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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山性格有些大条,虽然对李学勤有些看法,但隔天就忘了。记挂那女尸的死因,疑团没解开心里猫爪似的,很想叫乔向红跟闫一刀打探打探,想想又算了,毕竟自己不是系统内的人。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死的呢,他假设了几个死因,最后又都被自己否了。
有些事想不明白便先放一边凉着,这是黄文山惯用的方法,女尸的死因太玄澳,他两了两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便丢在一边,心无杂念的码了几天字。
黄文山发觉自己有时候挺贱,这破案的鸟事,其实不太关自己这平头百姓啥事,但只要一闲下来便不由自主的思考那些奇奇怪怪的案情。这不,刚写完一篇特约稿,他又想起那女尸了,似乎这女尸比乔向红还要让他入迷。他有强烈的感觉,觉得这女尸的死因是跟幻术、蛊术有关,但却又找不到证据证明。想到蛊术,他东寻西访的想找些资看看,找到的却是些无用的论说,蛊术太神秘,在公开的途径很难找得到真正有用的东西。
百思无计,黄文山便往后一倒,躺在床上,脑袋空空的,眼睛却瞪着天花板上的一幅大字:动静相辅。这是车老头写给他的,这车老头也怪,别人都是写些励志的字或名句什么的送人,他写这几字嘛意思。黄文山更怪,别人都是把字画裱好端正的挂在墙上,他倒好,直接用胶带就粘在天花上。呵呵,这是因为他能躺着的时候绝不坐着,所以,要欣赏这字只有躺着的时候了。看到这字,他有想起车老头,对啊,师傅不是文化界名人嘛,肯定会认识几个玩宗教的人吧。
“喂,师傅,徒弟给你问好了,回上海了还是在北京啊。”黄文山这徒弟当的,貌似自拜师后都没问候过哦。
“哦,文山呀,我还在北京呢,这边的事没这么快完,你有事啊。”车老头知道这小子就那样,也不计较他这么久没问候一声。
“嗯,也没什么事,我想问一下师傅有没有认识玩宗教的什么大师专家之类的人。”黄文山道。
“倒是有认识两个宗教研究所的专家,不过不是很属,你要找哪方面的专家,这里面可分很多呢,有道家,佛家的什么一大堆,我也不太懂。”车老头道。
“我想找对苗疆文化和蛊术有研究的,师傅认识吗。”黄文山道。
“哦,这方面的啊,对这方面有研究的人还真不多。我认识一个老太婆,她好像对这方面有些心得,不过她不是什么专家学者,是个民间人士,你什么事的啊,这老太婆脾气古怪,一般事还真不想找她。”车老头说。黄文山心想,一个老太婆有什么古怪脾气的,不会是师傅的老相好吧,做了对不起别人事,肯定对你脾气不好啊。
黄文山便将他对女尸死因猜测的事跟车老头说了,自己不懂这方面的东西,所以想找个专业人士了解一下,蛊毒有没有可能让人这样死。车老头沉吟了一会,说:
“照你说的,或许那老太婆也回答不了你太多,这样吧,过两天我就回上海了,先去找找那老太婆的家人吧,她本人在云贵呢。让她的家人先跟她聊系过,若她了解这方面或肯帮你再说吧。”可能车老头还真和这什么老太婆有关系。
黄文山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听车老头的了,等吧。
现在想不到什么办法了,黄文山也有点泄气。把手机丢到一边,扯过那已变色的被子往头上就蒙,靠,还真有点臭了,得想办法忽悠哪个妹子来帮搞搞卫生才行。
他正想要忽悠谁来搞卫生,谭达雄的电话进来了。
“喂,雄哥啊,是不是又请我喝酒啊。”黄文山知这家伙肯定又是心情不畅了。这鸟人总是心情不好时找他喝酒,不知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基的,那想到这是谭达雄的减压方法。他除了黄文山这朋友以外,其它的朋友不是官场的就是混社会的,只要坐在一起各有各的苦水倒,没意思,而黄文山不是他们这圈子的,还是半个文化人,可以聊些非刀光剑影的东西。
“是啊,有空吧,等会叫人接你。”谭达雄最近确是很烦恼,现在政府表明是不允许他们这类人存在的,所以很多同行们都洗白转行了,但他没什么文化也没玩过正规的生意,所以弄了两个公司都在亏本经营中。
