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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维奇担心的事没发生,但发生了另一件事,他到新加坡视察,白梨自告奋勇替他参加一场重要晚宴,这晚她的男伴是斯拉瓦,她想好好运用自己学了三个月的俄文。
然后她发现有个女人一直在看她,是个东方女人,深深的双眼皮和薄薄的双唇,一头俐落短发,大大的蓝宝耳环和黑色露背洋装,彻底展现女人味。
她扯扯斯拉瓦的衣袖。“斯拉瓦,有个女人一直在看我,你跟人家有什么纠葛吗?是不是你女朋友,误会我是你的新欢?”
斯拉瓦转眸望去,差点没昏倒。
是她!
梅琪倩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回香港去了吗?听说她在香港银行担任经理职务,而且有个交往中的政府要员男友,她又回来莫斯科做什么?
不管她回来做什么,总之,不能让她们两个碰面,否则总裁会杀了他!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斯拉瓦一心想把白梨拉开,他含含糊糊的说:“可能只是刚好看向这边而已,我们到别的地方去,我介绍几位和总裁相熟的有力人士给您认识,我们快走吧”
“可是她走过来了耶。”白梨没动,站在原地等那女人走到她面前,这个女人比她还高,也比她还瘦,消瘦的身材像模特儿。
“好久不见了,斯拉瓦。”梅琪倩深深看了白梨一眼,视线回到斯拉瓦身上。“莫维奇没来吗?”
“你好,梅小姐,好久不见,我们有事,失陪了。”老天,急死他了,这个女人对总裁的恨意最深,谁知道她会怎么污蔑他们家总裁?
“干么急着走?”梅琪倩牵动了一下唇角,她看着白梨,白梨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里带着不掩饰的好奇。
“你会中文吗?”她问白梨。
白梨连忙点头。“会!”
“我听说莫维奇又结婚了,你就是他的第四任妻子吧?”出于好奇,她特意由香港飞回来参加这场宴会,因为她知道莫维奇也收到请柬了,他一定会出席,而且会带新婚妻子出席。
“你是维奇的朋友吗?你好,我叫白梨,左白梨。”白梨友善地说。
斯拉瓦瞪视着她们,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天啊!地啊!急死他了,她们两个到底在讲什?!
“抱歉!”他忍不住插嘴要求“两位可以用俄文交谈吗?不然英文也行”起码他会知道她们谈话的内容。
“没必要。”梅琪倩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的要求,这句是用俄文回答的,她已经主导了整个局势,她根本不理热锅上的斯拉瓦,直接面对着白梨,用的仍是中文。
她一副好意的姿态。“左小姐,基于同是女人的立场,我要奉劝你早点离开莫维奇,他不是个好东西,跟他在一起,你只会令自己伤心。”
哇,呛明的!
白梨微微一笑。“你似乎应该先告诉我你是谁。”都已经知道她是莫维奇的老婆了,还称呼她左小姐,这个女人不简单。
“什么?”梅琪倩似乎想不到她没有整个呆掉,居然还能有话可以反问她。
“我说你该先自我介绍。”白梨又笑了笑,先礼后兵的那种笑。“我想我没必要听路人甲乙丙对我丈夫的批评吧。”
梅琪倩审视着她。
这个女孩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是她太小看对方了吗?她似乎并不娇弱,不是只软脚虾。
“我叫梅琪倩,是莫维奇的第二任妻子。”知道要忌讳她三分了吧?
“原来是梅小姐,幸会了。”白梨笑吟吟的伸出手,等着人家来握一握。
很好,遇到他的第二任了,倒着来,她等着看第一任。
嗯哼,这家伙老婆还真多,他也跟这个女人很亲密吗?不过这女人浑身排骨,抱起来一定不怎么舒服吧?还是第三任的身材比较火辣,但她决定比较喜欢这个第二任,因为她的身材没吸引力,哈哈!
