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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着折磨人的速度,皇甫绍天一件件缓缓的褪去初音的衣衫,当那白皙的身子完全映入眼帘,纵如皇甫绍天这流连花间的男人也忍不住的倒抽一口气。
瞧她如凝雪般的肌肤,傲人的前胸,加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无一不是教男人沉沦的利器。
难怪她可以成为花魁,毕竟拥有这般诱人身材,再加上她那天仙般的容貌,这样的尤物谁不想要拥有。
轻抚初音雪白的肌肤,细致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的放轻自己的手劲,就怕在她的身躯上添上青紫。
不由自主的瑟缩着,初音在那引人遐思的触抚下微微的轻颤。
虽然明知逃不了,但那双陌生的手还是让她忍不住的想要躲开,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殊不知此举反而更加牵动皇甫绍天的情欲。
无视于初音的挣扎,他开始以唇代手,俯身在她雪白的身躯上留下无数细碎的吻。
“不不要这样对我”紧闭着双眼,初音白得吓人的唇吐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但是这样的求饶声却进不了被恨意和情欲蒙去理智的皇甫绍逃邡中,他无视于她的求饶和挣扎,执意的想要勾引她投入情欲的浪潮之中。
“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对我,我不是”她的话被突然窜入她私处的手给吓得止住。
当那修长的手指恣意的玩弄着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带时,她的心彻底的死了。
撤出自己的手指,审视着沾染其上的濡湿,皇甫绍天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女人就是女人,永远是心口不一的,就像她说要离开,怕也不过是一种以退为进的招数吧!
想到这里,他残忍的俯身在她的耳际说:“还说不要,你看都已经这么湿了。”
他的话让初音原以为已经流干的泪珠再次无声的滑落,脑海中漾起母亲临死前那抹鼓励的微笑,一种屈辱的感觉彻底的攫住她的灵魂。
她不要这般屈辱的活着,在这个世界上她不过是个被人看轻的妓女,即使她再洁身自爱,旁人也不能感受得到。
她累了,真的撑得好累,这样没有希望的日子,她真的不想再过下去了。
忽地被泪痕划过的颊上漾起了冷冷的笑容,她抽空自己的思绪,静静的为自己的生命下了决定。
她经历的这一切早就折去她所有的骄傲和尊严,既然不能逃离,那么苟活于世又有什么意义呢?
毅然决然的,她张开了紧闭的牙关,用力的往舌头咬去,那力道是这般的决绝,不留一丝退路。“你该死的!”刚巧抬头的皇甫绍天见到这幕,眼明手快的将自己的手掌抵在初音的嘴中,承受了那致命的咬合。
没有预期中的疼痛,亦没有如愿的失去所有感觉,初音疑惑的张开眼,却见他咬牙忍受的吃痛模样。
“既然这般恨我,为何不让我死了算了?”眼见最后一丝希望又被他硬生生的剥夺,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大声的哭喊着。
那只血淋淋的手钳住她的下颔,让她无法自主的咬合。“你嫌带给我的耻辱还不够多吗?非要让我再背上一条逼死妻子的罪名?”
这又是一条罪状吗?初音悲哀的想,她真的不懂为什么不管她做什么,他都能将之曲解,难道在他的眼中她真的那么不堪?
罢了!既然求死不能,她也不想再挣扎下去,他想做什么就随他吧!
