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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此时也觉着适才癫狂,坐着淫玩李纨,搞得下体处粘稠不堪,一边吩咐备香汤,给自己和三个姐妹沐浴,此时才忽然想起自己今日来做什么,一边笑道:“今日来,本来是想赏你个差事的”李纨问道:“主子但请吩咐便是”
弘昼道:“李琦李玟,还有惜春,还有巧姐,年纪都还小,自然再小也是本王的性奴,只是本王也不愿意她们落了俗流,你教导琦玟姐妹甚好,我想在园子里索性办一个书塾,就由你来操持,教这些个小女孩认字读书,再习些书画等类,若园子里那些小丫鬟们想习得认识几个字,也可以一并来读书你看可好?”
李纨忙答道:“这是主子的恩典纨儿哪里还有个不好的,自当尽心竭力办好这个差事只是纨儿自己就是闺阁薄柳,文墨上也是半通的,怕教不好小孩子至于诗书字画,更是欠缺”
弘昼笑道:“无妨又不要你教出什么才女来,只是让小孩子家别落了俗气罢了,取得不是你的才具,是你这份慈心罢了,至于诗词,回头可以让淑小主来教也可”
李纨应了是。是夜,弘昼歇在稻香村,无非是将三姐妹脱得光光,亵弄琦玟,奸玩李纨,再李纨小穴里,李琦的腿上,李玟的脸蛋上,各射了一次,到底也没破了两个小丫头的身子。按下且不表。
却说弘昼整一晚夏,依仗着雍正宠爱,且借着避暑的由头,干脆内务府、宗人府差事都不去,连王府也不大回,只在这大观园中厮混。莫说夜夜尽欢,便是白日间,也是只管缀锦楼、天香楼、蘅芜苑、枕霞居、稻香村、藕香榭各房里或顾恩殿来往。
除了各房主子,连着凤姐房里的平儿,小红。可卿房里的宝珠,瑞珠,湘云房里的翠镂、翠墨。宝钗房里的香菱。邢蚰烟房里的篆儿。李纨房里的素云。
连着嘉萌堂的珍珠,琥珀,一一淫玩奸弄来。真是今日破个处女身,明日宿个少妇怀,快活似神仙。若是妾室,都当要规劝弘昼注意身子,偏偏这些女子说到底本来就是性奴。
对于性事,也没个劝谏的道理,虽然园子中还有众多处子未破身,众多少女未知味,弘昼也顾不得一一尝来。那可卿和凤姐,各自一帮一派的,略略有些争风吃醋,宝钗居中不言守拙。倒也就这般消磨辰光。
只是弘昼终究只有一人,再怎么的也难以遍惠各房,大观园中各房里春闺寂寞,叫丫鬟来女女交欢也是共知的秘密了。
凤姐也偶尔叫过邢蚰烟来陪侍。只那可卿性热,把着尤二姐,尤三姐连弘昼也不太让见,尽是收为自己的专用禁脔一般,园中不免有些侧目流言。
到了秋分,雍正染了时疾,腋下生了一疮,迟迟不见好转,有些神疲,便将部务全权交付了两个王子和军机大臣。
虽然大部分要紧部务都是宝亲王弘历督办,弘昼也不好意思只顾自己逍遥的,便帮办起差事来,军机上的事务他又终究料理不开,便只能就着内务帮办。饶是如此,这朝廷上下,紫禁内外,千头万绪,便是称得起大事的一日少说也由百来件。
真是焦头烂额,不几日,便觉着从王府或者园子里往来大内不便。便干脆在大内景阳门内务府别院旁紫恒殿里打扫了五间屋子,权且歇息,每日醒了便就近到内务府主事,那分管的内务府,宗人府,詹事府,连番来请示差事。
本想将园子里择几个可心的带去,到底怕雍正知道了怪罪,便只带了月姝等四个王府贴身丫鬟伺候,一应房里服侍,便草草让内务府指派的太监、宫女来伺候也就是了。
这一日午后,才见了人后歇了中觉,醒来,却有大理寺的堂官来请示差事,弘昼心下不由得暗疑惑,这大理寺的差事,一向都是内阁在办,连军机都不太议,怎么来找自己。才要命太监让他且下去,却见月姝使了个眼色示意,一思索便只命进来。
那堂官进来叩拜恭贺一番,才递上禀帖,原来是到了每年秋分时节,刑部每年秋缓决的犯人,一般都要甄别,那一等没根基的犯人自然也有勾红的,若是那一等达官显贵,若是判了缓决,他在朝中总有些勾结瓜葛,如今坏了事,明里暗里总有人为其开脱,说是秋决,往往也就总是减免一等了。
大理寺没来由做恶人,也总是按着葫芦揭着瓢,就这么胡乱办了,若是犯事的,其实还替朝中大员遮掩着是非的,发往军中效力,过几年还起复了也是有的。
只是还有一等犯人,论起来犯得是“圣讳”要么就是宫闱争斗倒霉落难的,要么就是后宫罪余的皇亲国戚,要么就是皇帝亲旨拿问却没个理由的,大理寺如何敢做主,说是按律,其实到底是学摸着圣意来办,今年到了秋分,这才来寻弘昼决断。
弘昼寻那名单一看,也没个要紧人,便想着推脱说些太平话罢了,一眼却看到了角落里有原宁国公后人贾蓉,荣国公后人贾琏等人之名,本定了秋缓决,大理寺议的是宽恩发往黑龙江俄罗斯边境为军役。
弘昼便动了心,将那禀帖扣在茶碗下,叫那堂官且下去,才要想唤月姝上来商议,却听得屋外有太监侍卫吵闹之声。弘昼皱眉道:“外头吵闹什么?”
