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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太好了,梦寒你真行,我真想放鞭炮庆祝了!”房间里云衣拉著梦寒旋转,快乐地欢呼。梦寒见云衣如此开心,只好将实情隐瞒。
“接到这个大case,我们就发了,真是时来运转,上天开眼!”云衣高兴得语无伦次了。
梦寒搂住云衣。“我的好姊妹,真对不起,这些年我都放著公司不管让你一个人苦撑。”
“别这么说。”云衣喜极而泣。“瞧我又笑又哭的,像个疯子!”
“见你开心,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梦寒柔声道。
“你还跟陆士杰清了这笔陈年旧帐呢,这下他可是乌龟跌倒,难以翻身了。”云衣幸灾乐祸地道。
梦寒走向窗外,望向天空,金黄色的夕阳虽美,背后总是跟随著失意的黑暗。
“走吧!我们去餐馆吃饭庆祝,算公司的帐。”云衣背起皮包勾住梦寒的手臂。“你想吃什么,这家太子酒店除了豪华的自助餐,还有道地的中华料理、韩国料理、香港饮茶、义大利菜很多选择呢!”
“你对吃真有研究。”梦寒取笑。
“我是凡人总要吃饭啊,哪像你是个天使。”云衣撒娇地说,心情愉快地拉著梦寒往房门走去。
“你真是没用,我真后悔嫁给你,你的公司赔光了我的积蓄,连这个大展都得不到,我看你去跳海算了!”小露得知夺标的竟是梦寒,气得挝胸顿足。
“还说,都是你害的,若不是那天在街上像个泼妇对她恶言相激,她一定会听我的,把机会让给我。”陆士杰苦无对策,又经“太座”一闹心情大坏。
“噢!这么说来都是我的错了!?真是老天没眼,我死心塌地地跟了你那么多年,你竟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小露猛跺脚,开始哭天抢地。
“你不是还有一笔保险金吗?”陆士杰灵机一动。
“天杀的,你要做什么!”小露惊诧。
“你可以诈死,钱挪给我用。”
“什么?你走投无路,竟连这样的坏点子都想得出来,真该死!”小露顺手抓起客房桌上的花瓶朝陆士杰身上猛打,花瓶里的水撒了他一身,花也掉了满地。
“你疯了!”陆士杰不堪小露的羞辱,终于露出狰狞的面目,他一把夺下她手中的花瓶摔到地上,挥了几拳揍得她鼻青脸肿,哀叫不休。
“我要跟你离婚!”小露尖叫。
“离就离,谁怕谁?”陆士杰正想一脚踢开这失去利用价值的女人。
“你这没良心的,难道你还想着那个梦寒!”小露哀伤的大哭。
“疯女人,闭嘴!”陆士杰甩了她一巴掌。
“我这就去找她算帐,你们这对奸夫婬妇!”小露哭哭啼啼地奔出房去。
陆士杰狡诈的冷笑,放任小露离去。梦寒那心高气傲的女孩是该让人好好教训、教训,就让小露这泼辣货去和她斗。
而他得不到这个大展,就等于宣告倒闭,此处非久留之地,他准备甩了小露,独自开溜。
他仓促地收拾行李、护照,搜括了小露值钱的首饰,匆匆地离开太子酒店。
梦寒和云衣选择了中国餐馆,点了一桌子的美食,外加一瓶酸酸甜甜的梅酒。
“乾杯!”云衣俏皮的举杯和梦寒的酒杯轻轻一触,发出美妙的声响。
两人开心的模样全映入寒峻斯的眼中,他和大哥石野雷夫正好在中国餐馆里和人应酬。打从梦寒和她的同伴一进餐馆他就看见她,她特殊的美像皎洁的星辰,冷艳的气质与众不同,最不可思议的是她明媚动人的笑容,那是他从未见过的。
“副社长,您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问话的人发现寒峻斯心不在焉,礼貌性的又唤了一次。“副社长。”
“你说什么?”寒峻斯终于“回魂”唇边有个不自觉的笑意。
而梦寒和云衣喝完了餐前酒才要开动,突然餐桌被狠狠地拍了一下。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是用了什么方法赢得这个大展?”小露一手插腰,一手指著梦寒破口大骂,惊动了餐馆里所有的人。
“你是谁?”梦寒惊愕地瞥著这个脸严重变形,鼻孔挂著两行乾涸血渍的女人。
“看她的“招牌”手势也知道是“陆太太”嘛!怎么变成这副德行出来吓人?
