝公司的珠宝不感兴趣,下次我们会为你物色更好的珠宝,谢谢你的光临。”受不了,她对这个千金大小姐已经弹性疲乏了。
“等一下嘛!我又没说不买。”说着,她从皮包抽出信用卡。“喏,我买了。”
举手投足间难免流露出千金小姐的贵气骄蛮。
时瑞洁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人,千金大小姐就了不起阿!瞧她践得二五八万的给谁看啊!爸妈有钱是爸妈的事,做子女的凭什么仗着爸妈有钱耀什么扬威的。
呸,这种人买钻石只会亵渎它。
“不好意思,我们不卖了。”说完,时瑞洁起身想走出展售台到外头抽根烟,消除被这女人搞闷的心情。
“你什么意思?”方蓉跟着站起来,蛮横地喝道:“你!们这家店是这样招呼客人的吗?”
“我们不招呼无礼的客人,尤其是像你这么蛮横的女人。”哼,耍脾气谁不会阴,她姑娘的脾气比谁都大。
“你你叫什么名字,我要告诉你们老板,我要他开除你!”
“时瑞洁,随时恭候大驾。”
“你”真是气死她了!方蓉恼怒的目光持续烧灼在时瑞洁身上。
眼见事情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男店员之一的飞仔马上冲进后头的办公室叫老大出来。
当亚治来到前头时,方蓉正好气得忘了什么叫矜持,张牙舞爪地冲向时瑞洁,当面就是一个巴掌挥下。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声响起,但是痛的人却不是时瑞洁,而是突然介入她们中间的亚治。
这一下,不只是时瑞洁傻眼,连方蓉自己也呆楞在原地。
事情发生得太快也太突然,店里其他的客人也吓着了,只有被打的亚治还保持清醒,不只清醒,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受埃耳光的影响.依然温和得醉人。
“方小姐,很抱歉敝公司今天陈列的商品不得你的喜爱,欢迎下回再来,到时我一定亲自为你挑选其他更佳的精品。”几句话就让方蓉找到台阶走出尴尬的境地。
“哼。”方蓉把头抓起皮包就冲出店门.还不小心撞到正要走进来的顾客。
他转身将目光对准时瑞洁,笑容末变,但不知道为什么,时瑞洁莫名觉得心里起了阵寒颤。
“至于你”“亚治!”一个呼声,打断亚治要说出口的话,声音来源是刚才进门还被方蓉撞到的男人。
亚治转身看清来人面貌后、再度回头对时瑞洁丢下一句话:“回去等我!”说完,便和那个男人走进他专属的办公室,留下时瑞洁一个人忐忑地猜想他落下这话的用意何在。
“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凌圣轩头一回看到一个只能用“俊俏”两个字形容的女人,好特别呀!才让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一个客人。”亚治以为他指的是方蓉。
“不是,我说的是刚才站在你身边的那一个。”跳坐在本该专属于亚治的位子上,他笑了笑。“你该不会以为我老眼昏花到看不出那是个女人吧?”
“你老眼昏花?”亚治听了哑然失笑。“如果你老眼昏花,那我们这些人不就是瞎子了吗?如何?你的婚姻生活过得怎么样?”
“好得不得了!”一提起他的律师老婆,他就忍不住眉开眼笑的,一脸幸?瞎哪q?br>
“我真想建议你们这群单身汉快快找个女人凑成一个家,当个开开心心的丈夫。”
“圣轩,我建议你最好改改你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想法。”这种性子有好有坏,但要看用在什么地方。“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适合家庭生活。”
“不过就我所知,你们每个人都想,不是吗?”凌圣轩尖锐地点出过去这些曾生死与共的伙伴们的共同弱点。
“也许吧广亚治收起笑容,在同伴面前就不需要装出一张和善的笑脸虚与委蛇地交谈,尤其是面对跟前这个人,他们根本藏不了秘密。
他们十三个人,每个都拥有不同的性格,却都同样内敛沉稳,但是只要在他面前,他们就像站在x光机前一样,什么想法都无所遁形,连最令人难以揣测出情绪的风龚也一样难逃他的眼睛。凌圣轩,一个比他们任何人年纪都小,却丝毫不逊色的男人。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他清楚他们的个性,同样的,他们也知道他的性格,要不是千炽被司徒鹰严禁再投入窃盗工作,他是不可能再和黑街的任何人联络的。
“这个。”凌圣轩也不呼咳,马上从怀中拿出深蓝色绒布盒交给他。亚治掀起盒盖,一串网状设计的项链,在底端镶着一颗近似深黑又似碧绿、成色自然,似水中波纹的绵纱纹路,纯正美丽得教人目不暇给,他觉得整个人几乎快被这深绿色又仿佛会变幻的祖母绿给吸了进去。
“绿之妖瞳?”