“莫维奇提过我吗?”就算没提过,可她既然跟莫维奇结婚了,应该也会对他的三任前妻感到好奇吧?
“很抱歉,没有耶。”白梨满意的从对方眼中看到挫败。“可能是因为我没问吧,他很忙,通常不会把小事挂在嘴边。”
连眉头也皱起来了,很好!
“是因为他心虚吧?”悔琪倩抬高下颚。“小妹妹,我劝你早点离开他,他是个很恶劣的男人,他情愿要赚钱也不要自己的亲生骨肉,留在这种男人身边是在浪费生命和青春,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白梨一点都不想从她口中知道那些一定不客观的“事实”可是有人根本等不及就自己自顾自的说下去了
“我们本来是朋友,一次派对结束后,酒后乱性,后来我很倒楣的怀孕了,我告知他,我想拿掉这个孩子,可是他却说他要负责任,要跟我结婚,当时我身体很虚弱,拿掉孩子对我很不利,于是我答应他的请求,我们结婚了。”
白梨没有打岔,她缓缓啜了口红酒,心里想的是,她老公还真是个大好人,现在哪个男人会为一夜糊涂负责啊?这个傻蛋!
“结婚后,他仍然忙于事业,他已经赚很多钱了,可是赚钱像是他身上一种无葯可救的病,他一点也不关心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每当我需要他,要他回来的时候,他总是告诉我没办法,直到有一天,我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我不小心滑倒了”她的眼里画过一抹悲伤。
“我流产了,当时他人在国外,接到消息还是没有回来,我死心了,不再对这个男人留恋,我提出离婚,但我心里还是希望他能挽留我,然而他没有,他涸贫慨,给了我一亿欧元的赡养费,我带着满心的悲愤跟他离婚,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快再婚,才两年,他竟然就跟席安娜那个婊子结婚了,我打赌他们老早就暗通款曲,那个女人老早就觊觎莫夫人的位置很久了,是她离间我和莫维奇的感情!”
她愤慨地握紧了酒杯,白梨的视线在她脸上、身上转啊转的。
好像偏离主题喽,听来听去,原来是两个女人的战争啊,这她可没兴趣了。“抱歉,我尿急,先失陪了!”
“你”梅琪倩错愕的看着从她眼前直接掉头走开的白梨,两道修细的眉毛提得半天高。
这个女人真没礼!
“夫人!”斯拉瓦连忙追上去。
“告诉我,那个女人说的有一半是假的。”白梨提起长长的裙角边走边说,饮尽杯中红酒,顺手搁在路过的侍者托盘上。
“都是假的!”斯拉瓦用力点头。
虽然他不知道梅琪倩落落长的说了些什么,但她那么恨总裁,肯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就好。”白梨在进女化妆室前忽地转眸,斯拉瓦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在那里。
白梨专注的看着他。“他在新加坡?”
斯拉瓦点头。
“五天后才回来?”
他又点了点头。
“好极了。”白梨笑了。“帮我安排一下,我要送他一个大礼。”
于是两天后,当莫维奇回到下榻的饭店房间时,入目所及是一个扎着粉红色蝴蝶结的红色大纸箱。
有多大?呃大约可以装得下一个人的大小,还有张卡片系在上面。
他困惑的打开卡片亲吻我,你会看见真爱~
他蹙起眉宇,这是恶作剧吗?他应该叫客房经理来问个清楚才对,可是卡片上的笔迹是白梨的,又似乎不是恶作剧,是她叫人送来的吗?
考虑了一会儿,他决定吻吻巨型纸箱,反正房里又没别人,虽然这实在满可笑的,他,莫维奇,亲吻纸箱子
奇怪的事发生了,在他亲吻纸箱的同时,箱子应声而开,像是装了电脑感应器一样,四片瓦楞纸散开,他连忙退后,看到白梨走出来,唇畔带着顽皮笑意。
“老天!”他真不敢相信有这种事!这要费多大工夫安排啊?