认命的闭上眼,她任由他在她的嘴上捆上一条布,阻止了她唯一能够求死的方法。
“何必表现出这样贞烈的样子,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还会不知道吗?”愤怒的凝视着她失了血色和活力的脸庞,她想用死来逃避他的事实彻底的攫去了他所有的理智。
见初音闭眼不答,他的手更加无情的在她雪白的身子上肆虐,他定要教她卸下虚伪的面具,承认自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
有了这样的决定,他刻意的放轻手的力道,用最温柔的方式,再一次抚向她的身躯。
“嗯!嗯”被布条绑着的初音在他的抚触下,一股莫名的情欲渐渐的驱去她体内的寒冷。
她虽极力想要抗拒,但她的身体却像是有着自我意识一般,缓缓的开始应和起皇甫绍天的动作。
一股莫名的热流开始在她的身躯内流窜,理智渐渐被淹没,初尝云雨的她不知所措的扭动起自己的身躯,迎合着他在她身上肆虐的手。
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见初音僵硬的身躯开始起了变化,皇甫绍天更有耐心的不断撩拨她。“嗯”初音被缚着的小嘴不由自主的流泄出一串似是娇喘的嘤咛,整个人已经完全陷入他所制造出来的情欲漩涡之中。
一手扯去她嘴上的布条,她的娇喘让他加快手指的舞动,企图将她带入更深的情渊欲海。
“乖,告诉我你要什么,我会让你快乐的。”在她的耳际喃语着,这个时候的皇甫绍天算是温柔的。
“我不知道”初音摇晃着头,虽然拼了命的压抑体内的燥热,可是他的霸道却怎么也不放过她。
“你知道的,不要抗拒它。”翻身上榻,他将她拥入怀中,脸上露出肯定的一笑,按压在她私处上的手指依然舞得狂妄。
“我”初音只觉自己被拢在一个滚烫的怀抱中,无处可逃。
“快告诉我,你要什么?”皇甫绍天耐心的哄着,非要她说出自己的想望。
即使知道自己赢得并不光明磊落,但对她的渴求和愤恨早已淹去他所有的理智。
不达目的绝不罢手,一向是他在商场上的信念,如今虽然早已被身下那雪白的身躯弄得欲望奔腾,但他仍凭着极大的自制力,非要等到听她亲口说出自己的要求。
如果这是一场战争,那么他必定会是获胜的一方,这样坚强的自信让初音压根无处可逃。
一簇簇的火苗在她的身躯中流窜着,烧去她仅存的理智,小口缓缓的张开,迎接着他的唇舌。
不住的呻吟和娇喘自她的嘴里吐出,她只觉自己快要被扯进一个陌生的境地。
“乖,说出你要什么,我会给你的。”皇甫绍天再次催促着,一阵阵传来的肿痛,让他知道自己已将达到临界点。
“我”初音猛烈的摇晃着头,承受着体内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意识模糊中,她终于吐出皇甫绍天想要的答案。“你我要你”“乖!”赞赏地给了她一个吻,皇甫绍天再也克制不住的放任自己,一举进入狭窄的甬道。
仿佛要将她撕裂的剧痛让初音找回些许的理智,她睁眼看向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忍不住的求饶着。“不要好痛。”
“该死!”意识到那本不该存在的薄膜,皇甫绍天整个人愣住了,停下原本该有的动作,一股深沉的歉疚浮上心头。
她真的是清倌,那处子的薄膜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他这个事实。
那他执意对她的惩罚,不就显得既荒谬又可笑吗?
“你走开走开”感受着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初音含泪不断的试图抗拒,但双手被缚的她,又如何能撼动像座山一样的他呢!
