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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咦咦?不会吧?”
凤宁宁错愕地望着眼前的马。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你要骑马?”凤宁宁诧异地挑眉。
“是啊!”“你不是说要送我回去吗?”
“是啊!”“那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你共乘一匹马?”
东方匀澈扬起嘴角,笑着反问:“难不成,你有办法自己骑?”
“当然不行!”
开什么玩笑?别说她现在脚受伤了,就算她的脚“完好如初”她根本也不懂得半点骑术,若是勉强骑上马,恐怕只会落得被马儿毫不留情地摔下马背的结果,下场将更加凄惨。
“既然不行,那就对啦!”
东方匀澈俐落地翻身上马,就在凤宁宁蹙起眉心,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东方匀澈忽然弯下身来,强壮的手臂一把搂住她的纤腰,轻松地将她娇小轻盈的身子抱了上去。
毫无预警地腾空“飞”起来,让凤宁宁错愕地惊呼一声,定下心神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稳稳地安置好了。
她侧坐在东方匀澈的身前,身子等于是倚靠在他的怀抱之中,那种过度的亲昵让她浑身不自在,也忍不住想起了刚才在房里的那个意外之吻。
她轻咬着下唇,低垂着眼眸,有点心慌意乱的,不敢望向东方匀澈的黑瞳。
原本她以为东方匀澈打算坐马车外出,所以才会说要顺路送她回家,想不到他竟然是要骑马!
两个人共乘一骑,势必像现在一样身体无法避免地接触,她相信他不可能不知道,可为什么却仍旧决定要骑马?
是因为他等会儿要去的地方骑马比较恰当,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怎么了?浑身这么僵硬。”东方匀澈低沈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有吗?”
“有,不仅有,而且还僵硬得像石头一样,一点儿都不像个女人。”
“女人?听起来你像是抱过很多女人的样子。”凤宁宁的语气透着一丝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的醋意。
“不,并没有很多,事实上就只有一个常扭伤脚的麻烦精而已。”东方匀澈笑着说道。
咦?常扭伤脚的麻烦精?他这摆明了是在说她嘛!
凤宁宁噘起了唇儿,正想要抗议,东方匀澈却又接着说道:“那个麻烦精虽然老是给我惹麻烦,可身子却是温柔香软,令人爱不释手。”
“别胡说!”凤宁宁红着脸轻啐。
“我这个人从不胡说。”
“你现在就是在胡说!你送我回去之后不是还有事情要办吗?”凤宁宁改口问道,不想再继续那个令她脸红的话题。
“是啊!”“那还不快点?要不然等你送我回家后,太阳都要下山了。”
“好,那我们现在出发行了吧?”
东方匀澈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搂着凤宁宁的纤腰,低喝一声,马儿马上迈开步伐前进。
由于是在城里,东方匀澈并没有驱使马儿奔驰,但是随着马儿的步伐,两人的身体依然无可避免地接触,虽然凤宁宁很努力地想拉开距离,但是东方匀澈像是怕她会摔下马似的,将她搂得很紧。
“你可以稍微放松一点儿吗?我又不会飞掉。”凤宁宁不自在地说。
“我是不怕你飞掉,而是怕你乱动。要是你一个不小心摔下去,那可不只是扭伤脚踝那么简单而已。”
“不然呢?难不成会跌掉半条命?”
“嗯,差不多是这样吧!”
“有那么夸张吗?”
“当然有,要是你跌下马,又不慎被马蹄踩到的话,恐怕不只有皮肉伤,就连骨头也要断了。”
什么?连骨头也会被踩断?听见东方匀澈的话,凤宁宁惊愕地瞪大了眼。
“这么可怕?你不是在吓唬我吧?”
“当然不是,所以你最好安分一点儿,别再乱动了,要不然你若是跌伤了身子,到时我帮你推拿的部位可就不只是脚踝而已了。”
“嗄?”
