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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师我见过,我虽然不是什么高人,但你知道,我长年在那种场子里混生活,所以我一看,就知道他也是那种喜欢玩儿的男人。”
小晴叹了口气:“李金发对我挺看重,说了这个月底要跟我登记结婚。做名女子,我是真的不想未来老公被别人骗的命财两空,所以,季医生,就当我求你,你劝劝金发吧。”
我说:“现在这个时候,真心不好劝,这种情况我知道,往根儿上说,就是入了邪教,走火入魔,脑子魔症了。”
小晴坦诚:“嗯,这跟我想的也差不多。所以,我就想让季医生陪我去那个大师的培训班看一看。今天,出来的时候,我拿话点了李金发,他也有让你去培训班的意思,不过,他不是想你劝他回头,而是想让你跟那位大师学一学。”
我摇头苦笑:“小晴啊小晴,你这是把我卖透透儿的,李金发现在邪迷心窍,他是想借这机会震我啊。”
小晴也点了点头:“其实季医生我不瞒你,李金发这两天私下不止一次说过,他给你的钱,给多了。他认为你就是个普通的中医大夫。”
我笑了,心里丝毫没有任何的愤怒。
世人就是这样,真正对他好,有益的东西,属于正能量的存在,他们往往不去在意,不去珍惜,反而热衷于鬼神玄学。
鬼神的确有,但他们不是属于我们这一个世界的存在。
虚假的还好,顶多骗了骗你的钱财。
若真遇到一个懂的,助你借用鬼神之力,延寿天年,得享荣华,其种下的困果有时往往不及下一轮回到来,现世就会狠狠报应在你的身上。
那时,就算再高明的医术,也救不了你的小命!
我想起辫子道爷常说的一句感慨‘人呐人,你得知道,为啥得了这样一副肉身!你得惜命,行善,回向父母上苍之德啊!‘
小晴见我没有一口答应,她急了:“季医生,怪我多嘴了。但李金发糊涂,我不糊涂。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学毕业生,但我见的男人太多了,可以这么说,面前的男人是个什么货色,我一眼就能瞧出来。季医生,我敬你,敬你是个真君子。”
我摆手:“行了小晴,你也不用捧我了,我答应你,陪你和李金发走一趟。”
小晴说下午李金发会给我打电话,到时我答应就行,另外,培训班她就不陪我去了,她说好不容易脱离那种场合,她这辈子再不想踏足半步了。
培训班?那种场合?
我心狐疑,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大师呢?
我跟小晴在星巴克随便叫了点东西对付一口午饭。
回公司。
沫沫正给bq全体员工开什么动员大会。
我闲着在办公室玩了会儿找你妹儿。
一点多的时候,李金发来电话了。
我接。";
“哈哈哈,季老弟,最近怎么样啊。”
我心冷笑,这才几天,就从医生,到大师,又沦落到老弟了。
“还行,出了趟差,对了,李总吃了药身体如何。”
“药效,不错!不过呢,我现在遇到一个真正的高人,哎,季老弟,不是你李哥我说你,你得跟人高人学一学,你看人家,周易命理风水道术,对了还会画符捉鬼降妖伏魔,别的不说,就一个小细水流,人家拿小棍一横,就能让水改了道,你服不?”
我说:“我服。”
李金发哈哈:“这样啊,下午我带你去看看,你可别推辞,这是我花了不少钱,求人家大师,人家才答应的。”
我一口答应。
其实,若非小晴一番苦求,我真不想去管李金发这档子妖蛾子事儿。
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困果?
可我实在不忍小晴那双哀怨忧郁的眼睛。
一个可以说是弱女子吧,好不容易跟那种风月场脱离关系,我可不想她再次沦落,变的跟什么丝丝,莎莎一样悲惨的下场。
去吧!
我收拾东西,下楼。
李金发开了一辆保时捷的卡宴来接我。
上车。
我注意到李金发手腕多了一串黑黑的佛珠。
李金发注意我看佛珠,咧嘴一笑:“怎么样?印度正宗菩提子做的檀香佛珠。一万八一个!请的!大师给开过光。”
我想说,我快晕了。
菩提子,擅香,佛珠!
这根本是三样儿东西,今儿咋给弄一块儿去了?
我笑着示意李金发拿来让我瞅瞅。
他痛快撸下来,递我手中。
我一捻,凑近嗅了嗅香气,又在穿孔边缘,看了看内部材质。
你别说,这还真是三位一体的东西。
它是用,碎木屑,香料,加入紫黑色的胶质物,压制成高密度板,然后机器旋磨,精心打制而成的伪檀香木佛珠。
流程,全人工,机械,批量,高度工业化生产。
檀香气,是用化学香料勾兑出来地!
