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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焱你不要这样,好痒”他突然的动作,教姒月只能笑着闪躲。
“今天以后,不准你再和我以外的男人多说一句话,懂吗?”莫焱的舌尖撩逗她的齿间,索求那久违的悸动。
“爹也不可以吗?”这种舒服的挑触,软化了姒月反抗的决心。
他沉冷带着魅惑的语调令她全身酥麻,唇占的探索更迷乱了她的神智,让她无法控制地倚向他温暖的身躯。
“他除外。”莫焱拉开她上身的衣裳,另一手撩高她的裙子,让她一双修长的大腿展露在眼前。
“那镖局里的弟兄呢?”姒月目光迷蒙的问“还有庄里的男仆”
“都不可以。”燃着火焰的双瞳直勾着覆在肚兜下的浑圆,他放纵的伸手攫握住那两团,使劲的搓揉。
“啊--不行,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不熟悉的痛楚震醒了失魂的姒月,惊恐地望着他。
“为何不可?我上次就碰过了。”
姒月想起来了,脸也一下子红得像火热的太阳,支支吾吾的说:“上次我太紧张了,忘了要阻止你娘说我的身子只有夫君才能碰”
“你不是说娘没教你吗?”莫焱不浪费时间,问话的同时已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直至剩下一条长裤。
“不是这个娘,是生我的亲娘。”因为她常和男孩子玩在一块,所以每次她要出门,娘就会叮咛一次。
“原来如此。”只是这个答案对莫焱而言,没有丝毫的意义,当然也起不了任何的阻止作用。
只见他不容许她的退缩,又将她抓了回来,拉开她月牙白肚兜的系带,眼底涌现一抹霸意邪肆。
“那你还不放开我”姒月用力挣扎。
“我们就要洞房花烛夜了,为什么不能碰?”他温热湿滑的舌带着让她无法抗拒的魔力,由她的粉颈、一直膜拜到她丰满的乳房,带给她一阵阵无法言喻的战栗与欢愉。
“嗯现在是大白天,怎么能洞房花烛夜?”
“我说可以就可以。”莫焱粗鲁地堵住她的絮叨,他可不想接下来的时间都花在与她争执上头。
抽走那件碍眼的肚兜,闻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幽冷体香,他的唇滑向她的乳房,一寸寸舔吻她灼烫馨香的身子。
他以齿轻囓、吸吮、舌头蛮横地舔着她双峰间的香郁,搅动她丝丝情欲,然后沿着她的胸线往下探索,整个人几乎是埋在她的胸前。
“嗯阿焱”姒月意乱情迷地抓着他,他的执意侵犯引起她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惊悚。
“嗯?”莫焱的气息变得急促且混浊,她轻浅的吟哦更撩起他体内狂窜的欲火。
“为什么?”她迷惘得无法思考。
“什么为什么?”
“为何你总喜欢摸我那儿?”她肿胀的乳峰疼痛难抑地俏挺起来,频频轻颤,她只觉浑身乏力。
“你是说哪儿?”怕她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莫焱拥着她到床柱旁,让她背靠着床柱支撑身体。
他捧起她丰腴的双峰,让那完美无瑕的酥胸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火红的眼凝视着那两颗被他吮红的蓓蕾“是这儿吗?”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笑意,将捻在指尖的那点嫣红放入口中,以舌尖挑逗着它,让它更加硬挺。
她轻喘的开口,双唇微张,娇艳欲滴。
“舒服吗?”他深邃的眼半瞇,直望着她醺然醉容,让她胸前的蜜桃紧紧地贴在他赤裸的胸前,他倏地抬起膝盖,恶意地磨蹭处子地的隐密。
“呃我不知道。”姒月的眸子泛着薄雾,更揉入一抹仓皇。
她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怎会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知体内有团火焰不断地燃烧。