他他难道是在暗示,若是她的身子不慎跌伤了,他也要像推拿她的脚踝一样,剥光她的身子帮她上葯?
扁是想象着那暧昧、煽情至极的画面,凤宁宁就彷佛突然染上风寒发高烧似的,整个人简直快热得冒烟了!
东方匀澈笑看着她羞红了脸的俏模样,说道:“所以喽,你还是安分一点儿,乖乖坐好别乱动。”
“我哪有乱动,我只是只是”凤宁宁结结巴巴了老半天,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改变话题地催促道:“算了,你还是快点送我回去吧,要不然等我回到家真的都要天黑了!”
“你就这么急着从我身边逃开?”东方匀澈逗弄她上了瘾,忍不住又跟她开起玩笑来。
“那当然,我们现在这个模样,要是不小心被西门小姐给看见,那可是跳到黄河也洗不--啊!”“怎么了?”
东方匀澈好奇地顺着她错愕的目光望去,黑眸霎时盈满了笑意。
呵!还真巧!她才刚提到西门如玉,竟马上就碰上了西门如玉和她的丫环,看她们主仆俩的模样,像是刚从庙里上完香回来。
“快点!快点!快走!”凤宁宁紧张地催促,并将头转向另一边,就怕被西门如玉瞧见并认了出来。
“快走?”
“是啊!快点走啦!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凤宁宁急嚷道。
要是他们不快点逃离现场,让凤宁宁看见了她和东方匀澈亲昵地共骑一匹马的情景,那西门如玉肯定会误会她和东方匀澈之间有暧昧关系,到时候她就更别想促成这桩婚事了。
“嗯,你说得对,但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呃?来不及?”
“没错,因为她已经看到我,而且还走了过来。”
“什么?不会吧?!”
凤宁宁一阵惊慌,果然听见隐约的脚步声接近,吓得她反射性地将脸埋进东方匀澈的胸膛,就怕会被西门如玉给认出来,却没想到这样的举动反而让她和东方匀澈的姿态看起来更暧昧。
西门如玉瞥了眼躲在东方匀澈怀里的人儿,从那露出来的半边侧脸,认出她就是凤宁宁。
西门如玉的眼底掠过一抹淡笑,故意装作第一次见到东方匀澈似地说:“你就是那个请了红娘来提亲的东方匀澈?”
“没错,正是在下。”
“但是,我看你似乎并不只中意我而已,现在赖在你怀中的,不正是那位甜美娇俏的红娘吗?”
听见西门如玉的话,凤宁宁顿时觉得糗上了天!
亏她还努力想要把自己的脸给藏起来,不料还是被西门如玉轻易地认了出来,不仅如此,刚才她埋在他胸膛的举动反而让她和东方匀澈之间的关系看起来更加亲密,这下子更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啦!
“呃呃西门小姐,你别误会,我和东方公子之间的关系不是您所想的那样”
“是吗?不然是怎么样呢?”
“是是我跟他之间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接受他的委托,要促成你和他之间的婚事,就只有这样而已。”凤宁宁慌忙地解释。
“是吗?若真是这样,你们怎么会抱在一起?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关系,东方公子还这样亲昵地搂着你,未免也太过轻浮了。”
“不!你误会了!真的那个其实呢”
“够了,你不需要再多作辩解,反正我本来也无意嫁给东方公子,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与我无关。”
“嗄?这”“依我看,你们还挺登对的,不如就凑成对吧!”西门如玉似笑非笑地瞥了东方匀澈一眼后,说道:“我得回去了,后会有期。”
看着西门如玉离去的背影,凤宁宁觉得万两黄金彷佛也从她的眼前飞走了。
东方匀澈低头望着怀中的人儿,想到了西门如玉刚才说的话。
挺登对的?是吗?