出门前忘了照照镜子吗?”云衣乐得说风凉话。“输不起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看我打烂你的脸!”小露手掌一路飞下,梦寒起身赶紧将云衣拉开,小露扑了个空,凶性大发,上前去重重地打了梦寒一个耳光,场面变得十分难堪。“都是你这个罪魁祸首!”
寒峻斯无法坐视不理,他愤怒地离开座位走向这个行为造次的女人。
“你找碴似乎找错地方了。”他的警告声像似来自地狱般森寒。“你敢再动她一根寒毛,我绝不轻饶你。”
“你是谁,凭什么护著她?”小露双手插腰,斜嘴歪眼地叫骂。
“你没有资格过问。”寒峻斯尊贵冷酷的模样震慑住了小露。
云衣觉得惊奇,梦寒不是和他有“心结”吗,为何他要挺身而出?
“好,算你有靠山,但我警告你,你再和陆士杰纠缠不清,我一定要你好看!”小露放话,奔离现场。
“有没有怎样?”寒峻斯眸光深沈地问梦寒。
“我没事。”梦寒低头道。
“跟我上楼去。”他低声命令,大步离开餐厅。
“嗯。”梦寒没时间向云衣解释,即跟了过去。
云衣震惊地看着他们两人,弄不懂梦寒为何要如此顺服。
“是太子集团的二少东呢,真是有魄力。”邻桌有人这么说。
云衣大感意外!他就是二少东,大展的主审——为什么梦寒一直都没有向她明说?
难道梦寒能赢得这个大展是另有隐情?
她愈想愈不对劲,愈想心愈乱!
远处,石野雷夫也见到了这一幕,那美丽的混血儿看来已被二弟掳获了,但那个站在那里发愣的美女也毫不逊色,浪子的天性使他当场转移了目标,他朝她走去。
“小姐,有什么需要协助的?”
“不用。”云衣正在苦思,正眼也没瞧来者一眼,挥手想打发掉这位热心的“侍者”一回眸才发现他不是侍者,他是——石野雷夫!
“你”她差点昏厥,她的偶像竟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
“我是这家酒店的负责人,如果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别客气。”石野雷夫俊逸的容颜像一块强力磁铁,吸引了云衣的心魂,她几乎忘了方才自己在烦恼著什么。
“幸会,幸会。”她傻笑着自我介绍。“我是“梦影创意工作室”的负责人之一。”
“原来是“梦影创意”酒店的年终大展就靠你们了。”石野雷夫善于交际辞令,又有一张迷死人的笑脸,单纯的云衣就像被高压电击中,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不不,不敢当。”她连说话都结巴了。
“有荣幸请你吃个饭吗?咱们约个时间。”石野雷夫执起她纤白的手,绅士地印上一吻。
“好啊”云衣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整个人都呆掉了。
私人别馆里。
寒峻斯取了冰块包在毛巾里交给梦寒。“冷敷对你有好处。”
梦心寒悸地接了过来,她没想到寒峻斯会这么好心,她本以为他要她上楼是想审问她。
“你站著做什么?坐下来。”寒峻斯面无表情地说。
梦寒看了沙发一眼,想起那一夜的情景,悄悄地脸红,默默地坐到角落,轻轻把冰块贴在红肿的脸颊上。
寒峻斯迳自走向落地窗边,背对著她,沈默地点上一根菸。
时间在静默中流逝,忽然他低嗄地开口下令:“你搬过来。我从不和女人同住,但你例外。”
“为什么?”梦寒惊悸地瞥著他高大的背影,心情纷扰。
寒峻斯终于面向她,冷峻地瞥著她。“为什么你该知道。”
梦寒摇头,无法接触他令人发颤的眼神。
“为什么你总是不敢看着我?是不是因为你不够坦然?”他冷酷地问。
“你就坦然了吗?”她苦涩地说,不想解释什么。
“当然,我要女人一向正大光明,并且是你情我愿。”他走向她,把她从沙发椅上拉了起来,无情地提醒她,他们之间的“合约。”
梦寒逼不得已的看着他,眼中流转著若隐若现的伤痕。
“我不容许我的女人被当众指著鼻子说和其他人有染,我的面子要往哪里摆!”他怒道。
她睁大了无辜的双眼,晶莹的泪浸湿了睫毛。“她是胡说的,我和陆士杰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吗?”他冷笑。“早上他跟你说了什么?”