“吓到你了吧?”白梨直接走到他面前,贴到他的胸前去,仰起脸儿笑瞅着他,他的样子真好玩。
莫维奇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随之而来的是见到妻子的喜悦,他轻抚着她的秀发,心里一阵浓情荡过。“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通知我,我可以去接你。”
“通知你就不好玩啦。”白梨嫣然一笑。
看他的样子好像很高兴见到她,她来对了。
“你真是顽皮,是谁把你装进箱子里的?”他莞尔问,这种主意也只有她想的出来。
“很多人啊,要我一一举例吗?”她扳着手指头数“麦克、阿tom、费罗、费欧里、dell、马克总之你不认识他们,他们都是饭店的工作人员,我告诉他们,今天是我们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所以我要给你一个惊喜,但他们说我看起来太年轻了,所以他们不信。”
他逸出轻笑声。“你真是吹牛不打草稿。”
似乎是个定律了,有她的地方就有欢笑,他已经忘了今天有多累,在原本以为要孤独度过的夜看见心爱的人真好。
他舒臂环住她,她也挺配合的抬起了螓首,四目相接,四片嘴唇很快的胶着在一起。
莫维奇用舌头勾缠着她的小舌,饥渴的吸吮她的唇瓣,吻了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她,他听到自己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你还没吃晚餐吧?我们一起出去吃,我带你四处走走。”外头已经天黑了,难得她不必待在冰天雪地的莫斯科,他想跟她漫游在这座暖洋洋的花园城市。
没想到白梨却摇了摇头。“不要,搭飞机搭得好累,我们留在饭店休息就好,叫客房服务吧!我想吃海南鸡饭和肉骨茶。”
他差点忘了她今天才经过长途飞行,他应该更体贴一点的。“都听你的。”
他去打电话吩咐客房服务,白梨脱掉鞋子,跳上大床,软绵绵的床好有弹性,她故意贴近枕头找看看有没有女性头发,这举动又令他笑了。
他走向她。“听说你遇到了梅琪倩,她把什么都告诉你了?”
这么快就导入重点啦?白梨扬扬长睫,瞅着他。“斯拉瓦说的?”明明交代他不要说的说
“不是,是梅琪倩传简讯告诉我的,她祝我新婚快乐,说她遇到你,跟你小聊了一下我们过去的事。”
虽然轻描淡写,但他知道,以梅琪倩对他的不谅解,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那些话势必对他和白梨产生影响,希望她肯听他的解释才好。
“没错,她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但我什么也不相信。”白梨边说边把牛仔裤给脱了下来,嗯!这样舒服多了。
“小女孩”他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
为什么她的选择那么简单,总是毫无原由的相信他?难道见过席安娜和梅琪倩之后,她对他仍然没有一丝丝存疑吗?
