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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二年,正是朝鲜战争第二年,这一年是美国和新生的中国在朝鲜半岛的角逐之战。我看着面前的阵地,久久说不出话来,没有一棵树,没有一根草,随便抓出一把泥土,就能找出几个弹片。
“小高,你点点还有多少战士?”我命令道。“是,营长!”一直在我身边的小高答应着,却没有挪步,默默地看着我,我一下火了起来:“还不快去!”“营长他们他们都”小高垂着头。我沉默了。
这个营的任务就是死死扼守这个山,不让敌人北进,三天三夜下来,竟然只剩下我和小高二人!当然敌人也付出了惨重代价,在我们二营的阵地上丢下了一千多的尸体,没有前进一步!
炮弹如同魔鬼一般的,一发跟着一发,猛烈的爆炸破片乱飞,有的炕道已经轰塌,我和小高知道敌人又开始准备进攻了“营长,你看!”敌人像一大片蝗虫向山上扑上来,我架上苏式机枪,静候着敌人进入我的射程。
当看见敌人清晰的身影,我的机枪“达达”狂射,火蛇狂舞,每一个沾上它的敌人惨叫着,小高面前收集了一大堆从牺牲战友和敌人死尸得来的手雷,拉了弦后抛向敌群,敌人死伤无数。狡猾的敌人便伏在山腰,呼叫炮火的支援。
“营长,没手雷了!”小高急道。我也发现自己的弹匣空了,这时,敌人大概意识山上的志愿军弹尽粮绝,于是纷纷的爬起来,在长官的大声吆喝声中,加快了进攻的步伐,他们没有开枪扫射,大概是想抓活吧。
“我们不能当俘虏!”我对自己说,作为一个光荣的志愿军营长,作为一个有气节的知识分子,作为一个中国人,我深知当俘虏的可怕后果。
“小高,砸枪!”我决然对小高下达命令,小高刚参军时一字不识,我在闲瑕时常常教他识字学文,对小高来说,我不仅是他的首长,更是他的兄长。我们俩把完好的枪枝拆的拆,砸的砸。
这时,敌人已爬上山顶,一顶顶钢盔下是一张张狰狞的面容,有高鼻子的,有白皮肤的,有黑皮肤的,黑洞洞的枪口直指我和小高。
“小高,我们走!”我鄙视了敌人一眼,拉着小高的手从容地走向一旁的石崖,敌人似乎被我们的气度所慑,没有扑上来。“志愿军万岁!袓国万岁!”我和小高喊着口号,昂然扑向云雾缭绕的石崖深处。
“妈妈,你的儿子没有给你丢脸!”我和小高在急速下坠中紧抱在一起,锐急的风声在耳边尖叫,我失去了知觉。
陷入了一片黑暗痛,好痛,说不出的痛,我独自一人爬行在溙黑的坑道,又干又烫又渴,我大口地喘着气,不知何时才是路的尽头,我好累,好想歇。
一股清凉注入我的口中,缓解了我的苦楚,我仿佛听见母亲一遍遍的呼唤:“均儿,均儿,坚持住!”我咬牙又爬了起来,亮光,亮光,前面有亮光,还有声音。我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落入眼帘的是一张脸,一张让我感到吃惊的脸。
“东木,东木注:朝鲜语东木就是同志的意思!”“啊!”我和她异口同声惊呼。“东木,你醒了!”那张脸露出动人心魄的惊喜。“我这是这是什么地方?”
我吃力的转动头颅,很柔软,自己竟然躺在一个美丽的朝鲜少妇的怀里,她一身素白的装束,水汪汪的明眸透着喜悦,我可以感觉到她酥胸的起伏和她健康迷人的体香。
从朝鲜少妇的口中得知,她是在崖下的树林里发现我的。“小高,小高呢?”我连声问那朝鲜少妇,那少妇摇摇头,黯然地垂首“小高,我的兄弟!”
我的眼泪止不住滚落下来,朝鲜少妇看见我落泪,慌忙拿出一条手帕替我试泪,一边极力安抚我。
“东木,没事了,睡吧我给你唱一首歌金达莱我们的金达莱”她的声音娇甜柔美,就像母亲的声音,我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中,当我再一次醒来,一双莹白如玉的手臀搭在我的胸前,我吃了一惊,那名朝鲜少妇靠在我的肩头,正阖目而睡,我的脸一红,从小到大,投笔从戎,还没有和一个女孩子同床共眠过,我仔细端详她的脸,那修长的秀眉可能是朝鲜女子的特征吧,显得婉约动人。
只是眉宇间好像有些愁郁,却增添了让人爱怜的意味。“阿妈妮不要阿妈妮”朝鲜少妇突然啜泣着,一串泪珠在雪白的脸腮滴落,酥胸急促地起伏着,那种曼妙让我不禁有伸手一试的感觉,我责备自己:“你是一名志愿军军官,怎么能对你的救命恩人有非分之想,三大纪律八项主义到哪儿去了!”