梦寒震了一震,根本无法转述那些令人作呕的甜言蜜语!
“不敢说?”他攥紧她的手,弄疼了她。
“他说若是赢得大展就和小露离婚,娶我”
“你感动得流泪是吗?”他严酷的质询像在审问犯人。
“是的,但那一点也不干你的事!”梦寒一时的气话像火苗立即引爆了他的情绪,他勃然大怒地将她扯进怀里。
“不干我的事?”他可怕的声音像夜枭低哮。“只要你一天是我的女人,你就必须心向著我!”
“你的条件未免也太多了。”她咬住下唇。
寒峻斯邪恶的威胁。“你最好乖乖听话,我可以成就你的希望,也随时可以让你的希望幻灭。”
梦寒惊愕地摇头。“你指的是年终大展?”
“没错。只要你不安分,随时会有人递补,那个人可以是陆士杰!”
“不!不要——”梦寒眼中满是泪水,脑子里浮现起云衣兴高彩烈的笑脸。
“那就搬进来,远离任何男人。”寒峻斯冷漠地下令。
“是。”她无助地点头,泪一颗颗地坠落。
“给你二十分钟回去收拾行李。”他苛刻地说。
她再度点头,连一点思考的时间也没有,转身奔回客房里。
寒峻斯脸上严酷的表情迅速褪去,她那么“听话”竟令他有点不忍心!难道他对她动了情?
梦寒仓促地回到客房里,门还来不及关就匆匆地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摄影机还有画册云衣还没有回来,她正打算写一张留言告诉她,却听见了脚步声。
“云衣——”梦寒回眸,发现来人不是云衣,而是小露,她一脸怨怒,模样比刚才更狼狈。
“你把陆士杰藏哪里去了?”小露叫嚣。她一回房发现陆士杰人已不见,连行李护照都带走了。
“我没有!”梦寒否认。
“还说没有,你也正在收拾行李,你们一定是约好了私奔!”小露认为罪证确凿,脸愤恨的扭曲,从衣服里拿出预藏的水果刀。
“你太冲动了,我和陆士杰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梦寒大感惊诧。
“你这贱人瞒不了我,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小露握紧刀子朝梦寒奔来,梦寒闪躲到桌子后。“你镇静一点——陆太太。”
小露冷笑。“你眼里怎还会有我这个陆太太!”
梦寒同情地问她:“陆士杰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不见了。护照、行李统统不见了,连我值钱的手饰也带走了,一定是你这狐狸精教唆的!”小露认定了是如此。
梦寒觉得她毫无理智,有理说不清,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寒峻斯等待了三十分钟,仍没见到梦寒,决定亲自到她房里看个究竟,没想到房门竟是敞开的。
他心怀疑虑地走进去,在转角处瞧见在餐厅里吵闹的那个疯婆娘出现在房里,这次竟用刀威吓著梦寒。
以梦寒身处的角度轻易地可以看见寒峻斯,小露却略微背对著他。
寒峻斯示意梦寒噤声,不动声色地取出衣袋里的行动电话,按了一个简单的代码,这是相当先进的保安系统,警方人员马上可以由卫星导引得知他所在的位置,万无一失。
他如豹子般敏捷地上前,徒手夺下小露手中的刀子。
小露惊惶地回眸,才发现又是那名不可一世的男人来坏事!但这回她可是豁出去了,暴跳如雷地指著他。“你究竟是谁?怎么老护著这狐狸精?”