白梨又脱掉了短外套,她浅笑一记。
知道他又感动了,唉,这男人真的很容易感动耶,她好整以暇的勾起微笑。“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叫我老婆,我可不是小女孩了,你知道的,是谁把我从小女孩变成了女人,所以不要再喊我小女孩了。”说完,她暧昧的对他眨了下眼。
忽地,欲望在他身下涌起。
她一个简单的眼神就足以勾起他的欲望,像是有种魔力,他不由自主的走向她,坐到床沿上,而她也完全知道他想要什么,此时此刻,填饱肚子变得微不足道。
她把细肩带背心也脱掉了,浑身上下仅剩贴身衣物,她像只猫般的爬向他,扑进他怀里,开始替他解开腰际碍事的皮带,很顺手的把拉链拉了下来,呢哝地向他撒娇“取消客房服务,让我取悦你”他倒抽了一口气,低首看着她大胆热情的挑逗。“小女孩不,老婆”
她确定要这么做吗?这代表着他们的亲密关系又往前跨了一大步。
“取消客房服务!”因为他紧绷的反应,她也欲火焚身了。
“好的”他拿起床头电话取消客服,按了一个键,露台窗帘自动阖上,又按一个键,灯光微暗,再按一个键,拉丁舞曲响起,他将他身下的小女人给拉起来,反客为主的欺上她动人的身子。
他两只大手捧住她小脸,深邃黑眸深深的凝睇着她。“我爱你。”话落,唇瓣俯下覆住她,给她一个温柔、辗转、缠绵的吮吻。
“我也爱你!”她叹息着承接他的吻,沉醉在他的热情里。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一起泡在按摩浴白里,白梨慵懒的靠在莫维奇胸前,莫维奇双臂温柔的环住她,不时撩起水往她身上泼,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怜惜之意。
浴室里浪漫旖旎,外面是花园城市霓虹闪耀的夺目夜景,这间六星级饭店的浴室窗户经过特别打造,看的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所以他们可以很放心的一边泡澡一边欣赏夜景。
“我想你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些事,至于要相信哪一些,由你自己去判断。”这是他考虑之后做的决定。
“我相信你说的,只要是你说的,我全部都相信。”这是她妈咪教的夫妻之道,因为信任恒久远,怀疑就不必做夫妻。
“如果她们也像你一样,我就不必经历那么多次婚姻了。”他感慨的说。
他跟诺娃结婚时,诺娃才二十三岁,白梨比当年的诺娃还小,却懂得彼此信任,诺娃却做不到。
“嘿!你是在感慨不能跟她们白头偕老吗?”她故意不满的嘟囔。
他果然又急了。“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很感激你这么相信我!唯有这份信任是我继续努力的动力,如果失去你的信任,我相信我没办法再成为一个完整的人”
“停!”她转身用两只手指头盖住他的唇。“我开玩笑的啦!”
他顺势握住她的手在唇边一吻。“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不高兴”
“我好像应该再让你多紧张一下。”她笑得很得意。
“相信我,我已经够紧张了。”他又吻了吻她手背,这才娓娓道来“我和第一任妻子诺娃结婚的时候,彼此都才二十三岁,但却已经交往了八年,因为她是我的高中同学,当时我的事业才刚有起步,但她吵着要先定下来,所以我答应她的要求,我们结婚了。”
“她是俄罗斯人吗?”
“是的,道地的俄罗斯女孩。”他们刚交往时也曾甜蜜过,彼此都是对方的初恋,一段青涩有余、激情不足的感情。“她的家庭观念很重,也很传统,没办法忍受我日以继夜的工作,我甚至连陪她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慢慢的,我们渐行渐远,终于她向我提出离婚。”
“这段婚姻维持了三年,她告诉我,她和一个在书店工作的小伙子在一起了,于是我答应跟她离婚,放她自由,后来她也真的跟那小伙子结婚了,现在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青梅竹马,一段无缘的露水姻缘。“难道你都不会恨她吗?她给你呃,戴绿帽子。”这是每个男人的大忌吧?
“我自己也要负一半责任,我没时间陪她是最大的凶手,所以她才忍耐不住寂寞”
白梨冲口而出“如果她爱你,她就不会忍耐不住寂寞!”