“有空,不过你帮我把那王老板一起叫来吧,我觉得这家伙还挺不错的。”黄文山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听到王达本和那-艳-女的对话,不是说什么心理学,什么法术么,我怎么就忘了,真是笨蛋。但是该怎么跟他打探这个事呢?总不能直接问吧,怎么说这也是别人的隐疾,肯定不想太多人知吧。
“好,我问他有没有空,这老小子生意做的不错,哥哥我正想找点正规生意做。”谭达雄道。
“哈哈,王老板,看你这红光满面的,最近发大财了吧。”谭达雄看见王达本进来连忙打招呼。三人吃饭的地方叫梅院居,很清雅,专营梅县美食。谭达雄那声如洪钟的笑声,黄文山很怕待会保安会过来干涉。
王达本看上去精神很不错,有点春风满面的感觉。这么开心难道他那病医好了?他也是个做大生意的了,发点财不至于这么高兴吧,黄文山看着王达本想。
王达本也哈哈的笑了两声说:“发什么大财,泥水工而已,只不过最近较顺利,心情好些。这还得多谢文山老弟,哈哈,若不是他解决了那工地的惯事,交不了楼,我哭都没地方哭。”王达本走过来拍着黄文山的肩膀说。
黄文山还没想好怎样向他打听那心理医生的事,故意装出一副苦笑的嘴脸。王达本连忙问他什么事弄得这么不开心,说出来大家帮他解决。
黄文山说:“唉,这件事两位大哥可真帮不了我,不说也罢,免得罢了喝酒的兴趣。”
“到底什么事,赶紧说,你不说出来,做哥哥的那安心喝酒。”谭达雄道。
王达本也说:“就是,先说,看我们有没有办法帮忙,喝酒什么时候不能喝。”
黄文山装作很难为情的说:“这事…这事我说出来你们不要笑我哦。”
“谁能笑你,赶紧的,别像个娘们。”谭达雄道。
“最近我那个…那个小弟弟好像有问题。”黄文山闭住气将自己的脸敝红,指了一下自己裆部继续说,“现在每次干那事,都要看着岛国的动作片才行,这也没什么,最麻烦的是,我觉得现在对小妹子没兴趣,都喜欢年纪大的,每次看到年纪大的就兴-奋。”他装的也太像了,表情七情上面不说,那声音听起来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谭达雄听完瞪着眼说:“兄弟,不是吧,你还会有这爱好啊。年轻的不好吗?”
“雄哥这不是爱好好吧,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最近才这样的,对那些年轻的妹子一点兴趣都没有。说好了,说出来不笑我的,怎么你这样啊雄哥。”黄文山装作很生气。
王达本听得黄文山这么一说,心里就想了:原来我每次要扮成强奸才能干事还不算太变-态,病情还不算重的,这小子比我变态多了,居然要看着动作片才能干活,最变态的居然只对年纪大的有兴趣。看到他和自己样有心理疾病的,他顿时觉得和黄文山亲近了几分,说:“兄弟,别生气,这只是一种小小的心理障碍,是种小病,找医生看一下就好了。”
“看个屁,我去过好多医院检查了,都说生理机能没问题,叫我纠正人生观什么的乱七八糟的,我人生观咋不正了嘛。”黄文山见王达本已入套了,忍着笑,加多几分悲情。
“那些医生不懂,这是心理障碍,得找心理医生看,兄弟,这样,我有个朋友的亲戚是做心理医生的,回头我帮你联系一下,不用担心,来,喝酒。”王达本道。
“真的吗,王总你说的真的啊,那太好了,王总啊你真是好人啊,要不是你,我都不知怎么办。王总什么时候带我去找你那亲戚啊,我这都好一阵子吃不香睡不好了,你看我都瘦成这样了。”黄文山的戏演的真他妈不错,差一点就把眼泪挤出来了。
“别急,别急,有病就要医是吧,但病也不是一下止就能医好的,医生又不是神仙是吧,何况这种心理性质的病,更不能急,急会误事,听我说,兄弟,放轻松,今天我们先好好喝酒,明天,明天我联系好吧。”王达本倒是真的情真意切。
黄文山转颜一笑,说:“那就一切拜托王总了。”
“王什么总,你也太见外了,叫我王大哥。”王达本有和他同病相怜的感觉,跟他称兄道弟起来了。
“好,王哥既然认识有这方面的医生,兄弟你就放心。来,喝酒,干了。”谭达雄给两人一人一杯洒,举起就先干了。
黄文山心里笑开了花,但脸上却一脸认真的说:“行,有两哥哥在,我啥也不担心了,我敬两位。”便又给他们倒上酒。
”谈案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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