朝鲜少妇显然做着恶梦,她的俏脸满是惊恐,我怜惜地拍着她的香肩,她清醒过来,看见我一脸担忧的神情,羞涩地笑了笑,忙询问我的伤情。
“好多了,谢谢你,不是你,我早就死了!”我诚恳地谢着她。“你们帮我们打魔鬼,我们才应该谢谢你!”朝鲜少妇连声说,我们彼此谢来谢去。
最后大家都会心地一笑。从朝鲜少妇的口中,我得知她叫璞玉珠,是这儿小山村的人,丈夫刚结婚三天就参加了人民军,在一次战役中牺牲,美军和伪军扫荡,对支持人民军的小山村实施了屠村,璞玉珠的全家都惨死在敌人的枪口下,正巧上山砍柴的璞玉珠幸免一难。
“那你怎么会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呢?”我好奇地问。“在日据时期,我们一家人曾在东北生活过一段时间。”
璞玉珠含笑说,朝鲜女子的明媚在这一瞬间得到充分的展现,我沉醉于她的风采,璞玉珠似乎感觉到我灼热的眼神,眠嘴一笑,托词为我做饭。
看着她纤细的腰肢有韵律的摆动,我不禁想起洛神赋中的名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不不要我自己能行”我涨红着脸对璞玉珠坚持道,因为内急,欲下床方便,可全身乏力,再怎么说也不能让璞玉珠帮助我呀,我竭尽全力挣扎着。
“东木,均,你是病人,你就当我是你的护士,好吗?”璞玉珠坚决地说道,她伸出双臂揽着我的腰,半扶半靠地到便壶旁边,她勇敢地拉开我的裤缝。
然后伸手一把捏着我的尘柄,我抖然一震,这么多年,还是第一位女子和我这样亲密的接触,在我的家乡,如果有这样的事,那女子铁定会是你的妻子了!在柔软的玉手引导下,我的家伙“哗啦啦”唱着欢快的歌,我禁不住瞄了一眼玉珠,她的玉脸早已红如朝霞,小巧的鼻尖儿沾满细细的汗珠。
我心不由一荡,下身的尘柄徒然充血,在玉珠的玉手弹跳着“啊!”玉珠一声轻呼,匆忙放手,匆匆把我扶到床上。半个月来,在璞玉珠精心照料下,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见好,玉珠每天到山里采药,一钥一钥喂给我喝,我们之间慢慢发生着一种情感。
“玉珠,我好多了,想起来走走。”我舒展一下身体,撑着床沿就欲下床。“不行,均,你还不能下床,你还没有好!”玉珠急切地阻拦我。“你看,我不是能行了吗?”我好强地站起来。
由于久卧病床,气血不匀,我的身子一阵发软,摇摇欲倒。玉珠不及思索,一阵香风扑了过来,一把抱着我,可是她一个女子又如何拉扯得住,我们俩不由自主往床上倒去,我顿觉压在一个软绵绵香馥馥的胴体上。
我惶急欲起,双手往下一撑,岂料手上传来的是异样的感觉和惊呼一声,我低头一视,我的双手正按在玉珠高耸的胸上,玉珠从没有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的胸部让我突袭,她美目圆睁,小嘴微张。我们俩同时愣住了。
我们朝夕相处,在我无法行动的日子里,璞玉珠不避嫌疑为我洗涤身子,她的心中早已把我当做她的丈夫一样,而我对玉珠却是爱慕在心口难开,因为我们毕竟是异国儿女,这段情难以表白。
我和玉珠以男女最亲热的姿势拥在一起,从玉珠丰腴的肉体,低低的喘息,芬芳的女儿香,使得我极度不愿离开玉珠,男人的本能竟不由自主勃然而起,玉珠也觉察到我的反应,她娇颜带春,明眸有情,欲言又止,十分矛盾,她既希望身上的男人挪开,好结束这羞人的一幕,又从内心底处渴望男人下一步的举动。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中发生,我猛下决心,把玉珠的小嘴堵个正着“唔”玉珠嘤咛一声,略为扭动一下,任由我在她的芳唇吮吸,玉珠的小嘴香润甜美,我贪婪地占有着索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