门外,一袭紫衣,窈窕婷婷,弘昼的贴身侍女月姝缓步进来,福着施礼回道:“主子,没什么大事,是不知怎么得,有个后头的粗使宫女,要闯进来见主子门上侍卫拦下了,她哭闹了几句我瞧着可怜,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形,就让侍卫且别难为她”
弘昼一愣,问道:“什么宫女,胆子那么大”月姝笑道:“奴婢也觉着奇怪,还没怎么问,就惊扰了主子”弘昼也是好奇,便道:“唤进来我且见见”月姝便下去。
不一刻,带着两个侍卫,押着一个宫装宫女进来,且跪了,月姝挥手,两个侍卫就退了出去。弘昼歪头一看,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子,可能是适才挣扎,整的有点鬓发凌乱,钗环颠倒,眼圈儿红红似乎才哭过,只是细看眉弯眼亮、唇红齿白,颇有几分动人颜色。
弘昼是个色心人,虽说如今做了王爷,却不改性情,便没什么火气,只淡淡问道:“你是哪宫的宫女?强闯紫恒殿要见本王何事?”那宫女循着婢女的礼叩了个头,轻声回道:“回王爷奴婢叫花铃,是钟粹宫徐答应宫里的使唤宫女”
“花铃?徐答应?”弘昼不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想不起有个徐答应。那宫女却也识趣,知道弘昼不解,又轻声道:“奴婢是分到徐答应宫里才改得名奴婢原本叫抱琴是”
那宫女以为弘昼不晓得,却不知弘昼一闻此名,心下立时清明,这小宫女竟然是原本贾府四春的里屋侍奉丫鬟,琴棋书画四丫鬟中头一个的抱琴,想来元春获罪,她必然是被内务府打发去了别处伺候,不知何时分到了钟粹宫里,做了使唤宫女,不由惊讶道:“你是抱琴?你是元春的随嫁丫头?”
那宫女听得元春二字,又堪堪淌下泪来,便道个是字。弘昼心下计较一番,问道:“你好大胆子如今你不是贤妃的贴身丫鬟,而只是一个答应的外房使唤宫女,怎么敢擅闯紫恒殿论起来却是死罪”
那抱琴却是一脸毅然,回道:“奴婢自知罪孽,不敢求王爷宽恕,只是大小姐获罪奴婢求见皇上不得,只想见王爷一面,将历年来积攒下来的梯己使个精光,可恨内务府一干子没天良的,虚耗尽了财礼都没个功果,今日是借着去办差途中,拼个死闯进来,才吵嚷起来”
弘昼一声不言语,端起案几上得团龙茶碗小小呡了一口,淡淡道:“既如此也就罢了只是你强行要见本王,有什么说的呢?”抱琴叩了个头,仍然是果然道:“王爷莫疑惑
大小姐获罪,人在冷宫受苦,奴婢先头还是服侍大小姐来着,知道大小姐的心意。不敢为大小姐求情,更不敢图自己的前程,只是见大小姐日日落泪,夜夜也睡不安生,奴婢跟了大小姐一场,这主仆情分难以割舍的,虽然大小姐不说,也知道大小姐的想头奴婢在徐答应这里,前几日听说那府里大夫人又过去了”
弘昼听她絮絮叨叨,越发觉着不妥,手一挥阻止了她,冷冷道:“你且别说了要我说,先头朝廷议你们贾家勾结后宫,如今看来也真没委屈了你们。
元春人都在冷宫,还那么不安分?!辛者库死了个罪妇怎么她就知道了?还让你个贴身丫鬟来跑腿?让我来猜猜她必然是想见皇阿玛一面,让你来本王这里撞木钟想见见皇阿玛诉诉?
你这么替前主子不顾命的奔波,是了你本来是妃子宫里的贴身陪嫁,如今沦落为粗使宫女,想来也是要求个翻身?”其实论起来,弘昼连日来淫玩贾府的媳妇女儿,虽说是礼法当得,心中多少也对贾府有些愧意,本不厌恶贾家。
至于元春,原是宠妃,如今失了势也是可怜,只是他到底也掂量着雍正的态度,如今在宫里不比在园子里,疑心这元春心头念想,便冷脸面训斥起来。
谁知那抱琴虽是泪眼朦胧,滴滴珍珠儿已是挂在脸上,却不惊恐,只忍着哭音道:“回王爷的话,奴婢没读过书,却知道有个从一而终的道理,奴婢既自小跟着我们家大小姐,自然要尽这份心,这也是一类从一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