“初音,你我”一向霸气的皇甫绍天发现自己的错误,顿时竟变得哑口无言。
望着她那含泪带怨的明眸,往日对她的憎恨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怜惜。
真是他错怪了她,怜惜的吻一个个的落在她的颊上,希望能将自己的歉意传达给她。
但是身陷剧痛中的初音并没有感受到他的温柔,只觉他带给她的羞辱,让她难受得像要死去般。
“你快走开,我恨你,你走啊!”失去理智的哭喊出满心的恨意,初音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恨的滋味。
她不断的扭动,让皇甫绍天稍稍平息的欲望再次苏醒,渴望获得纾解的不断催促着。
望着被自己禁锢在怀中的洁白身躯,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想要得到她的欲望,忽地低吼一声,缓缓的开始放任自己律动起来。
事已至此,他虽后悔,但却不能抹去自己对她的伤害,带着她同赴极乐似乎是此刻他唯一的选择。
“你”感受到他在她体内勃发的生命力,她简直不敢相信他在发现自己的错误之后,竟然还是不放过她。
他到底是一个怎样残忍的男人,难道这样子糟蹋她还不够吗?还得全数夺去她的尊严才算数?恨与欲不断的在她的胸中交缠着,但这样复杂的情绪却不能灭去皇甫绍天在她体内所燃起的火苗。
渐渐的,理智再次臣服,初音虽然不愿,但在欲火的催使下,白里透红的身躯亦不由自主的应和起他的动作。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数不清的撞击带去她所有的思绪,只能任由皇甫绍天将她带进情人的天地之中。
仰头望向灰的天际,强忍着浑身酸疼的不适,行色匆匆的初音身上仅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即使痛楚加上寒冷几次让她想要放弃,可她仍坚持的走在有些荒芜的小径上。
她一步踏过一步,任凭每踏下一步她的身子就像是要倒下般,但她仍是不肯放弃。
她要离开这里,趁那个魔鬼还未醒来的时候,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求能够离开皇甫家。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继续留在皇甫家,势必永远都生活得毫无尊严,真要没有尊严的活着,那么她宁愿死在这荒郊野外亦不愿回头。
所以即使她走得跌跌撞撞,已经冷得全身发抖,可能无力再走下去,她也不后悔。
终于,最后的一丝力气用尽,初音如同一朵凋零的花朵翩然倒地,但她脸上依然带着微笑,因为她终于走出属于皇甫家的土地。
生不是皇甫家的人,死亦非皇甫家的鬼。
仰视着渐渐从云霭中露出的朝阳,她的心有了一抹释然,她觉得此刻她是自由的,不必再活在世人的眼光中,也不必再承受皇甫绍天的污辱。
她知道寒冷正逐渐侵蚀她的神智,可是她并不在乎,宁愿就此死去,也不愿再回皇甫家。
没有任何一丝挣扎的,初音闭上了眼,静静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也等待着最后的解脱。
"四小姐,有个女人躺在那儿。”沈翼遥停在离初音十步之遥,回头向自家主子报告着路上的异状。
就在初音意识逐渐混沌之际,耳边忽地传来一记沉稳的男音,她错以为是皇甫绍天寻了来,逃不出生天的恐慌霎时朝她涌来。
她挣扎的想要起身再逃,可早已被寒冷和疲惫折磨得没有气力的她,压根无法动弹,只能静静的躺着,连眼眸都乏力睁开,安静地等待将来的怒气。
身披紫色披风的皇甫紫情停住了脚步,淡漠的眼神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初音,面无表情的她只想快些离去。
毕竟救人一向不是她会做的事情,这世上该救的人何其多,如果每一个她都要插手管上一管,她岂不累死。
而会在这种天气仅着单衣躺在这儿,不是存心找死?那她又何必浪费自己的气力去拯救一个愚笨至极的女人。
天生冷情的皇甫紫情正欲绕过躺在地上的初音时,忽地瞥见初音颈上的紫晶玉坠。
她猛地停住脚步,睁眼仔细的瞧了初音胸前的紫晶玉坠一眼,然后转身对着身后的沈翼遥交代道:“看看她吧!如果还有救的话,就带回庄里。”
初音等待了许久,耳边却只传来一道轻柔嗓音,这教她安了心,终于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
女子身上挂的可是皇甫家只传长媳的玉坠,这代表着地上躺着的女人可能是她未曾见面的嫂子。
可是她为什么会孤身躺在皇甫家的边界处,还看起来那么落魄?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就在皇甫紫情沉思的当头,沈翼遥上前两步,弯下身子将手探向初音的鼻前,当他感受到一股微弱的气息传来,随即回过头去向自己的主子回报“她还活着。”
对于他的回覆,皇甫紫情微微颔首,表示她知道了,然后交代道:“带回去吧!”