“我才想知道,你是哪来的疯婆娘?”寒峻斯想弄清楚。
“我是杰出创意的老板娘。”小露疯狂地尖叫。
“你为何三番两次的找她麻烦?”
“是她找我麻烦。”小露头发散乱,精神也涣散,再也经不起刺激的从衣下取出一把银亮的小手枪,对准了梦寒,阴狠地说:“如果你不说出陆士杰在哪里,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我真的不知道!”梦寒话才说完,小露就朝天花板开了一枪示威。
“放下你的枪。”寒峻斯严正地警告,小露却将枪口指向他。“男人都是坏东西!”
“不要——你别伤害他,你有什么怨怒就冲著我来!”梦寒惊愕地阻止。
“原来你是脚踏两条船!”小露又把枪口对准梦寒,发狠地扣下扳机。
寒峻斯下假思索奋力推开了梦寒,不长眼的子弹却射穿了他的臂膀,血液迅速渗出他的外衣。
小露阴恻恻的笑了,再度将枪口瞄准了梦寒,这时警方人员赶到,将犯人制伏。
“对不起——”梦寒忧心如焚地奔到寒峻斯身边,担心他的伤势。
寒峻斯却冷冷地别开脸,在警方人员的护送下奔赴医院。
梦寒看着他远去,心里除了难过,竟还有万分的疼痛。
清晨五点——经历了警方漫长的诘问,梦寒孤独地走出警局。
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气温严寒,她正打算徒步回酒店去,一名司机模样的男子唤住了她。
“臣小姐,请上车,寒先生在车里等你。”
梦寒这才留意到对街有辆没有熄火的黑色宾士。
她心情灰涩地走过去,车子的挡风玻璃上贴有太子集团专车的识别证,她小心地开启车门,寒峻斯果然在车里。
他的手扎了厚厚的綳带,脸色看来很差,正仰著头闭目休息,她坐上车,关上车门安静地瞅著他。
司机也上了车,将车子开走。一路上寒峻斯始终没有睁开眼看她。
车子很快地到达酒店,停进地下室的专属车位,司机为他们开启车门。
寒峻斯完全没有理会梦寒,甚至没有等她,迳自走向电梯口。
梦寒追上去扶住他,他终于凛冽地瞥了她一眼。
“请不要拒绝我。”她小声的请求,并说了一句心里的话。“谢谢你救了我。”
“你最好把你和陆士杰的关系解释清楚。”寒峻斯甩去她的手,直挺挺地走进电梯,梦寒低垂著头,紧跟著他。
客厅里,寒峻斯斜靠在沙发椅上将长腿搁在桌面,取了菸点上,等著她的回覆。
梦寒站在落地窗前,失意地望着晨曦将至的东京市,她的内心有些挣扎,不愿去回想。“事情要追溯到五年前”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来自空谷的回音,说著不堪回首的往事。
寒峻斯面无表情的倾听,菸燃了一根又一根,直到天色明亮。
“那么我算是做对了。”寒峻斯淡然地说道,熄了菸,放下长腿。
“做对了什么?”梦寒转过身来,悄然地瞥著他,雪白的晨光映照在她的背,形成璀璨的光环。
寒峻斯的唇边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盯著她令人迷惑的模样。“让他失去年终大展的机会。”
梦寒蓦然脸红,她没忘记自己成为他女人的事实。
寒峻斯的浓眉微微扬起,命令道:“过来。”
梦寒缓缓地走向他,站在他面前。
“我忌讳女人比我高。”他轻声道,语中有几分促狭。
梦寒像个听话的女奴,在他跟前蹲了下来。“这样可以吗?”
