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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汗如雨的周旋在厨里的锅碗瓢盆之间,花路手忙脚乱的一会儿将已经滚出锅外的鸡汤关成小火,一会儿又想起奶奶常常在给她喝的鸡汤里加些葯,于是急忙从冰箱中捉了些中葯材扔进滚开的汤里。
一间向来维持的整齐清洁的厨房在她的荼毒之下,成了十足十的灾难现场。
不过对于眼前的惨状,花路倒是一点儿也无所觉,她只是专在的看着沸腾的鸡汤,一股骄傲的感觉自她的心里攀升。
去!是谁说作菜很难的?
刚刚奶奶还一副不放心的模样,要不是她死求活求,还险险发了一顿小脾气,她才肯将厨房借给她。
但现在她还不是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便完成了一道养生补气的鸡汤。
突然间,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她的得意洋洋,以为又是奶奶来偷瞧她有没有将她的厨房给烧了,于是她头也不回的朝着后头的人说道:“奶奶,我就说没问题嘛!不过是煮锅鸡汤罢了,你不必这么紧张啦尸
花路的话刚说完,隐含着诧异,且整整高了八度的惊呼便在她的身后响起。
“天啊!奶奶说的竟然是真的耶!”这个声音是属于美艳又火爆的欧阳落花。
“快!看看现在外面是不是下起红雨了,那个向来最不屑进厨房的女人竟然主动洗手做羹汤呢!”
“喂!你们两个少无聊了好不好,不过是煮个汤给病人喝罢了,有必要淳么大惊小敝的吗?”向来大刺刺的花路,面对好友的取笑,双颊也不免飘上了两朵红云。
“这个病人好大的魅力呵!向来护着你的水流现在还住在医院,怎么就没见你煮鸡汤帮她补补身子?”向来口宜心快的欧阳落花一语便戳破了花路欲盖弥彰的说法。
“我看该不会真是应了落花那句想要捉住男人的心,便要先捉住男人的胃吧!”邵青瞳更狠,毫不留情地说出花路的心思。
“喂,你们是专程来取笑我的吗?”早知道就别打电话问落花该怎么勾引男人,现在可好,她活生生的成了众人的笑柄。
本来她是想,既然已经在褚别美的爷爷面前发下豪语,自然该有所动作,否则岂不是被人当笑话看。
虽然奶奶在知道这件事后,已经主动的要去替她讨个公道,可是她还是不想这么轻易的认输。
所以在左思右想之后,她只好打电话去请教年纪虽轻,但对男人很有一套的落花。
然而欧阳落花以为花路是在开玩笑,或许是在为自己的小说找题材,所以她随便的说了一句“要捉住男人的心,先要捉住男人的胃”而花路便信以为真。
“我们不是来取笑你,我们只是来看看究竟是哪个男人可以让我们的花女侠倾心。”邵青瞳的语调依然带着玩笑,但其实是很关心朋友的。
“我没有对他倾心,我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为一场赌约。”被取笑的面子上挂不住,花路干脆抬出和褚家老头的赌约做为挡箭牌。
“赌约?!什么赌约能够让你对原本避之惟恐不及的男人这么好?”欧阳落光艳丽的脸上有着怀疑。
凭良心说,花路虽然长得不如自己美,可是阳光般的笑靥,永远活力十足的精神,还有凹凸有致的身段,也让她拥有不少的亲卫队。
但花路对于那些男孩总是嗤之以鼻,而处理他们所送的礼物、情书和鲜花等,常常都是喂食垃圾筒居多。
这样一个对男人不屑一顾的女人,竟然会因为一个赌约,而想要勾引一个男人,不!应该说是勾引一个丈夫,这样的说法实在令人不能置信。
“就是和褚老头子的赌约啊!”对于好友,花路一向毫无隐瞒,于是她完完整整的将前几天所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了她的陈述,三人之间突然变得沉默,而后欧阳落花和邵青瞳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花路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
早知道她们会大惊小敝,所以她对她们的反应一点儿也不以为意。
“不,你一定疯了,所以才会这么随便决定未来老公的人选。”
“可是奶奶说我的决定很好啊!她也认为该给那个死老头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瞧瞧我们花家女人的厉害。”
花路理所当然的说道,原本她也觉得自己过于冲动,可是奶奶却不这么认为。
她说:人家愈认为我们做不到的,我们就愈要做给他们看,否则岂不让褚家的男人看扁了我们花家的女人。
“花路,你可得考虑清楚,和一个讨厌的人生活在一起一辈于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耶。”欧阳落花继续劝着。