莫焱突地伸掌包覆住她胯下的娇嫩处,看着她一脸惊愕与迷醉交织的红艳,手指更是不安分地挤入亵裤内,拨开那两瓣唇片探进温热的狭道中。
“啊--不.....好难受不要碰我那儿,求你”姒月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哑着声恳求。
“你求我?为什么?”他仍下收手,指尖顶着她的花核继续勾搔着。
“不知道但我不要你碰我”她快急哭了,不明白为何他碰触的地方会那么火烫,更像是有股无法满足的麻疼。
“只有我能碰你,知不知道?”莫焱的拇指轻戏那早巳湿润的小小核心,轻旋搅动,内外夹攻。
一种无法控制的颤抖由姒月的双腿间不断往全身扩散,逐渐化为一股热力,焚得她浑身燥热无比。
她夹紧双腿阻止他的探索,却反而把他的手困在原处。
莫焱低咒了声“小姒,我努力地想要温柔,别破坏了我的努力。”他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动作迅速的卸除了她的亵裤。
“好热”姒月的全身绷紧,如同橡皮筋拉过了头,要不是弹回,就是断掉。
她的傻气与青涩如同一帖重葯,刺激得莫焱再也压抑不住,俯下头,舌尖黏上她那朵开在紫红桃花源上的嫩芽揉捻、绕着圈圈,布满欲火的眼做瞇,盯睇着她混着惊愕和销魂的俏脸,故意忽略自己胯下的硬挺早巳蓄势待发。
姒月略抬起身,双手紧揪着被子,看着他趴在自己腿间的样子,全身灼烧的感觉愈燃愈烈,欲望如热浪排山倒海的袭来,让她浑身好热、好难受。
“喜不喜欢?”
“你怎么可以吃我那儿?”好羞啊!
好奇怪,只要他一碰她,她的那儿就会控制不住的抖缩,接着就会莫名其妙地分泌出一种黏滑
“这不叫吃,是叫亲。”
莫焱的舌尖不断的转圈挑逗,细细啃囓那极度敏感的蕾苞,似燃烧的火焰一寸寸攻陷她的意识,在她的柔穴外沸腾烧灼,令她娇喘不休。
“唔阿焱”
“说,你要我。”他舌尖徐进徐退的挑逗着她,在她的两股间翻云覆雨,轻吮着她分泌出的津液。
姒月全身紧绷,随着他霸道的侵犯与撩勾,脑中一片昏乱,下意识地拱起下体,任由他的唇舌逗弄。
她发出近似哀求又似呻吟的呢喃,不由自主地挪动臀部迎合着他。
莫焱吻上她的唇,霸道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加重深沉的吮夺。“要不要我了?”
“我不知道我好怕”
“是不是很难受?”
姒月点点头,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的娇躯微微的颤抖起来。
“需不需要我帮你?”莫焱双手撑在她的头颅两侧,下腹灼烧滚滚,几乎要了他的命。
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给制住,而且还是朵未经人事的嫩花!
忍无可忍,他深吸一口气,终于让粗壮的硬挺对准湿嫩多汁的幽穴,硕壮的热铁以缓慢的速度,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她那充满湿热黏液的芳径之内。
他知道她的纯稚,知道她承受不起自己太过分的驰骋,然而他的灼热一被她的温热包裹,所有的自我警告全忘得一干二凈,他腰杆一挺,穿刺了那片阻碍的薄膜。
“不要不要!”突如其来的撕裂疼痛让姒月揪紧他的手臂,疼痛难耐地叫出声,不敢置信的瞪着他“我说不要了呜好痛我不要这个惩罚,我不要你咬我的舌头、吃我的嘴吧,我可以让你多吸我的舌头几次,可是我不要这么痛”
莫焱在她体内的男性差点因这段话而疲软下来“你确定?”
“嗯你多吸几次,稍微用力一点没关系,这样加起来就当作是这次的处罚”姒月说着便探出舌尖。
莫焱马上将它含进嘴里,吮着她的滑嫩,轻啃她的下颚,舌液缠绵交流。
“唔嗯”姒月情难自禁地环住他的宽背,此举让他更往前动了一下,而这些微的扯动教她闷哼出声,察觉他仍埋身在自己体内。
“啊--你?”
