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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好看。我真觉她好看。她是一个经得住看的、有韵味的女人。能和她走到一起,是我的福分。我珍惜,不过毕竟上了岁数。岁数不饶人。这世上没有公平,唯一的公平就是时间。
一起出去,吃饭、逛街、开车,我眼睛会被年轻漂亮的姑娘吸过去。她时时盯着我的眼睛、然后追踪我盯的姑娘。
我安慰过一百三十遍,我说我喜欢的是她、我脑子里只有她、我的生活离不了她。她不信。我说我就是老管不住眼睛、其实瞅瞅不碍的、我一没身体出轨、二没精神出轨、你再限制我眼淫、我活着也太惨了,她说她没安全感,尤其每月那几天,差不多老得为这个掐架。
歇斯底里的时刻,老坚持说姐弟恋长不了,我知道她对这个特敏感,所以尽量不当着她说“老女人”、“老黄瓜刷绿漆”之类。
可是真过起日子,谁能保证老绷着这根弦儿?日子长了,人就放松。有时候开着开着玩笑,什么不该说的脱口而出,她那边忽然安静半天。
准是伤着了,有一次,在床上,我们俩正hi、都不是人的时候,她让我骂她。就是说脏话,不是真骂。我一边杵一边说:“你这不要脸的、骚货、荡妇!”
她激动起来,用更加淫荡的哼叽声鼓励我。我受了鼓励,越“骂”越勇“骂”出一连串儿:“馊屄、烂屄、骚屄!我干你这淫荡的烂屄!骚狐狸、欠肏的、挨插的、大骚胯、老骚货!你是什么?”
她身子开始绷紧。我捏她脸:“说!”她点着头、难为情地应和说:“我、我是骚屄。”我一边继续骂她一边更加大力肏她:“骚母狗!不要脸的骚娘们儿!臭屄!我把你屎给肏出来!我肏死你、我肏死你这老屄!”她的屄肉开始悸动痉挛。
我全力猛攻,活塞进入白热化。我已经说不上话来,只剩大口换气。她全身软掉。我明知顾问:“你怎么了?”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分贝说:“我死了。”
高潮平息过后,她转过去、后脊梁朝着我。我回味刚才的惨烈战况,忽然觉得她那边在抽动。把胳膊从她长头发下边、肩膀和脑袋之间的窝子慢慢穿过去、手扣住她大咂儿、亲她头发。
她更抖。我亲她肩膀、摸她屁股、把她扳过来,看到她眼睛里眼睛外头闪亮亮的,全是泪。我低声说:“我刚才不该那么说。
其实我不是那意思。我想说的是”她打断我、哽咽着说:“你没错。错的是我。我不该答应你。我不该嫁给你。我这辈子做的什么什么都是错的。”我说:“别这么说。咱俩到一块儿不容易。”
她低声说:“我跟你到最后准没好果子吃。”我不再说话。语言永远苍白。从来爱都是徒劳。你再怎么付出都白搭。她抬起眼皮问我:“为什么我命这么苦?为什么?”
她命确实苦。她老公死于心梗,死前毫无征兆。如花哭得死去活来,大病了一场。我劝她别哭坏了身子、劝她振作起来,我主持的丧事,打理方方面面。七天后,如花病还没好,小彤单位同事忽然打来电话,说小彤昏倒、让我们去急救中心。
我和如花赶紧拿钱拿钥匙穿外衣,刚要出门,电话铃声再次炸响,接起来听,还是小彤单位同事,说救护车来了,宣布人已经死了,验尸报告出来,白纸黑字,死因还是心梗。
如花在床上躺了一个半月,要死不活,心灰意冷。我照料她吃喝拉撒。我劝她这个劝她那个,能想到的我全说了,等她终于勉强下地,我发现她头发白了一大半。在床上,我们完全能满足对方需要。我觉得姐弟恋最合理。
女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最需要大硬jī巴的年华,老公插上管子躺医院,多不人道?我俩床上脏话的禁区还不止“老”字。有一次,正干得热火朝天,我说:“说‘爸爸肏我’!”她忽然拉下脸来,说以后不许再开这玩笑。我问:“为啥?”
她说:“我不想说。”我说:“咱俩都这样儿了,有啥不能说的?”她说:“到我想说的那天,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别逼我。”我意识到,这后头准有事儿,后来我们肏得再惨烈、脏话说得再“不堪入耳”我也没再提过“爸爸游戏”
脱了她绣花鞋,脱了她袜子,看到她光脚心。她的脚,我爱看。怎么看也看不够。脚型滑顺,养眼得紧。一粒粒脚趾豆儿鼓胀饱满,微微蠕动。大脚趾往下的脚垫没有老茧。脚跟坚韧、微凉。趾甲修剪得平整光滑,从不上任何趾甲油彩,是我喜欢的素足。
脚背上那几条淡淡的静脉,里头流淌着b型血。我捏着她的光脚,忍不住凑近去闻。闻那微汗的酸臭。
那气味对我来说,是极乐享受,是香甜。她轻轻往回缩腿、试图逃脱我的魔爪。可惜魔爪攥得紧。光脚丫没得逞。她问:“流氓,你要干嘛?”