虽然讶异于她救人的举动,但他没有多问什么,弯身抱起躺在地上的女子,跟上皇甫紫情的脚步。
“砰”的一声巨响,位于书房外的仆佣惊骇的面面相觑着,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从早上大少爷发现少夫人失踪后,不但调集所有的家了去寻找,还将守门的护卫重责二十大板,只因为他们连少夫人什么时候出去都不晓得。
而且就连少夫人的侍女嫣翠也因为少夫人的失踪而被关入柴房。
现在皇甫庄里是人人自危,大家都不敢再小觑初音在这个家的地位。
原本他们以为被逼着娶少夫人的大少爷压根就不重视少夫人的存在,毕竟前日的新婚之夜,大少爷连新房都没进过,摆明要少夫人守一辈子的活寡。
所以他们也跟着看不起少夫人,尤其她那种出身,他们这些清清白白的人家可不想去沾惹。
但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少夫人的失踪,会让大少爷发这么大的脾气,大少爷从来不发脾气,往往只要一个冷冷的眼神,就够他们瞧的。
现下居然因为少夫人的失踪而大发雷霆,由此可见少夫人在大少爷心目中的地位,看来他们以后得好好的伺候少夫人。
如今老爷不在家,小少爷和小姐也都不在家中,而为了参加大少爷的婚礼而归来的二少爷也在昨夜离去,现在府内完全没有一个能帮他们做主的人。
正当众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平常总是跟在大少爷身旁的年轻总管程廷关急匆匆的自走廊的那端走来,让书房门外的仆佣们松了好大一口气。
“大少爷呢?”他随手捉了一个仆佣问。
“在里头发着脾气呢!”那个仆佣面带惧色的指着书房内,将刚刚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程廷关一听,皱起了浓眉,主子现下就发了那么大的脾气,那待会儿听见他得到的消息,他岂不成了炮灰。
不过就算这样,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他先对着围观的仆佣交代“你们先下去工作吧!这儿我来就成了。”
见众人领命而去,他深吸了一口气,培养出足够的勇气,伸手推开书房的门。
“人呢?”皇甫绍天一见程廷关,什么话都没说,就急着先询问初音的下落。
懊死的她,竟敢趁他累极熟睡的时候,什么都没带的偷偷逃走,她以为她一个弱女子,身上又没带银两的能跑多远?
包何况她现在身子的状况应该是极度的虚弱,怎么敢就这么逃了,要是有个万一那可怎么好?没有发觉自己愤怒的口气中夹杂着浓厚的担忧,他就是不敢相信她会在彻夜的欢爱后,趁他熟睡之际什么都没带的只身离开。
“目前还没有少夫人的下落。”看着他充满担忧的神色虽然不解,程廷关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搜索了近两个时辰的结果。
“该死的你们,是不是平日养尊处优惯了,竟连一个弱女子都找不到?”听到他的答案,稍稍平息的怒火又再次燃起。
“大少爷,据属下打探的结果,都没有人见过少夫人,只有一个打渔的好像瞧见一个女人往河边走去。”
闻言,皇甫绍天的心下一惊,脑海中浮现的竟是昨夜初音意欲寻死时的决绝。
懊死的,他竟然会这么大意,完全忘了她是一个那么骄傲的女人,昨夜的事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懊不会是她昨日咬舌自尽不成,趁他熟睡之际,想要去投河自尽吧!
所以她才会什么都没带,就这么悄悄的逃离,难道她真的这么恨他吗?