“或许吧,我们之所以会结婚是因为两个人交往太久了,当时我们根本不懂什么是爱,直到婚后才发现无法互相迁就,老实说,她要求离婚时我真有解脱的感觉,因为我终于可以不必再家庭与事业之间蜡烛两头烧了。”
“可是你也没学乖啊,还不是又结婚了。”她调侃他。
“那是一次意外,一次比我跟诺娃的婚姻更失败、更失策的婚姻,梅琪倩是我的朋友,加上她是中国人,我自小苞着中国籍的爷爷奶奶长大,跟她之间颇有亲切感,但是我到现在还弄不懂那晚失误的酒后乱性是怎么发生的。”
“事后有人说,派对有人下葯,我不知道有没有,但事情就是发生了,醒来时,我和她躺在一张床上,两个月后,她告诉我她怀孕了,是我的孩子,我认为我该负起责任,所以我们就结婚了。”
白梨嗯哼一声没有说话,目前为止和梅琪倩说的一样。
“因为她身体虚弱,而我的事业也比较稳定了,所以她辞掉了工作,专心在家待产,而我仍忙于开拓我的事业版图,希望给孩子一个优渥的环境,我甚至连他读的大学都计划好了,然而,问题来了。”他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努力打拼事业,她却认为我不重视她和孩子,常在我会议开到一半时叫我回家,不然就在我人在国外谈生意时打电话来乱,有时我不堪其扰,干脆关掉电话。”
“佣人说,她常在家里大发脾气,情绪很不稳定,我陪她看医生,医生检查出她有家族遗传的躁郁症,她母亲就是因这个毛病邦腕自杀死的,由于我不能时时在身边陪她,所以建议她住到医院待产,这样我比较放心,她却说我想谋杀她,拒绝了我。”
“出事的那天,我人在纽约,那笔生意很重要,所以我没有接她电话,后来才知道,她在发脾气摔一只花瓶时,使力不当,自己跌倒了,孩子流掉了,我却被困在纽约,因为纽约市三十年来一场罕见的大雪使所有飞机都停飞,那场雪破天荒的下了好几天。”
“等我回到家时,她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冷冷的对我提出离婚,并且要求一亿欧元的赡养费,我认为我们还有挽救的余地,我请她再考虑考虑,她却在我面前割腕,歇斯底里的要我签字给钱,为了怕她伤害自己,我签了字,也付了钱,当晚她就提着行李走出大门,我就这样结束了我的第二段婚姻。”
白梨听得叹息连连,可怜的他,当时一定束手无策吧!
“两年的时间过去,我已经不再想起那段婚姻了,我认识了俄罗斯第一大防毒软体公司的执行长,她就是你见过的席安娜,一名中美俄混血的美女,她的风采很健,谈吐幽默,一开始,我们彼此吸引,但我比较内敛,没有表现出来,她比较活泼,主动约会我,如果不结婚的话,她会是很好的情人,但她的可爱、俐落与幽默在婚后全不见了。”
“她不肯回归家庭,也不肯放弃工作,这点我没话说,因为我同样是个工作狂,我了解工作对一个视工作为全部的人有多重要,但是,她却要我在她工作之余可以随传随到,有时我三天见不到她一面,她一通电话就要我丢下工作跟她喝下午茶,只要我跟异性应酬,她就大发雷霆,可她却周旋在很多工作上的异性之间,跟他们喝酒、跳舞。”
“我们之间的摩擦越来越大,终于她搬出房间,住到客房去,我们正式分居,直到我在饭店撞见她挽着她的上司”
“唉!”白梨突然重重叹口气,重得他不得不停下来。
他的心猛地一跳。“怎么了?”是不是她没办法接受他那三段婚姻的内容,觉得他太荒唐?对神圣的婚姻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男人也会遇人不淑。”她拉着他的手把玩,心疼他在三段婚姻生活里所受的苦,并且发誓绝对不要让他变成对婚姻有恐惧的男人,她一定要改变他的想法,一定要!
“你不会对我另眼相看吗?”他的神色很复杂,毕竟他“用”老婆用得那么凶,结束婚姻的原因都在于他太忙了,她不会怕他也同样忽略她吗?
她转眸瞅着他,眨着一双水眸。“我是对你另眼相看啊,对于你在床上的表现另眼相看,我没想到你看起来那么冷,但上了床却热情如火。”
“小女孩”她不知道,每当她这样四两拨千金的带开他的忐忑时,他有多感激她。
“叫我老婆。”
“我爱你,老婆。”带着某种酸楚的感动,他缓缓低头覆住她的唇。
他从来没和一个女人有如此贴近及交心的感觉,他真感激自己曾到夏威夷治疗忧郁症,而她真的治好了他的忧郁,只要有她在,他再也不会忧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