“不可以。”他单手攥住她纤楚的腰,恶作剧地施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臂像钳子般困住她。
她白皙的小脸红得像早晨的太阳,不习惯这份过于亲昵的举动。
他的俊脸俯低下来,她以为他要吻她,但他却只是看着她。“为什么你总是脸红?你知道吗,我很久没看过会脸红的女人了。”
“你又为什么不脸红,我从没看过会脸红的男人。”她眼帘半掩,迷蒙的凝视著他。
他笑了,俊脸魔魅到了极点,唇轻刷过她泛著幽香的小嘴。“你真是不饶人。”
“天亮了,你不睡吗?”她屏住气息,清楚的感受到他双腿间的神奇变化。
“我想洗个澡,需要你帮忙。”他性感的“钦点。”
“解下我的衣服。”他低声催促。
梦寒红著脸,为他脱去染血的衣,他打著赤膊的强壮体魄,像一道无形的压力,令她呼吸困难。
他愉快地附在她的耳边沙哑地说:“不如一起洗。”
她的身子微微发颤。
“快,我等你。”他爱笑不笑地说。
她难为情的低下头,手指打颤的褪去衣裳。
她的衣一层层如花瓣盛开,美妙的女性曲线恍如纯洁的花之精灵,他情不自禁地攫住她的唇,温柔浪漫的品尝她可人的滋味,情不自禁地抚触她柔细动人的柔波。
她害羞的瑟缩,他却吻得她更深,大手移到她平坦的小肮轻轻摩挲。
“你的手受伤了。”她知道他的企图。
“你太小看我了。”他低声说,反手将她放到沙发,把她压在身下。
“你需要休息。”她轻声提醒。
“谁规定的。”他一口吮住她细致的耳垂。
“可是”她为他的伤口担心。
“我想要你。”他不由分说,在她的耳畔命令。
她只是他的玩物,她有自知之明,可是心却有点受伤了!
他未察觉她的心绪,唇移到她美丽的柔波上,吸吮住专属于他的诱人蓓蕾,火热随之送进她的禁地之中。
他热情滚烫的输送著对她的迷醉,过了许久,他并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我弄痛你了吗?”他放慢了速度,矫健的手臂支撑起她的身子,凝视她的眼。
她幽幽地摇头,柔密的长发散成迷雾。
“告诉我怎么了?”他竟然柔情地问。
“是不是累了?”他温润的唇压在她的眉心。
她又摇头。“如果你想要就快点结束吧。”
“你希望快点结束?”他微愠,一把热火很快地由她的身子退出,迳自走进浴室。
她惊讶他突来的冷酷,追进去,但他已进了淋浴间打开水龙头。
她慌忙地奔进淋浴间,关上水。“这样纱布会淋湿的!”
“你关心吗?”寒峻斯冶凝地盯著她。
“我关心,你是因我而受伤。”这是梦寒的真心话,但他却发火了。“你出去,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我不出去,你需要我的帮忙!”她固执地摇头,取来沐浴乳及刷子,开始为他刷洗。
“你倒纯熟。”他冶冶地嘲讽。
“我帮我外甥洗过澡。”她细心地下使泡沫浸湿纱布。
“你把我当成小孩?”他眯起眼。
她回避他的眸光,绕到他的背后刷洗,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害羞染红的双颊,她认真地刷好他的背,把刷子递给他。“其余的你可以自己来。”
“不,你得全部包办。”他执拗地拒绝。
她愕然一怔。
“不敢吗?”他露出恶魔般的笑痕。
她就知道他不会放过她。她握著刷子,闭著眼蹲下身去,像一个卑微的女奴,不只得刷洗主人的双腿,还得刷乾净他的脚趾头。
“这样可以了吗?”她低著头问,眼睛不敢随意飘移。
“下可以。你忘了一个重点。”他居高临下,不可一世地刁难。
“什么重点?”她觉得呼吸困难,像快窒息了!
他一把拉起她,扣住她的手腕,惩罚地将她的小手带往他的双腿间——他的雄壮令她当场收回手,小脸烘热,脑子开始晕眩!
他恶作剧地拥住她,弄得她一身湿滑的泡沫。“知道我和你外甥的不同了吗?”
“知道。可以放开我了吗?”