他承认在昨天以前,他确实不曾善待过她,甚至敌视她,但她有必要用这么决裂的方式来惩罚他?甚至连一个弥补的机会都不愿给他,要他背负着这样的愧疚过一生。
“确定那个女人是少夫人吗?”皇甫绍天沉着脸再问,心中已然有了最坏的打算。
“那个渔夫也不确定,但他所描述的模样很像。”程廷关尽责的应答道。
他是不清楚大少爷和少夫人之间有着什么样的纠葛,但从大少爷凝重的脸色看来,他知道情况相当不妙。
“该死的"手中的杯子应声破裂,那锐利的碎片就这么硬生生的刺进皇甫绍天的手掌心中。
顿时他鲜白的袍子飞溅上点点的血滴,向来冷淡的脸孔发出熊熊的怒火,模样看起来非常吓人,就连一向跟在他身边的程廷关也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此时的他看起来就如一头猛烈的凶狮。
“大少爷”轻唤了一声,程廷关想要请示该怎么做的话语在皇甫绍天的瞪视下缩了回去。
“给我派出所有的人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命令自紧咬的牙关迸出,一字字冷硬如冰。
他绝对不许她就这么消失,就算她真这么恨他,他也要她亲口对他说清楚、讲明白。
原以为对她既无心亦无情,但昨夜的事改变了一切,他是不爱她,也不可能爱她,但既然是他欠她的,他绝对要还。
“大少爷,如果找不到的话”小心翼翼的探问,程廷关在惊恐之余,还是阻挡不了自己的好奇心。
“那你也不用来见我,我没有必要养上一群无用的废物。”
这样的答案让程廷关咋舌,看来大少爷可是动了真情,或许他自己不清楚,可跟在大少爷身边这么多年,对于大少爷的心意少说也清楚个八成。
他从来不曾看过大少爷对哪个女人这么重视过,就拿年前钱家的闺女就曾因为得不到大少爷的青睐而失踪好一阵子,可大少爷从不曾闻问过。
如今却这么大费周章的去找失踪的少夫人,而且看他的神情和举动,那不是动了真情是什么?可是,才一夜的光景,怎么大少爷的态度就转变到这一步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于是程廷关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干脆大起胆子半是建议半是打探的说:天少爷,反正你也不是十分中意少夫人,这件事何不就这样算了,将来就算老爷回来后怪罪,那也是少夫人自己要离去的,你正好乘机休离了她,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皇甫绍天狠瞪了程廷关一眼,不知怎地,程廷关的话让他十分不舒服,若在昨夜之前,也许他顶多懊恼报复得不够,但昨夜之后
皇甫绍天不愿多想,只是气怒的低吼着。“还不快去找人。”
“是我这就去!”
瞧大少爷怒极的模样,这下他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留下来,于是忙不迭的就要去办大少爷交代的事。
但是人还没有离开书房,就见皇甫紫情推开书房的门。
“四小姐。”程廷关恭敬的唤了一声后,便要离去,但皇甫紫情却伸手阻挡他的去路。
“四小姐?”程廷关疑惑的看着皇甫紫情,正想开口询问她的用意,他的主子却先他一步。
“紫情,你这是做什么?廷关有要事待办,有事等他回来再说。”皇甫绍天火气十足的喝斥自家小妹的行为,就怕晚了片刻,他就真见不着初音的人。
没有放下自己挡住程廷关的手,皇甫紫情面无表情的看向皇甫绍天,并朝身后的沈翼遥打了个手势,让他抱着怀中的女人走上前来。
“你们要找的该不会正好是这个女人吧?”皇甫紫情指着犹昏睡在沈翼遥怀中的女人。
“少夫人?!”程廷关惊呼一声,看来他的工作不会不保了。
而皇甫绍天则是面无表情的上前,什么都不说的接过初音,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看来我猜的果然没错。”像是颇为满意自己顺手救人的举动没有白费,皇甫紫情满意的点了点头,就要退下。
但才领着沈翼遥走了不到两步,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去朝皇甫绍天提醒道:“嫂子好像生病了,你快请大夫来看看吧!”
闻言,皇甫绍天伸手探向初音的额际,当那滚烫的体温传来,他不禁一惊,连忙要程廷关去请大夫,而他则是匆匆的带着初音回到他们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