“不愧是珠宝鉴定师,去法国度蜜月‘顺便’带回来的。”这个“顺便”让法国珠宝特展全体工作人员急得吐血,尤其是物主。
“你出价多少?”亚治戴起白手套,小心冀冀地将它捧在手心,魔幻的深绿闪动柔媚的波纹,一再让他胶着目光舍不得移开。
“你决定就好。”愉东西对他来说是娱乐也是赚钱的行业,但是估价这事他向来不感兴趣,反正亚治不会让他吃亏,他只要有钱就好。
“小心看得头晕,‘绿之妖瞳’这个名字其来有自,那祖母绿的颜色很诡异。”
“要不然你以为它为什么会被取名为‘绿之妖瞳’。
亚治将项链放回盒子中。“世界三大宝石你已经偷了两个‘血之杀戮’和这个‘绿之妖瞳’,只剽下最后一颗‘水之礼赞’没到手而已。”
“水之礼赞”相传是路易十六在法国大革命逃亡时所遗留的蓝钻,它的色泽、重量,净度、质地都是世上罕见。
“根本不知道它落人哪个人手里,我从何偷起。”
“就算知道了你也偷不成。”据他所知,是在谷拓仁沙穆未来的大舅子手上,当然,这个大舅子得要那个小姑娘回来才当得成。
“为什么?”
“下个月我会举行黑市拍卖,到时候你的‘绿之妖瞳’会是最后的压轴。”他转移话题,不希望他太过深问。
凌圣轩当然知道他的用意,而他的个性向来也是不管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事,他不说就代表不需要他,而他当然乐于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轻松人哇。“交给你了。”
对这个身为台湾黑市珠宝交易负责人的同伴,他是百分之一百放心。
“我会把钱汇人你的户口里。”
“喂。对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不提那三颗石头我还没想到,香港传出风声说放在时家的‘血之杀戮’被窃,你知不知道?”
“被窃?”
“是啊,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这么大胆,敢偷我凌圣轩份过的东西。”
“是吗?”亚治保持不变的笑容应道。“血之杀戮”被窃,为什么瑞祥一句话也没说?随后他想到时瑞洁的突然来访,这样的安排未免太过巧合,瑞祥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你是不是有什么线索?”端详他那一成不变的表情,这家伙跟冷玦不愧是哥儿们,两个人的表情虽然差个天地远,可一成不变却是两个人的共通性:“说来给我听听,说不定我还能把它再偷回来。”
“我怎么可能有什么线索,我还是听你提起才知道有这回事。”
好可惜!“既然如此,我就回去喽!”说完,他起身往大门的相反方向走去。
“门在那边。”亚治指着他反方向的位置。
“我是小偷,偶尔也该练练身手才是。”
“这里才一楼是吗?没什么地方好让你练习身手?”
“呵呵,这么久不见才发现原来你的口才不借,有没有兴趣投入律师行业,我可以为你引见引见。”他指的当然是自己家中不,现在是在律师楼的老婆大人。
“不用了,我挺喜欢目前的工作。”
“不要就算了。”一脚踩上窗棂,凌圣轩回过头,神色不若方才轻松自在。
“劝你一件事,人不能只活在过去,要向前看才是真的。”这句话他也是想了好久才真正了解。
亚治微楞了下,之后一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哦?”凌圣轩干脆一屁股坐在窗边。“我以为你很聪明,至少应该比到美国去的冷玦聪明上许多。”
是他看走眼了吗?
“你知道冷玦去美国的事?”
“我知道黑街大大小小的任何事c”说到黑街,当年一提及便神情凝重的他,如今反倒是泛起一股怀念的柔和之色。“从离开到现在,所有的事我都一清二楚,你们十三个人在黑街喋血之后的改变我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一直不讲,也不认为当时的自己能做什么,尤其是对你们。”
“为什么?”头一次听圣轩提起从前的事,他一直以黑街对他来说是个抹煞不去的丑恶记忆,虽然他们之间还是有联络,但是介于过去彼此一直没有当初交朋友时那么推心置腹。
“因为我自己也得处理自己经过那件事之后的后遗症,和你们每个人都一样,我也受了影响。光安抚自己就够吃力了,哪还能再做其他的事。”
“是吗?”亚治低下头,凌圣轩的眼睛一直是让他洞悉一切的最佳利器,他不想在他面前现形,把他好不容易堆好的砖墙击个粉碎。
“不要不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叹口气,无奈地爬爬头发。他的反应就是表明不相信他嘛,别人看不出来难道他也会看不出来!“难道你从没想过我为什么离开的时候还带走千烨,为什么不让她留在黑街?”
