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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秀甲东南”的武夷山自然保护区,不仅是蜚声中外的“植物世界”、“鸟类天堂”而且是驰名世界的“蛇的王国”目前已知的生活在武夷山自然保护区的蛇就有6科30属62种。
武夷山蛇多,而且有许多趣闻。今年“五一”长假期间,我到“武夷山蛇园”游览、考察,了解到许多发生在武夷山蛇身上的趣事。
我与好友一行三人乘车来到位于建阳黄坑的“武夷山蛇园”蛇园坐落在一条小溪畔,树木葳蕤,翠绿欲滴;鲜花怒放,清香四溢;篁竹丛丛,方竹娉婷。房舍整洁大方被绿树鲜花所包围,凉亭古朴典雅,鹅卵石小径蜿蜒于园间,八个养蛇池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园内。蛇园工作人员带我们参观了标本室,看着浸泡在防腐液中形形色色的蛇标本,我眼界大开,兴奋不已。我不时向工作人员询问有关武夷山的知识和发生在武夷山蛇身的趣事。工作人员有必答,还赠送了一本张震根据观察日记写成的蛇国春秋,让我全面了解了发生在武夷山蛇身上的趣事。
蛇令人生畏,但在自然界中也有不少蛇的克星,为了生存,不少武夷山蛇拥有了有趣的逃生妙招。
生活在武夷山的王锦蛇,无毒,但是生性残忍,肚空肠饥时,竟不管同类非同类,有毒无毒,能吞就吞,甚至连亲生仔,有时也不放过。它为了生存,能排放臭气,让爱好弱肉强食的动物打消吃掉它的念头。蛇园工作人员曾亲眼观察到王锦蛇放臭气将想吃它的大野猪熏跑的场面。
有些蛇会变形,碰到敌害时,就来个“变,变,变”如颈棱蛇,为了特殊需要,它能将身体变得比原来大几倍,能把体圆型变成巾地扁平状,能将头部变成明显的三角形,能突然变成“死蛇”它们这样做,为的是吓唬或迷惑敌害,达到逃脱被敌害知食的下场。
在蛇园工作人员观察日记中还记载了蝮蛇装死的事例:“1981年9月16日夜,蛇园里的学中到野外采集标本,收获颇丰,其中有六条蝮蛇。学员回到蛇园,将蛇从布袋倒出来,发现有三条是死的。学员休息片刻后回再看,发现三条死蛇又活过来了。开头,大家都以为蛇放入布袋严重缺氧而休克,后来我们来个验证:用蛇钩动它几下,它们就耍出‘肚皮朝天’的战术,但尾巴还会抖动。人们离开现场个把小时,它们又活动起来了。”
有的蛇还会造声势震慑敌害。惯用这一种手段的有眼镜王蛇、眼镜蛇。江湖上耍蛇者好用眼镜蛇做把戏,就是因为比较了解它的这种吓唬术。你看,那表演场上:一条大眼镜蛇刚刚出笼,碰到 一条训练有素的小花狗。说时迟,那时快,那眼镜蛇在发出“呼呼呼”恫吓声的同时,竖起身体前段,左右摆动着变成扁平的、模样有如戴上眼镜的脖子。其形状,真叫人望而生畏,难怪那头小花狗“汪汪汪”叫了几声,后退又的退,转头就躲到主人身后去了。在场观众,身临其境,多少欣赏而又害怕,多少畏惧而又想看。“把戏把戏,全是假戏”眼镜蛇这一套花招,如果人们都能看透,那耍蛇者还有什么花样,岂不在观众面前献丑呢!眼镜王蛇和眼镜蛇还擅长用喷毒来伤害敌对动物。
更令人惊奇的是,有些蛇会用假头术御敌。蛇国春秋载:“有一种蛇粗看起来头尾都差不多,认真看却是一个真头,一个假头(其实是尾巴)。这种蛇惯耍的花招是,以尾巴模仿头部面姿身势,来捉弄无知的对手。武夷山蛇园六号水池边,有一条钝尾两头蛇在吞蚂蚁卵,这时一只小老鼠经过此地,养蛇工人用望远镜观察,很有趣味是:那两头蛇真的头,张口吐舌,身子爬一步退步,而假的头却抬起落下,好像在反击;小老鼠也许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一下子吓呆了,退不是,进又不是,只好窜往草丛中。”
著名的剧毒五步蛇,学名尖吻蝮,是我国的特有种,在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大约有50万条。当地人又叫它火蛇,因为它会追火。张震曾与两位徒弟小郑、小林,夜入一个名叫“大坑”的地方捕蛇,以供科研之用。他们点起松柴爬大坑,进坑才爬百来步,就听到远处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沙沙--沙沙”声,而且越来越近。只闻其声,不见其影。突然,一条约二米长的五步蛇蹿到他们的不远处,尾巴颤动“沙沙”作响,抬起犁似的三角头,口吐火舌,冲着火光,猛追过来,扑--扑--扑。眼明手快的小郑,将松光从右手换到左,又从左手换到右手。五步蛇东扑西扑,西扑东扑,跟有松光扑来扑去,无法扑中,在为恼火,尾巴不停。最后,中见它这被弄得对着松光,昏头发呆。说时迟,那时快,小郑移动松光,小林用蛇钩一压一提,这条五步蛇已成为他们蛇袋中这“宝”了。
那么,为什么五步蛇会扑火呢?原来,它头部两侧、鼻孔与眼睛之间有个“热测位器”在一定距离内它能分辨出千分之几摄氏度的温差。五步蛇能用它侦察到猎物,五步蛇扑火是把火当猎物了。
蛇国里的水赤链蛇、中国水蛇、铅色水蛇、渔游蛇、环纹游蛇等等,山里人通通中水蛇。这些蛇平时爱水,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水域里活动,一般不喜欢上岸。但是出于气候变化等原因,如天气连续阴阴雨雨,它们也会爬上田埂边、山溪边、池塘边、水坑边。这是为什么呢?原来阴雨天,空气湿度高、气压低,它们呆在水里不舒服,便纷纷弃水登岸了。有趣的是,阴雨天,水蛇令死也不下水。武夷山蛇园作了一个实验,在水蛇池中放入五条眼镜蛇,水蛇们生怕被捕捉到,拼命逃跑惑东躲西藏,然而就是不下水,真是“水里难呆,宁可遭灾”
“空中苍鹰旋飞,地下百物争斗”在万蛇盘踞号称王国的地方,大蛇吞小蛇,小蛇食蚯蚓的现象常见。然而,小蛇吞大蛇的现象也不鲜见。在武夷山蛇园“两栖爬行动物标本室”里,我就目睹了陈列在那里的“小蛇吞大蛇”(小火链吞食玉斑锦蛇,小乌梢蛇吞食大渔游蛇)的浸制实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