我笑着还给了李金发,没有点破。
其实,点破很简单,把这玩意儿找个硬东西,在桌子上一压,就成粉碴了。
李金发在路上不停跟我讲大师的经历。
末了,他还翻出一本书给我:“看吧,这是大师的自传。”
我拿过,翻了翻,笑了。
这位,估且称之为范大师(这虽是真人真事,但大家千万别对号入座,我可受不起大师徒弟的打压迫害。)
范大师写的这本自传(没公开发行的读物,属违禁品)里,他用玄幻的笔法,把自家描述成一个真正的得道仙人转世,他经历坎坷,三岁爹妈全死,五岁全家没一个活口,六岁偶遇道人学道,十六岁又开始悟佛,二十五步行去了印度(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实现的,这属于偷渡啊)
二十六岁又结识印度知名灵,禅,佛,三位一体的大师。
ps:据我所知,禅宗的根儿在中国好不好。
他今年三十六岁,跟随印度阿三大师在深山老林苦修十年,现在,他出关,来普渡众生了。
我微笑合拢书本。
很快,车到地方。
这是幢新盖起的写字楼。
李金发领我去了第九层。
我心笑了,九为大数,除非财大力厚之大公司,否则,个人小业,绝担不起这样的大数。
看来,这大师,真心是什么都一知半解啊。
到了九楼。
出电梯间,可见格局装点的极是古香古色。
佛像,盆栽,x家园子几十块一张的古画,一两百一个的古董,都摆放的很是规矩。
李金发很熟络地跟前台打了个招呼,领我往里走。
在一间看上去很私秘的教室门口,一个年约二十四五的软媚小妞儿,拦住了我和李金发的去路。
“李总,这位是”小妞儿穿了个空荡荡的布质灰色小袍,内,目测真空,赤足,趿一双软底的布拖鞋。
李金发咧嘴一乐:“我跟范大师打过招呼,这我朋友,想来听几堂课。”
“嗯。”小妞儿转头,用媚眼儿上下打量我。
我任其打量,同时不忘回向打量。
小妞儿脸很媚,骨子里有股柔劲儿。脸上五官气场晦暗,鼻头有股阴气。
估计,房事儿,没少玩儿。
再观上唇人中,隐有红线直通鼻头。
这红线,很巧妙,不知的很容易把它跟浮在表面的红血丝之类的东西混淆。
其实,不然。
这玩意儿,专属女人,特别是那种长年跟不同男人上床,且不用杜蕾丝的女人,体内在容纳不同男人的x液后,脸上产生的一种自然反应。
这种女人性情极银,肚子里长年带一个环儿,借此,可绕开所有的避孕措施。
李金发介绍说:“这位是雅灵,是范大师的贴身助理。”
“你好。”雅灵伸小手。
我伸手轻握一下。
手掌很热,但是虚火上浮的热度,不是正常的体温。
我借机又观了下眉宇,眼圈眨黑青,眼相,为四白眼,主大凶,银,之兆。
我心冷笑,此女现在情况,真心跟半年前的沫沫有得一拼。
都是那种,谁跟她上床,谁走三年背字运的极品败夫妞。
雅灵堆笑:“先生您好,还请先生换了衣服,鞋子。”
李金发哈哈笑着推我,走进隔壁一间更衣室。
雅灵手捧一套带明显香熏气味的所谓道服,走了进来。
李金发不避嫌:“兄弟,我直接换了,你要冲洗什么的,隔壁有淋浴。”
李金发当雅灵面脱衣服。
雅灵目观,脸浅笑。
我惊。
雅灵笑答:“我们都是一家的灵体,只有俗世的迂腐之人,才会有男女之分。”
我咧嘴:“不行啊,雅灵小姐,我这人身上俗气还重,受不了这个,我还是一边儿换吧。”
雅灵捂嘴吃吃乐。
我黑脸,拿衣服到隔壁换了。
出来时,雅灵不见,李金发换了身道服,就跟小说里的银道是地,站那儿咧大嘴,冲镜子傻笑。
我把衣服锁好,顺手把爱疯揣兜里了。
李金发说:“兄弟,你等会就看好吧,这可是倍儿高级的修行会所,人大师都说了,我再修行个一年半载,就能成就半个地仙”
我黑脸,无语,败服!
这大师铁定是玄幻写手出身!
李金发领我出了更衣室,来到一间神秘教室,轻叩门。
里面悠悠:“等下,雅灵,开锁。”
我擦!
还要上锁地,里面在干什么涅?
一阵开锁音传来,厚厚的实木门开了一条缝儿。
我透过门缝向内望一下,窗帘很厚,挡的一丝阳光不进。但你说不要阳光吧,却又偏偏在屋内点了一圈的小蜡烛。
雅灵伸小手,先把李金发拉进去。
又探爪,灵巧地一把揪我手腕,用力一拉,我嗖的一下,被扯进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