但邵青瞳却低喷了一声,总觉得自己似乎是闻到了阴谋味道,态度突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改变。
“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啊!褚别美那个男人看起来挺优的,一个愿意为花路冒生命危险的男人,是值得嫁。”
“青瞳,你怎么这么说?花路还这么年轻,有必要那么快就决定自己的未来吗?若是以后她后悔了,怎么办?”原本站在同一阵线上的连盟突然倒戈,欧阳落花怎么也无法接受,不悦的目光自花路扫至邵青瞳身上。
“可是问题是我发现我并不讨厌他啊!”诚实是一种美德,所以花路也歹吝于在好友的面前承认这个她思索许久才得到的结论。
要不是不讨厌他,怎么会不希望自己的保镖另换他人?
要不是不讨厌他,又怎会对他的吻眷恋不忘?
“那你爱他吗?”很快的消化完花路的话,欧阳落花又继续追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爱”这个宇对十八岁的她来说太过深奥。
“所以你决定找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愧是花路的好友,邵青瞳一下子就猜出了她的心思。
“没错!”花路点了点头,略带稚气的脸上有着超乎平常的认真。
“我支持你!”邵青瞳脸上绽放一抹鼓励的笑容,并没有人规定十八岁的青涩年纪不能得到属于爱的幸福。
“你们”看着她们的神情,欧阳落花仿佛看到了两个神经病一般,但不一会,更热辣辣的盲辞就脱口而出“要不要我帮你上了他,这样你搞不好可以更快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他。”
她的语气虽然有些没好气,但神情却是认真的,既然花路已经决定去做,那么她不介意下去搅和搅和。
“如果有需要的话。”花路也认真的回答道。
反正性和爱本来就是一体两面的,她不是那么八股的人。
“你们是不是想太多啦?”反倒是刚刚率先赞成的邵青瞳对于这样子的对话有些难以接受。“难道你们不认为我们现在该先想的是如何处理猛虎帮那些人渣吗?总不能让他们时时都来騒扰我们的生活吧!更何况水流那笔帐,他们也还没还呢!”
说起正事,欧阳落花和花路两个人都收起了之前的轻率,正色以对。
落花率先开口说道:“关于这点,我倒是有个建议,十天后猛虎帮的帮主会从,国外回台,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我认为应该先从他下手。”
“嗯!”花路点了点头,显然很赞同她的提议。
三个女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起该如何摆脱现下这种被人打搅的日子。
熟悉的路在花奶奶的眼前延伸着,原就缓慢的脚步更加的迟疑。
自己真的该去见他吗?几十年没见了,如今已是迟暮之年,再去见他一面,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当花路委屈的表情窜人她紊乱的思绪,原本犹豫的心情倏地变得坚定了起来。
她文苏的孙女怎么可以让人看不起,尤文一还是被那个褚老头轻视,这真是个莫大的污辱。
想到这里,她不再迟疑的步向那座豪门大宅,她的手都还没有举起,门却已经霍地被打了开来。
映人她眼帘的竟就是她避了几十年的褚老头,抑下心头突起的騒动,她那犹残留年少风华的脸一沉,狠狠的瞪视着眼前的老男人。
“文苏儿!”惊喜尚不足以形容褚允邦此刻的心情,他兴奋的步上前去就要握住花奶奶的手,行动力之快一点也不输给年轻人。
“你干什么?”花奶奶的杏眼儿一瞪,毫不留情的甩去了褚允邦的手。
面对自己这一辈子曾经最最深爱过的男人,要说心情毫无波动那绝对是骗人的,可只要一忆及褚允邦为了事业冷落了自己,心口的一股怨让她没有办法好声好气。
“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对于花奶奶的冷漠,褚允邦不以为忤,反而依然笑容满面。
盼了几十年,好不容易盼来心上人,褚允邦的一颗心雀跃万分。
纵使他们年轻时的恋情没有结果,但现在若能成为老伴似乎也挺不错的。
“你以为我喜欢来吗?要不是因为要替花路讨个公道,我才不稀罕踏进你家。”
“喷喷喷!事情已经过了四十年,难道你还在记恨吗?”褚允邦立即戳破了花奶奶的心思。
此刻他脸上展现的邪气笑容,竟和褚别美的如出一辙。
“谁会那么无聊?”又瞪了了褚允邦一眼,花奶奶决定快刀斩乱麻,不再与褚允邦废话的直道;“你给我说清楚,我们花路究竟哪点不好,怎么她就配不上你们家的小于,要你这么来贬损她?”