他不否认这个娇俏甜美的红娘确实挺可爱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接近,甚至刚才在房里还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想起了刚才那个炽热的亲吻,东方匀澈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有股想要更进一步拥有她的欲望。
嗯或许西门如玉说得对,他的新娘人选可以换人做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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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称不上宽敞的庭院,几株算不上绿意盎然的矮树零星地散布在各个角落,至于中央的那几株桃木也了无生气,别说是桃花开得不茂盛了,就连叶子也没有几片,看上去显得有些寒酸。
至于池泉假山嘛这里更是没有!唯一有的只是一洼小池塘,里头游着几尾鱼儿,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热闹。
这里正是凤家的庭院,凤宁宁独自一个人坐在一旁的石阶上,望着眼前的景象无奈地叹气。
“黄金万两啊飞掉了!看来我这破庭院的整修计划肯定是没指望了,唉,真是无奈。”
凤宁宁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咳声叹气,不时还会想到那个让她心头小鹿乱撞的东方匀澈,实在不明白他的心思。
原本她一直相信他真的如东方老夫人所说,一心只想娶西门如玉为妻,但是随着这几次的接触,她总感觉事情透着古怪,他似乎并不如预期中那样渴望娶西门如玉为妻。
他那一点儿也不热衷的态度,简直像是置身事外的人一样,倘若他真的希望这桩婚事能够促成,怎么会是这样的态度呢?
真要说起来,她反而觉得东方匀澈似乎对戏要、逗弄她还比较热衷一些,他甚至甚至还吻了她!
回想起在他家中的那个亲吻,凤宁宁粉嫩白皙的双颊就无法控制地染上两抹红晕,心儿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哎呀!我该想的是要怎么补救被西门如玉误会的事情,还有要怎么样才能促成这桩婚事,而不是在这里胡思乱想着自己和东方匀澈的事情呀!”
凤宁宁很努力地提醒自己该把心思放在正事上,无奈她的脑中总会不时地浮现东方匀澈那高大俊挺的身影。
“不会吧!我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她这个红娘一个不小心爱上了委托她说媒的准新郎?
不行不行!她怎么能这么没有“职业道德”!
正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东方老夫人请她去说这门亲事,她就该全力以赴才是,怎么可以自己对东方匀澈产生不该有的“邪念”呢?这样实在不是一个好红娘应有的行为!
“我一定要想办法赚到那万两黄金,到时候别说是整修这个小庭院了,就算要换个新的大宅都行!”
凤宁宁才刚振作起精神,丫环春喜就走了过来。
“小姐,我已经帮您把人给找来了。”
春喜说完后,往旁边一站,而她的身旁有个戴着斗笠、薄纱蒙面的姑娘。那名姑娘将头上的斗笠取下,原来她正是西门如玉身旁的丫环冬月。
一看见她,凤宁宁不禁扬起一抹微笑。
为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凤宁宁当然得搜集关于西门如玉的情报,而“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句话一点儿也不假。
她花了点钱,顺利买通了西门如玉身旁的丫环冬月,从冬月这儿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包括前几次西门如玉的行踪。
“凤小姐好!”“冬月,你来这边的路上应该没有人跟踪吧?”凤宁宁问。
“没有,我很小心的。”
“嗯,那就好。前两次真谢谢你的帮忙啊,冬月。”
“凤小姐别客气,都怪冬月贪财啦呵呵”冬月有些不好意思,双颊也泛红起来。
“其实你不用觉得尴尬或是内疚,你也知道东方匀澈是个万中选一的夫婿人选,倘若我能够促成这桩婚事,让你家的如玉小姐能够有个好的归宿,你也是功德一件啊!”“嗯,这倒是喔!”
凤宁宁笑了笑,接着便一脸认真地说道:“这次我让春喜找你过来,是有个重要的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问题?”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家小姐对男人总是一副排斥的模样?难道她真的这么讨厌男人?还是有其他的原因?她那时会连对方是谁都还不知道就拒绝了我的说媒,我想应该是有原因的吧?”