亚治沉默以对,不作任何回应。
“亚治,是朋友才会劝你,或许我们这十几个人已经不像过去那种毛头小子年纪,喜好火里来刀里去的生活,也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天天见面,但是我真的是基于朋友兄弟的立场劝你。”顿了下,凌圣轩已有跳出窗口之势。“冷玦都想得通你难道还会想不通?他已经重新去找真正属于他的生活,那在一旁敲边鼓的你,为什么反倒死心眼了起来?虽然我没想过有一天冷玦会成为一个榜样,但我还是要说,学学冷殃!”
说完,他便保一阵风似的不见了踪影,徒留开启的窗口,任由微风吹入。
学学冷玦
如果时瑞洁会乖乖听从别人的交代的话,那她就不会是让每个人都头痛的时瑞洁了。
现下的她,正坐在一处咖啡馆中等待难得认识的台湾老朋友。
低头看看表,这动作她不知道做过多少遍,可是那人还是没有出现在她眼前,所以她只好无聊地玩玩搅拌用的汤匙,一下子鼓敲咖啡杯,一下子敲敲杯盘。
“你真是一刻也静不下来,瑞洁。”男人像个熟检的老朋友一样,出其不意地拍上她的肩膀。“,过度活跃’这四个字送你刚好。”
“阿律,你那张嘴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坏,除了糗我你就没有别的事做了吗?”
她说着,脸上仍露出愉悦的表情,看着一张美丽脱俗的面孔占据整个眼界。“喝什么?”问的同时她招手示意服务生过来。
“一杯咖啡。”宁文律连咖m也不看一跟,直接点了杯咖啡。
“好的,小姐,请稍候。”服务生有礼地回道,一双服直直投注在宇文律的脸上。那双眸似水、眉若篱雁、唇瓣樱红是不是就是在形容这位美丽得不可方物的佳人啊!
真可惜,名花有主了。
只见宇文律如雁似裁的眉头凝聚,如水的眼眸烧起火,起手揪住服务生的领子拉到面前,低吼:“白痴!你眼睛给我张大一点,看清楚,我是男的!”该死!胆敢在他面前说他是女人!
是男的!?服务生的瞳孔放大。
他竞是男人!
“你听清楚了没!”可恶!他的脸有什么好看的,一直盯着他瞧是什么意思?
“是是”服务生涨红脸,赶忙连连称是。
“嘻嘻嘻呼呼”坐在对面的时瑞洁笑得乐不可支。“哈哈哈”跋走讨人厌的服务生,宇文律没好气地瞪向她。“你笑够了没?”
“快快好了。”噢,她肚子好痛。“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习惯?”
“谁会习惯这种事。”被误认为女人很好玩吗?可恶!宇文律白了她一眼,喝下一大口水浇熄心中怒火。
“起码我就习惯了。”她指指自己,老天真会捉弄人,把一张美女的脸挂在男人身上,又把一张俊帅的面孔挂在女人身上;颠倒阴阳的游戏有这么好玩吗?“总有一天你会习惯的。”
那张美绝的脸差点被她的话给气成猪肝色。“你来台湾找我就只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话?”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看在他们同为老天戏弄对象的份上和这个损友交往,真惨,和她站在一起老被看成俊男美女俊男是她,美女是自己,说有多呕就有多呕!
“才不是咧!”
“难不成是为了找你家那颗‘血之杀戮’?时家会笨到派这个脱线、擅惹麻烦的家伙来办这么重大的事情吗?
“不愧是干记者的,聪明广她对他竖起大拇指。“了不起!”
“了不起的是你们时家人。”不怕死,竞然敢放心让她来办这件事。
“你什么意思?”时瑞治眯起服,细细的眼缝传达出不悦。“你认为我会失败?会丢脸?”
妈的!连朋友都看不起她,她时瑞洁做人是真的很失败吗?