“我不贬损她,你会来吗?”毫不掩饰自己老奸巨猾的心思,褚允邦直言的问道。
“你”该死地,她中计了!
从他的话中想通了这点,花奶奶二话不说转头就要离去,可等待她许久的褚允邦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一伸手便将花奶奶虽显老态,却仍风韵犹存的身躯给紧紧拥在怀中。
“你这个该死的老头子,你想干么?”花奶奶厉问,双颊不由自主的飘上两朵红云。
“文苏儿,别再使性子了,我们已经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何苦再继续蹉跎下去,为什么不把握这剩下的时间,弥补心中的遗憾呢?”
“谁在使性子?你我早就有如陌路,你有老婆,我有丈夫,就算曾经相交,但因为你”花奶奶的话顿了顿,往日的哀怨重袭心头。“反正我们现在已经田无沟永无流,要不是为了花路,你以为我会想来见你这个只要事业,其余皆不屑一顾的男人吗?”
花奶奶讲的愤怒,但却仍可以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委屈。
面对花奶奶的委屈,此刻的褚允邦完全不似一个八十岁的老男人,如小孩般任性的说道:“我不管你答不答应,反正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离开你一步,我要和你一起守着,直到死亡的来临。”
“你”花奶奶的眼眶红了,在他的任性中感受到他不欲人知的深情。“我可没答应。”
“谁理你答不答应?”霸气的说道,堵允邦扯着她的手就往屋子里头走去,颇有死也不放手的决心。
“可是我还得照顾花路。”花奶奶的心动摇了,毕竟能在死前圆一个年轻时未竟的梦想是幸福的。
“那泼辣的小妮子自然有我家老三担心,你现在不用再担心她了。”褚允邦的霸气依然。
“你不是不同意吗?”凤眼微瞪,花奶奶想起他对花路的批评就有气。
“我才没有不同意,要不是想要把你钓出来,顺便再帮我家那不济世的臭小于一点忙,我早就八人大轿去你家扛人了。”
“那”花奶奶还想再说,但褚允邦却以唇堵住了她未竞的话语。
“老不修厂她爱娇的轻斥。
“难道你不喜欢吗?这个吻,我可是等了将近四十年啦!”褚允邦充满霸气与温柔的反问。
四十年的光阴在此刻已显得微不足道。
手捧着犹冒着白烟的鸡汤,褚别美的心中涨着满满的感动上双深邃的眸子透着炽热的眸光紧盯着花路不放。
自从两天前从方奇伟那儿出来,花路便二话不说的将他带回家,说是怕他一个人孤身在台湾,没有人可照顾受伤的他。
虽然他一点儿也不觉得自个儿需要人照顾,可他明白这是一个可以更接近花路的机会,所以他二话不说的就随着她回来了。
而现在看着花路费心为他煮的汤,一种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快喝啊便被他瞧得挺不由日在的,花路干脆催促道。“奶奶说这鸡汤可要趁热喝才好喝。”
褚别美点了点头,以唇就碗,却在花路期待的眼神中猛地又抬起头来,对着花路问道:“为什么帮我煮汤?”