“呃这个”凤宁宁的问题让冬月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吞吞吐吐了老半天却什么也没说。
冬月那不自在的反应让凤宁宁的心中大喜,知道自己这回问到了重点,看来这就是西门如玉拒绝任何人提亲的关键原因了!
“冬月,你也知道,青春岁月对女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你家小姐这样空耗下去总不是个办法,更何况女大当嫁,找个好归宿比什么都重要,要是再这样蹉跎下去可就不好了啊!你说是吗?”
“是啊!”“所以你赶紧告诉我吧!为什么你家小姐会对任何男人都不感兴趣?我想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是没错,但是但是这个呃”冬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像要说了却又临时把话给吞回肚子里,简直快让凤宁宁急死了。
“我的好冬月,拜托你别再但是但是个没完啦!有什么话你就快点直说吧!”
冬月仍是一脸为难,皱眉说道:“哎呀,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讲啊!因为这件事情关系到我家小姐的一些隐私,我怎么能够随便透露呢!”
凤宁宁一听,更是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都要知道这个秘密。
“这样吧!冬月姑娘,如果你能够告诉我这件事情,我就给你一百两银子,你看怎么样?”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就不信她祭出重赏之后,冬月还会不上钩。
丙不其然,一听见她的话,冬月的眼珠子简直快掉下来了。
“什么?一一百两银子?!”冬月咋舌地问。
这个数字对一个丫环来说,简直是连想都不敢想,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竟然会在一夕之间拥有一百两银子。
原本心里就已陷入天人交战的她,这下子心中的犹豫和迟疑瞬间都被这一百两银子给驱散了。
“既然凤小姐这么有诚意想要促成我家小姐的婚事,我要是再不识好歹,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就是啊、就是啊!所以你还是快点说吧!等等我就让春喜拿一百两银子给你。”凤宁宁催促着,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好吧!其实我家小姐老早就有了意中人,她的心里只有那个人,所以她才会对其他男人完全不感兴趣呀!”
听见冬月的话,凤宁宁如遭当头棒喝,顿时恍然大悟。
“唉呀!怎么我千想万想,就是漏想了这一点呢!”凤宁宁忍不住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瓜,接着又好奇地问:“到底是哪家的公子能让西门姑娘如此魂萦梦系、坚贞不移,甚至连东方匀澈也比不上他?”
“不,不是的,东方公子并没有比不上他,只是我家小姐从很久以前就对那位何公子有感情,一颗心都放在他身上了。”
“何公子?哪位何公子?”凤宁宁问道。
她接手娘的“事业”当红娘才不过半年的时间,还没本事对城里头哪边住了张三、哪边住了李四了若指掌。
“他叫做何毕碁,前几年搬到城北去了,过去虽曾与西门家当过隔几条街的邻居,但我家小姐并未见过他,可自三年前偶然见过他一面后,小姐就对他动了心,不仅不嫌弃何公子没没无闻,甚至还十分欣赏他的文采,一直鼓励他进京赴考,希望他能够顺利求取宝名,届时再上门来提亲,到时我家老爷和夫人也不会因为门不当户不对而不应允了。”
“喔?那么那个何毕碁,现在人呢?”
“他在大约一年前已经赴京去应试了。”
“这么说来,你家小姐是在等他喽?”
“一点儿也没错,不过”冬月说着,忽然蹙起了眉头。
“不过什么?”凤宁宁好奇地问。
“其实,何公子虽然文采风流,但却是个两袖清风的穷光蛋,完全靠我们家小姐私底下接济呢!”
“是吗?”凤宁宁感到有些惊讶。
想不到在西门如玉看似冷若冰霜的外表下,竟然会甘心为了一个穷小子这样付出,真是人不可貌相。
“是啊!唉,都是何公子满口甜言蜜语的,我们家小姐才会被哄得服服贴贴,甘心这样为他付出。”
见冬月似乎是有点不平,凤宁宁说道:“如果那位何公子是真心喜欢你们家小姐,那也算是两情相悦,倘若他真脑萍取宝名衣锦还乡,顺利和西门小姐成亲,那倒也是美事一桩。不过难道他去京城之后,都没有半点消息吗?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到底有没有要回来呢?”