我本能地用嘴唇去亲。亲她细粉儿的脚掌。她低声说:“没洗呢。有味儿。”我使劲攥着她光脚、执着地说:“要的就是没洗的、玩儿的就是有味儿的。”忽然瞅她脚心有一血印儿,第一眼还以为她踩死了一蚊子。离近了瞅。
原来是脚心有一颗痣,朱砂色。这、这、这挺俏皮这个,让她年轻了五岁,后来听一穿白大褂的说,什么痣啦、痦子啦、瘊子之类都有可能癌变。
我就劝她,激光手术做了算了,她不去,说怕疼,怕感染,怕麻烦。劝多了,她就烦了:“你什么意思?你嫌我?”我无辜极了,回答说:“我没嫌你啊。怎么说起这个?”
她耷拉着脸、沉浸在自己的逻辑里自言自语说:“唉,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
眼前这屁股挺圆的,皮肤白白,没有红点,没有包包,没有色素沉着,我把她屁股抬高、分开她的大腿。
我使劲扒开她屁股蛋子、看她屁眼儿。她屁眼儿干干净净,平平整整,嘬得紧紧的,没有痔疮。十几道皱褶从屁眼儿中心往四周放射。
我一阵冲动,居然伸舌头开始舔她屁眼儿。我心狂跳。那是我第一次舔屁眼儿。她哼哼着,屁股坍塌,平趴床上。我再次把她屁股抬起来,揪她手过来,命令她说:“给我扒着。”
她听话地扒开自己屁眼儿,任我舔。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肆虐。她低声说:“别”我问:“别啥?”
她低声说:“嗯,我是想说,你这样会拉稀的。”我说:“很有经验啊。你舔过?还是被舔过?”
她柔声说:“别问了。反正不好。所有不好的,我都喜欢。够邪门。”我抱她肉屁股,努起舌头,舌尖顶进她直肠更深。她哼叽。我激动。
这场游戏里,到底谁更主动?谁更屈辱?谁玩儿谁?谁支配谁?好像用不着分这么清吧?她舒服,我舒服,齐了,嘛辱不辱的?乐呵乐呵得了,曾在旧作里借角色之口问出“谁爱谁多一点?”
现在腻了、懒了,这种问题我懒得琢磨、懒得深究,连酱油都懒得打。也许这是悲哀。也许现在很多风口浪尖的人迟早也会经历这么一阶段?肏,谁知道?
我舒缓舔肛。凑近她屁眼儿,能闻到有一股那种味,淡淡的。啥味?你舔过,你该知道。没舔过,我说也白搭。反正就那味儿。让我震憾的是,我在伸着舌头舔一女的排泄口。
更让我震惊的是,我不觉得屈辱、不觉那味难闻,后来跟她出去逛街,到鲜鱼口儿,饿了,进一家小店吃包子炒肝儿。炒肝儿她刚吃一口就立刻放下勺。结果两碗我都撮了,她嫌大肠儿洗得不干净、有味儿。我大口大口吃。香啊[靠,肚子咕噜咕噜叫唤。
大半夜写这种真罪恶]我爱吃炒肝儿。我选的还偏偏都是掌柜的挺横爱搭不理那种国营小店。我不是没钱。关键是我就好[音“耗”hao4]这口儿。
洗忒干净洗没味儿了还剩什么嚼头儿?要的就那股屎味!说出来、忽然意识到,靠、我还真够变态的哈?问题是,好多人觉得“变态”的,我都觉得没啥。
那天煮了几个鸡蛋,拿一个剥了壳塞她屄里。拿一根儿玉米肠儿,撕掉包装塑料纸,推进她屁眼儿深处。不许她穿裤衩,带她出了门。她走得明显比平时慢。我故意不开车,拉她下了地铁。我说:“闹市开不动,停车也不方便。”
其实我是想重温那种刺激。她问我:“流氓,咱这是上哪儿啊?”我说:“带你买衣服去。”女人,没有不喜欢买衣服的。路上,我在她耳边给她讲“戴着蝴蝶去蹦迪”她小声说:“不行了!快夹不住了。”
我说:“那就掉出来吧。掉出来所有人就都知道你是骚货了。”她拼命忍着,走得愈发慢了,进了地铁。
我攥着把手。她软身子贴着我,双臂揽着我胳膊。她里头不舒服啊,承重脚来回换,左脚换右脚、右脚换左脚,时不时扭扭屁股。旁边儿一男的,二十出头儿,手里拿一砣京华时报,一会儿看看如花、一会儿低头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