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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拿辩解来掩盖:“人家也是在家太无聊了嘛!不坐着上网,难道还站着啊”我见她竟没有真的生气,心中一荡。
嘴里装作继续责备:“还辩!身体重要还是上网重要啊?叫你不听话!叫你辩!”手掌却得寸进尺地在她左右两瓣雪臀嫩肉上“啪,啪”各拍了两下。这四下比刚才打得稍重一点。
雪白臀肤上立即浮现出两个微红的掌印,看得我原本已经铁硬的小弟差点就要“喷奶”!少妇这次只“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只把脸埋入枕头,双耳、颈后已是一片绯红,身子也在微颤。我乘机偷偷把头俯得很低,一阵女性淫液的腥骚味浓浓地扑鼻而来。再一细看,少妇裆部已出现小小的湿痕。
而且像滴在宣纸上的水迹一样,正在慢慢渲染开来,使那原本隐约的阴唇慢慢“原形毕露”这是我第一次在治疗过程中打人妻的屁股,那种刺激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表!
而少妇没有生气和斥责,我想不外乎这么几个原因:一是性格内向加上待人处事经验不足,不知该怎么去应付这种被性骚扰的情况,又慑于医生的威严,只能羞羞地保持沉默。
二是也许心中还在反复衡量,身上相当私密的地方都被摸过与被打屁股之间的猥亵成分,孰轻孰重,暂时还没思考出结果,只能先闷着,三是她已经对我有点那个意思,所以对我带点亵味的亲昵动作并不反感。
四是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有被人(尤其是老公以外的男人?呵呵)打屁股这类轻微的被虐倾向从她这几天如怀春少女般的羞涩神情,以及刚才内裤上的湿痕看,第三和第四种原因的可能性很大哦!
我沉浸在类似小孩第一次做坏事、又侥幸蒙混过关、再无后顾之忧的刺激和喜悦之中。因为据我的经验,只要被我骚扰的少妇没有当场发怒,就绝对不会发生回家后越想越生气、再告诉老公来闹事之类的情况我可是刻苦钻研过女性心理学的哦!
比如这次的玉欣,她回家会跟老公这样说吗“老公,今天因为我没有遵守医嘱,结果医生生气地脱下我的裤子,狠狠打人家屁股我要你去给人家报仇啦”
嘿嘿,那不成射雕里的傻姑了吗?后来的“推拿”中,我尽量克制自己的冲动,硬是把“限度”仍然控制在原来的水平上。
饶是如此,那天她的春水明显超出了“历史水位”裤裆湿得透明不说,有几滴淫液还流到床垫上了,下床时她发现那几点“污迹”羞得不知所措,趁我“不注意”忙用手去捂、去擦。
那慌乱羞急的神情,搞得我都不忍心看(其实是偷瞥)下去了,呵呵。看来这几下屁股打得,还真有“画龙点睛”之妙!
尝到了甜头,在以后的治疗过程中,我在吩咐她做吸气、呼气、举臂、抬腿等一些动作时,一般都会“很自然”地在少妇半裸的屁股上拍一下、打一掌。
然后尽情欣赏可爱的屁股蛋在抖动中慢慢泛红,或内裤上的湿迹慢慢扩大的诱人景象。对打屁股这种连她丈夫都不常做的亲昵动作(我猜是这样),少妇从开始的惊惶失措到后来的逆来顺受,进而慢慢有了芳心羞许、好像还享受其中的意思,有时甚至还会娇声“抗议”着“怎么又打人家屁股”或“干嘛打那么重啊”真是让我心痒不已!
这,不是标志着我们的关系正趋于我所“预计”的暧昧吗?从上次成功约她出来跳舞之后,我就经常会挑个她老公出差、儿子又在她娘家的晚上,约她出来喝咖啡。她一般都是先扭捏一番,然后翩翩而至。
而且可以看出,她渐渐开始淡淡地抹口红、画眼影、描眉毛了,在优雅的萨克斯音乐和带着异国风味的“卡布其诺”芳香中,我的海阔天空时常让她听得入神,我的诙谐幽默又经常逗得她抿嘴而笑。
我喜欢看她在昏黄烛光中闪烁的俏脸,稳重中带着妩媚,调皮中带着羞涩,而每次遇到我注视的柔情目光时,她的眼睛就会飞快地闪开,杏脸微红,低头搅起咖啡来。
随之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但沉默也是一种浪漫,甚至透着一丝暧昧的气息。可以看出,少妇已经意识到内心深处某种情愫的蠢动,又想竭力抑止。所以有时她会“颇有心计”
地说些委婉的话,比如“有你这样知心的朋友(故意加重语气)真好”、“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哥哥就好了”或者故意提起她老公怎么怎么能干,等等。
嘿,拿我当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了?等哪天在我胯下时,看你怎么求饶!到了我们相识的第七个星期天,我组织了一次郊游踏青活动。地点是离市区约两小时车程的白杏山,山腰有个名曰“杏花村”的古村落,山顶有个废弃已久的水库。
但青山翠竹,绿水环绕,风景怡人。这地方是几个喜欢摄影的朋友发现的,因为不是风景区,山又高,所以来的人很少,只有一些钓鱼的人才不辞辛苦爬到山顶水库的。
同行的有好友陈孟良(她老婆韩屏也是个贤淑型的美女,在本系列的戏友妻和换妻里会出现,这里暂略过)一家三口、同事郭娟夫妇以及两个摄影同好,当然还有女主角裴玉欣!
及可爱的小跟屁虫。因为早在上个星期就从小跟屁虫嘴里得知他爸爸这个周日又要出差,所以就赶紧筹划这次活动,跟玉欣说时还“特意”让她转邀丈夫一起参加哦。
呵呵本来我只是把这趟郊游当作我“诱杏”进程的一个润滑环节而已,谁知一个意外的惊喜,像天上掉馅饼一样,刚好砸中了我。
在半山腰的杏花村观摩了古建筑和淳朴民风,大家还兴致勃勃地拍了很多照片。正准备继续上山,玉欣暗中扯扯我的衣袖,轻声问我这里怎么没有厕所。我顺手一指那小路旁的茅房:“那不是”随即哑然,那哪是厕所啊石头垒起侧墙,正面连门都没有,臭气、苍蝇不说,简直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路旁还有几个老头蹲着吃饭、聊天,脸正朝着茅房呢!
别说女人,连我也不敢去那地方方便。于是我问她能忍一忍吗,到了山顶有个以前的水库工作站,那里倒有个简陋的厕所。
她红着脸点点头,就跟着大家上山了,小跟屁虫见人就熟,陈孟良的女儿跟他年龄又相仿,一上山就缠在一块儿,跑啊、闹啊,玩得别提多欢了,跑不动了。
两个小孩就轮流骑在几个男人肩上,说要比赛,一会儿功夫,前面几个人就消失在蜿蜒的山路上了,只剩我和玉欣拖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