“不知道。”
“嗄?不知道?为什么?”
“话说那何公子上京也快一年了,刚开始还和小姐有些书信往来,可近几个月来却是音讯全无。”
“音讯全无?连半点消息也没有吗?”凤宁宁有些惊讶地问,直觉地认为事情好像透着一丝不寻常。
“是啊!连封信或是请人传个口讯也没有。他家中街有一位老母,还是我们家小姐要我三不五时去接济呢!”
“怪了,怎么会这样呢?”
“谁知道?”冬月愈说愈忿忿不平了起来。“我们家小姐可苦了,虽然没有他的消息,但每天还是去庙里求神拜佛保佑他能够高中,从来也不嫌辛劳,真是太痴情了!”
“嗯,我知道了,我想问的问题已经问完了,谢谢你的帮忙。”凤宁宁转头对她的丫环说道:“春喜,帮我拿一百两银子给冬月姑娘。”
“是。冬月姑娘,请随我来。”
“多谢凤姑娘。”一想到白花花的一百两银子即将人手,冬月就不禁高兴得眉开眼笑的。
“不用客气,往后如果有什么问题,还要再找你帮忙呢!”
“没问题,我知道的事情,一定会知无不言的。”冬月马上允诺,毕竟她又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光是回答几个问题就能赚进银子,这么好康的事情她怎么会傻得拒绝呢?
在春喜带着冬月离开后,凤宁宁独自一个人留在原地,蹙眉沈吟着。
“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个何毕碁的事情有点古怪?要是他真的和西门如玉情投意合,怎么会突然断了音讯?若要说一时半刻有什么事情耽搁了,那还有话说,可近几个月都没消没息的,未免也太古怪了吧!”
难道说那个何毕碁发生了什么意外?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凤宁宁想来想去,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这也难怪啦,毕竟她一来根本不认识那个何毕碁,二来人又不在京城里,她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位素未谋面的何毕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突然和西门如玉断了音讯呢?
“我看不如我先找人快马加鞭地帮我传讯,要京城的李大牛赶紧帮我查探一下,看看情况到底如何好了。”
她口中的李大牛,是她半年前当红娘时的第一个“客户”在她顺利促成他和妻子的姻缘之后,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他的妻子有帮夫运,成亲之后他的事业愈做愈大,原本只是一间小铺子,不过几个月的光景生意就做到京城去了。
李大牛说过,除了已经致赠的媒人礼之外,他还欠她一个大人情,因此现在她请他帮这个忙,他应该会认真地帮她调查清楚才对。
倘若何毕碁真心喜欢西门如玉,也有意娶她为妻的话,那她也只能作罢,不能昧着良心拆散人家--虽然没能拿到那万两黄金的媒人谢礼实在是太可惜了。
但是,要是何毕碁在京城那边有什么变化,那么东方匀澈和西门如玉的这桩婚事就i沓有转机
想到这里,凤宁宁的心忽然间剌痛了一下,那矛盾而复杂的心情,宛如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住她的心,让她有种快要承受不住的疼。
一开始,她为了黄金万两和自己的承诺,非常积极地要促成这桩婚事,可现在她的心里却暗暗希望那个赴京应试的何毕碁能有个好成绩,衣锦还乡地迎娶西门如玉,而她和东方匀澈
“哎呀!我到底在搞什么?别再胡思乱想了!”凤宁宁忽然用力地甩开脑中的思绪,彷佛要坚定决心似地说:“我是个红娘,既然已经接受了请托,就要努力达成东方老夫人的要求,努力促成东方匀澈和西门如玉的姻缘,其他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还是别胡思乱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