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救不得

锄禾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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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要主动出击,但具体安排还是要重新筹划。

    沈知非的冻伤没几天就好了,见景煜这两天大多数时间都在房间里呆着,估摸着东夷军一事应当是有了解决的办法,但她绝不能开口去问。

    晚上,景煜将人搂在怀里:“这几天我要出门一趟,你在军中好好照顾自己。”

    “去哪儿?”眼下正是军中无将,敌军虎视眈眈的时候,沈知非想不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离开。

    “不远,要不了几天就回来了。”景煜道。

    “好吧!”沈知非不再说什么,他要去必定有他的原因。

    “就没有什么表示?”男人在她腰上捏了一下,言语间尽是暧昧不明。

    沈知非回想起他离京的前一晚,两人一夜缠绵,第二天早上她那几乎废了的老腰就一阵后怕。

    “还是别表示了吧,等你回来咱们好商量,不急于一时。”沈知非打着哈哈道。

    景煜哪肯这么轻易就放过她,手顺着后颈沿着脊柱一路下滑:“怎么不急于一时,趁着现在还有吃的吃饱了还有力气,再等几天就得勒着裤腰带过日子了,到时候哪还有精力想这些事。”

    沈知非非常佩服他能把这闺房之事说的如此接地气儿,且一点儿都不会不好意思。

    “那还是省点儿力气吧,好歹吃的东西别浪费了,多撑几天。”沈知非道。

    “不行,这种事熟能生巧,隔得时间一长到时候手生,苦的是你。”景煜义正言辞。

    沈知非一脸黑线:“合着今儿我说什么都没用是不是?”

    “对。”

    “……”

    景煜离开豫城的事是保密进行的,除了赵墨池、司马锐和沈知非,并无其他军中人知晓。若是让他人知晓,势必造成军心不稳。

    顾蝉对于景牧寒吩咐的事情向来不怎么上心,一路吃吃喝喝、游山玩水总算到了飞仙谷,然后发现那村子里住了一堆男人。

    没错,全是男人,人数众多,打扮的也都差不多,人人面色紧绷不喜言笑。

    行走江湖好几年,也算是半根老油条的顾蝉一看便知情况不对,当即悄悄出了村,绕道而行。这一耽误又是好几天,终于赶到豫城的时候,已是天黑。

    穿过眼前这片枯木林,再走不远就是豫城城门了。

    在手里哈了几下热气,把手贴在脸上搓了搓,麻木的脸总算好了些,刚要抬脚,脚踝便被人拉住。

    顾蝉表情猛然变得惊恐不安,一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战场本就是杀伐之地,死人成千上万,阴气重,她该不会这么好运就碰上一个吧!

    “阿弥陀佛,等……等等等我带些祭品来,再给您超度吧!”顾蝉双手合十,双眼紧闭朝天拜了拜。

    话音一落,脚上便松了力。

    居然这么听话?

    顾蝉管不了那么多,一口气儿冲刺一般,跑了出去。

    跑了没多远,那该死的好奇心便绊住了她的脚,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没想到那‘鬼’居然还在地上趴着,一动也不动。

    顾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还是沿路走了过去,蹲在那只‘鬼’身边打量了许久,又用手戳了戳,才确定这不是鬼,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喂,醒醒。”顾蝉将人翻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脸,并未得到任何回应。

    本着医者仁心,顾蝉将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男人双目紧闭,嘴唇和眼睛周围泛着不正常的紫色,全身并没有外显的伤势。

    “中毒了?”顾蝉自言自语道。

    拿出银针将其手指扎破,血色正常,银针也未变色,不是中毒。

    “等着吧,我去搬救兵,要是我回来时你还活着算你命大,要是你不幸……我也算是尽力了。”顾蝉掏出一颗黑乎乎的丹药喂到男人嘴里,这才安心离开。

    沈知非怎么也没想到,顾蝉会来这里,这琼岭山人气真高,一个两个都不要命似的往这儿跑。

    沈知非大半夜将人领进了城,顾蝉左看看右看看,一会儿感叹这里军纪严明,一会儿吐槽守城的人不知变通,将她拦在城外,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人家不过是做了分内的事情。

    “你渴不渴?”沈知非打断她。

    顾蝉摇头:“不渴。”

    “喝水。”沈知非不理,进了屋赶紧给她递上一杯水。

    “我不渴。”顾蝉看着眼前的水道。

    “喝。”沈知非又把水往她面前递了递。

    顾蝉呵呵一笑,接过来:“这么热情!”

    总算堵住了嘴,沈知非耳根方清静片刻。

    “对了,我刚在城外那片林子里遇上了一个人昏迷在那儿,我一个人实在束手无策,要不找几个人把人给抬回来吧!”顾蝉喝了一口水,就赶紧把茶杯放下。

    “什么人?”沈知非问。

    “男人。”

    “……”

    沈知非实在很困,但毕竟人命关天,耽误不得:“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刚走出门,顾蝉又开始念经:“说也奇怪,那人全身上下一点儿伤都没有,也没中毒,不知是何原因就昏迷在那儿,倒在林子里要说是累的、冷的、饿的吧也说得过去。但是他的脉象强劲有力,一切体征正常,就是嘴唇眼圈儿发紫,他的状况似乎并不简单呢!”

    沈知非刚开始都准备堵上耳朵了,不过听她这么一说不禁也心生疑窦:“连你都看不出是何病因?”

    “是啊,真是奇怪,要是师父在说不定能诊出来。”顾蝉道。

    沈知非脚步一停。

    “怎么了?”顾蝉走了两步,发现那人愣在那儿不动,问道。

    沈知非心下犹豫,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现在战事胶着,咱们随便将人带进城是不是有点儿不妥?”

    顾蝉没想那么多,以她是个大夫的角度来讲,既然遇上了就肯定要施以援手的,但她说得也对,现在情况不明,贸然带人进军营,万一是敌军的计谋岂不是将黎国大军置于险境。

    “救还是不救,我听你的。”顾蝉道,别到时候因为自己的一念之仁酿下大祸,那便得不偿失了。

    沈知非咬了咬牙,现在景煜不在,她不能冒险做任何有可能将黎国大军置于险境之事。

    “你方才有给他救治吗?”

    “没查出病因,不敢随意诊治,只给他吃了一颗续命丹,其实就是保存他身体元气的补药。”顾蝉说。

    沈知非叹了口气:“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吧,这人……救不得。”

    顾蝉虽然心里有些不忍,但她说得对,若是个寻常百姓倒也罢了,万一是个别有用心之人,她俩就是自伐都抵不了这罪过。求留言,求收藏,不理我我就开腔唱歌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