“怎么了?”莫焱装傻的问。
“你答应我的,你已经吃过我的舌头,也咬我的嘴了。”
“我没答应你。”
“你说话不算话,可恶!”姒月抡拳就要捶他,莫焱及时握住她的拳头。
“还痛不痛?”他深埋在她体内,一直不敢再有动作,额际的汗水,胸口的剧烈起伏都说明了他忍欲的痛苦。
“很难过”他的手肘擦过她的乳尖,她娇吟了声,下体受不住地再向前挪动。
那顶撞的感觉蔓延过姒月的每条神经。激出她欢快的呻吟。
“忍耐一下,待会就好多了”
“阿焱”姒月晕眩的低喃着。
莫焱不曾如此放任自己,从来不知道有如此一触即发的兴奋,他粗嘎地低咆了一声,更深地占有了她。
直到他完全填满了她,他便开始卖力地在她紧实收缩的芳径中律动,顿时整个房间只听闻喘息交错的声音
“少爷呢?怎么还不出来用早膳?”莫夫人放下碗筷,微怏的问道。
庄里有客人在,莫焱却成天不见人影。他是没有表示过什么意见,但看在她的眼里,却觉得他是刻意避着人家。
有汪家父子在的地方,似乎就见不到他,不晓得他在搞什么鬼。
“回夫人,少爷打从昨晚出去就没再回来了。”总管立在一旁回答。
“没回来睡觉?那他上哪儿去了?”
“我也不清楚,不过整理少爷房间的仆人说少爷的床单和棉被都不见了。”
“不见了?!”莫闶青和莫夫人异口同声的重复,而坐在他们身侧的姒月则是被刚喝下口的稀饭呛了下。
莫夫人连忙帮她抚背顺氧“小姒,没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
“娘,我没事”不知是猛然咳嗽,抑或是其它的原因,姒月一张粉脸宛若西沉的晚霞,红艳艳的。
“没事就好,你今天可要多吃点啊,昨晚任谁怎么去喊你,你坚持不开门,还嚷着不饿,不用晚膳,怪异得不像平常自称大胃王的你幸好你没事,否则娘岂不是要担心死了?”莫夫人宠溺的嗔了她一眼。
姒月的头都要埋在饭碗里了,心里一直想着他们快转移话题,否则她一定会因为委屈而忍不住版状,哭诉阿焱欺负她了。
昨天晚上她的肚子饿得咕噜乱叫,可是她的身子很酸,被阿焱又捏又吸得全身淤青红斑密布,连走路都困难了,要怎么出去吃饭?而且她更怕被人家瞧见红肿的嘴巴。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很生气,因为阿焱居然用他的东西刺得她下面流血了。她知道自己刁钻爱搞怪,又常常顶嘴惹他生气,但她这次真的没有犯错啊,为什么他要这么处罚她?
她喜欢回嘴还不是希望他多点情绪,看他成天摆着那张冷漠严肃的表情,她就觉得他过得不开心,而她不希望他不快乐,因为那会害她莫名其妙也高兴不起来。
虽然他后来的抽动不那么痛了,且还愈来愈舒服,但她还是不打算原谅他,她认为他一点也不呵护她,以惩罚她为乐。
不过她是决计不会将这事告诉爹娘,让他受罚的,这样太便宜他了,看他挨骂又弥补不了她流失的血液,她只要一个人在心底恨着他、偷偷骂他。
“他带着寝具上哪儿,去外头打地铺吗?”莫闶青直骂荒唐,儿子最近的行径怪得离谱。
姒月仍是不说一句话,深怕焦点再次转到自己身上,她赶紧找了件事情做,那就是--努力扒着稀饭。
“小姒,你别光顾着吃稀饭,菜也要吃一点。”汪世文注意到她的怪异,体贴的帮她夹菜。
“谢谢”姒月看也不看他,他送什么进碗里,她就吃什么,连她平日最讨厌的咸蛋也一并吞下肚了。
莫焱进门见到的就是这“和乐融融”的一幕。
他老实不客气的挤在他们之间,强将姒月赶至一旁的空位,然后唤来门外的女仆“将这拿去前院晾着。”
“少爷,这是湿的”女仆嗫嚅的说。少爷的床单怎么会是湿的?