“没这回事。”宇文律笑笑,投了颗烟雾弹回去,难得见一次面,叙旧都还来不及,他可不想气走她这个难得让他觉得有趣的朋友。
“少来。”瞧他那张脸上可不是这样说的。“不跟你扯了,说正经的,关于我家那额石头的去处你有没有消息?”
“石头?”宇文律失笑地望着她。“好端端一颗宝石被你说成石头。”
“石头就是石头,管它什么好不好、贵不贵的,不关我的事。”这就是她,对珠宝讨厌至极。
“你呀”宇文律顿身碰了下她的额头。“试看让家人知道你志不在此不是很好吗?”
这丫头,生活懒散倒也罢了,连对自己的喜恶也这么懒散,实在是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才好。
“不说这个。”时期洁打了个大呵欠,伸伸懒腰。“告诉我啦,对那颗石头你知道多少。”
“重十五卡的鸽血红宝石,就这样。”
“哼哼,真是详细呐!看来找回“血之杀戮”这件事真的很难了。
吸口刚送上来的咖啡,宇文律为自己辩白:“记者有不知道的事这没有什么不对,更何况我不走社会新闻、珠宝饰品,不知道是正常的。”
时瑞洁点点头。“这例是。”似乎除了往台湾黑市交易这个方向找之外,没其他好办法了。
“你找我出来就只为了这件事?”
如果是的话,未免太贬低他们的交情了吧!
“当然不是啰!”时瑞洁吹吹指甲、一弹指,眨眼道:“我是特地替我老哥向你致上问候之意的,宇文大美人。”
黛眉再度凝结,柔和化成沉郁的气闷。“你给我闭嘴,时瑞洁!”旧事重提,气结的情绪还是强烈得很。“跟你那个没长眼睛的哥哥说,我不希罕他的问候,叫他省点力气。”
“这可难了,这一两年来他对你还是念念不忘,他老说阿律的魅力无人能挡。”想起来就好笑,她家老大第一次动心的对象竟然是这么个大男人。一直到现在.他还会偶尔提起这个生错性别酌“大美人。”
“你再说我马上就走。”该死的:早知道这小妮子没安什么好心眼,他还笨笨的以为她纯粹是来找他叙旧的,想不到她又提起这件事。
一想到当初差点被时瑞样该死!他全身的鸡皮疙瘩老实不客气地直往上冒、群起抗议,恶心!
“不要生气嘛!”时瑞洁拉住他的手,还其怕他一气之下把她丢在这里,在台湾她可就认识他了.和他比较有交情,人家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她可不想把在这里唯一的朋友给气丢了。朋友她的脑?镔康卮苌涎侵文钦糯Φ牧常懔税桑羌一锊挪皇撬呐笥眩 拔乙丫v鼐胬细绮灰笸既局改悖惴判模桓伊恕!?br>
“哼!”宇文律回给她重重的冷哼。
“嘿嘿!”除了傻笑以对,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宇文律先生此刻的气焰。
这死丫头宇文律的气才没那么快消,她明明就知道他生平最恨有人说他长得像那两个字,偏偏她就是那个把它当天气一样挂在嘴巴上不放的家伙,可该死的是他竞然纵容!
怒瞪那张俊颜,他三番两次嘲笑她像男人也没看过她因此而生气,可恶!她就不能表现出一点点在乎的样子给他看,让他开心一下啊!
“不要这样嘛,这样子我怎么说得出接下来要说的话呢!”
“如果是废话,不听也罢。”
“才不是废话,是正经事。”显然的,她的人格操守问题正面临好友严重的不信任。
宇文律认真看了她一眼才点头。“说啊!”“我希望你能帮我混入台湾黑市交易场所。”她就只有他一个朋友了,虽然最近认识亚治,但是亚治!?完了,她完全将它交代的话给忘了。
“你在”
“啊”低头看表五点十五分!“死定了!”
“你在鬼叫什么?”
“我忘记了!”该死的!她忘了亚治叫她回去等他,按照以往的作息,他应该已经到家了。
“死了、死了!”她完蛋了!早上才惹他的客人生气,现在又让他在家里独自等侯,他一定气疯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说得乱七八糟的,谁听得懂啊!
“下次再说,我有事,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我先走了!”抓起小背包,她移动修长的双脚,飞也似的住外冲。
“搞什么鬼啊!”一下子说要他帮她混进黑市交易场所,一下子又火烧屁股连接带爬地冲出去,这丫头的疯病愈来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