他摇头。“你得帮到底。”
她屏住气息,万般踌躇,小手不得已地向下探去,泡沫逐渐变得灼热,他的男性雄风在她的小手中愈加勃发,她心惊地喘息,不知该如何是好。
“够了!”他由喉头发出沙哑的制止声,再不停止他会血脉贲张,无法自制。
她缩回手,但他的热力早已从手心传到她颤抖的心灵。“可以放开我了吗?”她快虚脱地问。
“不,换我为你服务。”
“不!不用我可以自己来,真的!”她心慌意乱地摇头,但他已“热心”地把沐浴乳抹在她身上。
她手足无措地伫立著,羞涩地红著睑。“你常这样为你的女人“服务”吗?”
“你错了,你是第一个。”他邪佞地笑着,目光留恋在她年轻可人的乳房上,手指揉捏著她的粉红花蕾,细滑的泡沫在他的手中化成欲望的种子,植入她的心田,她全身战栗,再也难以禁锢自己的意志。
他的大手往下滑向她的女性地带,手指撩拨著她柔细的花瓣,藉著滑溜的泡沫轻揉她敏感的花蒂,她的蜜汁暖暖地缠在他的手指,他吻住她嫣红的小嘴,吻得她意乱情迷,芳心大动,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要我快点结束吗?”他捉弄地在她的唇边问。
她迷梦地瞅著他,身子里累积的无数电流似乎就要不顾一切的倾巢而出,但她仍矜持地对他点头。
可恶!他在心底低咒,随即放开她,旋开水龙头,希望冰冷的水能使他清醒些。
冻人的水珠喷在她的脸上,她诧异的关上冰水。“你发疯了?”
“是疯了!”他冷酷地对她吼。她弄不清他为何突然变得愤怒。“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他没有回答,像猛兽一样富攻击性地掳获了她的唇,疯狂地吻她,大手发泄般的爱抚她可恶的完美曲线,手指粗鲁的进入她的深谷中,残酷地触探她惹人发狂的柔软
他认为她会抗拒,但她却紧紧地扣住他的颈子。“我怕”
他胜利地邪笑。“怕什么?”
“怕跌倒,地板好滑。”她低声说,梦样的水眸写著惊惧。
他失笑地放开她,此刻他恨不得再次站到莲蓬头底下,让冰冷的水冻住他的感情。
靶情!这两个字揪住了他的心!
浪子无情不是吗?他何来的感情?他深深地瞥著她星辰般的眼眸,得到了答案。
若不是对她有情,他是不会平白为一个女人挨子弹的,救她的唯一念头是不想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她可是他完美的“收藏品。”
“我帮你冲水,我们快离开这里好吗?你瞧纱布湿了,若是伤口发炎,那我会过意不去的。”梦寒轻声地对他说。
“只是过意不去吗?”寒峻斯寓意深远地道,但他没说明,也许连他也不明白自己还有什么“额外”的要求。
“冲水吧!”他命令,希望能藉此冲去心里的烦扰。
“是。”她细心地调了水温,为他淋浴,害羞地完成了这项艰钜的“工程。”
“睡了。”寒峻斯把浴巾甩在肩头率先走出浴室。
梦寒再度打开水龙头,让微温的水从头顶淋下,盼望水流能散去恼人的燥热,却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许久她进了房间,发现他已入睡,她悄然地走向客厅,打算睡在沙发上。
“去哪里?”寒峻斯低沈的声音却响起。
“我去”梦寒话还没说完,他就直接下令——“到我身边来,哪儿也不准去。”
她缓缓地朝他的床走去,狂跳的心早已分不清对他是感恩还是情意,但她为何要对他有“情意”呢?
她内心纷扰地上了他的床,他立即伸出没有受伤的手臂拥她入怀。不知为何她竟觉得他的臂弯如此安全且舒适,而她就像疲倦的小船,找到了安稳的停泊处,很快地沈沈睡去。
寒峻斯搂著她柔若无骨的身子,看着她美妙如诗的小脸,满意地勾出一抹笑,嗅著她的香甜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