“干的还需要晾吗?”莫焱啐了声。
莫夫人也察觉不对劲,纳闷的问:“阿焱,家里的佣人那么多,寝具若脏了,叫一声就有人拿去洗了,干嘛自己动手?”
“闲着没事做。”莫焱淡淡的回答,算是结束这个话题。
他的视线斜睇着左手边专心吃着早膳的女人。
她一点也没有不自在的样子,然而他却突然变得笨拙起来。莫焱不悦地想着,这还真好笑,她处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的态度比他要好多了。
怕打扫房间的佣人看见被褥上的血渍会鸡猫子鬼叫,也怕消息太快传至父母的耳里会引起不当的联想与逼迫,他只好拿着寝具,趁着天黑溪边没人时清洗。
边洗边担心她流了那么多血,不知道有没有事?想得愈多,心就愈乱,觉得光占有她的身子还不够,因为汪世文对她的感情可以超乎世俗的眼光,不介意她的身子清白与否。
可在这当口,他还不想面对自己最深层的感情,只知道守护了七年之久的女孩绝不能让给别人,好歹他也受了她不少气,不逐一追讨回来,怎能甘心?
“我看你是吃错葯了。”莫闶青可是君子远庖厨、不管家务事的绝对奉行者,他认为那些生活琐事都该让女人来负责。
莫焱不理会父亲的指责,径自对着姒月道:“你的待客礼仪得再加强,哪有客人为主人布菜的道理?”
一句话明白干脆的划清两人的关系,姒月和汪世文只是主客关系,并要汪世文认清这一点。
随即,他目光扫向不识相的男人,低笑着,嗓音醇厚低柔,眸光却带着一股怒气。
“汪公子请尝尝青玉山庄厨子的好手艺,不是在下夸口,凡来寒舍作客过的客人都赞不绝口。”
他举箸往汪世文的碗里添菜,不一会儿,他碗里的菜已经堆得像一座小山般高了。
汪世文愕视着碗,这座小山,教他从何吃起?
“汪公子不赏脸吗?”莫焱眼角眉梢都镌上和善的笑意,然穿透而出的怒意却似要噬人。
就算是他对汪世文成见太深吧,那又如何?只会吟风弄月的男人能给姒月幸福吗?他怀疑。
莫焱素来刻薄的戏押言谈,与他俊朗的相貌十分不搭,让人看不清他心里的情绪。而这次,汪世文很认真地望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终于了解他的用意了。
现下,他若吃了碗里的菜,就表示输了这回合;倘若他不吃,就是推却了他的盛情,在莫家夫妇面前无疑是暗喻他们款待不周,甚至丢了自己父亲的脸。
莫焱呀莫焱,确实有那份能力统御整座青玉山庄,他的心机不是普通的深沉。
没有办法之下,汪世文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吞着食物,却食不知味。
他心里仍旧不懂,莫焱既不珍惜姒月,又没有成亲的打算,为何不干脆放她追求自己的幸福?莫夫人的病已经好了,不是吗?
姒月注意到汪世文的表情,为他抱不平“阿焱,你将菜都往世文哥的碗里送,我们大家吃什么?何况他根本吃不了那么多。”
世文哥最无辜了,总是无缘无故被阿焱凶,受他欺负。
“谁说的,你没看到他吃得津津有味吗?”
世文哥、世文哥,喊得那么亲密,为什么每次叫他就不是这样子?
莫焱、阿焱,声音一点女人味也没有,只有在他不高兴的时候才会对他撒娇,他就是见不得她对其他男人温柔!
他不明白,这小妮子怎么就是那么不听话,老要惹怒他?他自认对脾气的控制向来最在行,偏偏一遇上她,他所有的冷静自制全都烟消云散。
“世文哥,你说,你有吃得津津有味吗?”姒月当真问了,却不知她这一问更让汪世文找不到台阶下。
“我”汪世文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和我出去!”莫焱不等她反驳,拖着她离开。
“莫焱!”见儿子如此失礼,莫闶青又气又尴尬的大叫。
无奈,亦在气头上的莫焱,没将他的怒吼当回事,依然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