“呃!”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花路愣了愣,双颊飘上一抹红云尴尬地说道:“你救了我,我帮你补补身子也是应该的啊!”“喱!”褚别美应了一声,虽然不是自己希望中的答案,可是至少花路不再排斥他,也算是额外的收获了。
“快喝啊!”再一次的催促着,花路的眸中闪现着渴望获得赞赏的光芒,在她那晶亮眼神的注视下,褚别美顺应她的意思喝了一口鸡汤。
“怎么样,汤好喝吗?”眼看着褚别美喝了汤,花路忘形的追问着“一定挺好喝的吧i我想我应该捉住了你的胃吧!”
但没想到回答她的却是褚别美一口将嘴里的汤给喷了出来,还被呛着似的猛咳不巳。
得意的心情还来不及获得满足,却见着这种情形让花路洋洋得意的心情全垮了下来。
“怎么了,这汤很难喝吗?”她强忍着心头的难堪,失望的神情满整张脸。
“呃!”好不容易将岔入气管里的鸡汤给逼了出来,褚别美咳红的双眼忙不迭的扫向她。“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问你鸡汤好喝吗?不过答案好像已经很明显了。”有些难堪地说着,花路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碗,一点也不避讳他已经喝过那碗汤,不信邪的想要自己试试味道。
“我问的不是这个,而是”褚别美的话还没有说完,花路便突然绕着房子乱转。
“你怎么啦?”看着她鼓着一张脸,精致的五官至皱成一团,褚别美连忙关心的问道。
“唔唔”满嘴塞满了汤,她压根说不出一句话来,好不容易终于找着了垃圾筒,二话不说的举起它对着里头一阵猛吐。
“天啊!这鸡汤怎么这么腥,别说它捉不住你的胃,就连我的胃它也捉不住啊!”对于鸡汤的难喝,花路显然有些不能相信。
不过这次她的咕哝,褚别美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没心思去理会那碗爱心鸡汤究竟好不好喝,心头一阵狂喜“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借着这碗鸡汤来捉住我的胃?”
听到他的问题,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将暗藏的心思全说了出来,花路的一张小脸全都笼罩在一片红雾之中。
“呃,我的意思是”她试着解释,可是褚别美那炙亮的眼神却让她不知从何说起。
“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借着这碗汤来掳获我的胃?”他可不理会花路的羞意,认真而肯定的诠释起她的语意。
“我才我才不是这个意思。”面对这种尴尬的情况,相对于褚别美的喜悦,向来大刺刺的花路却觉得万分丢脸,连一句话都快说不全了。
“你有,我听得可是一清二楚。”好不容易有这个难得的机会,褚别美怎会放过,他不容她抵赖的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花路急得跺脚。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的表现让褚别美的心情大好,有了逗弄的心情。
“我我我是说,汤如果不好喝的话,那就那就”殆思竭虑,她紊乱的脑海里就是挤不出一句驳斥的话语。
褚别美笑看着花路的语无伦次,突然伸出没受伤的右手,一把攫住花路的手臂,将她扯进怀里。
“不能掳获我的胃,也就不能掳获我的心了,是吗?”微挑着剑眉,褚别美脸上漾起一抹迷人的浅笑。
突然间,他的额轻轻地靠上她的,四眸相对,一种陌生、脸红心跳的感觉彻底的笼罩住这只十八岁的小花猫。
“呃我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呼吸困难的花路忍不住的低喘着。
“我不想,可是我会。”褚别美的食指点上她的俏鼻,略薄的唇缓缓的提出条件。“如果你愿意回答我一个问题的话。”
“你问!”急于摆脱现下的窘境,花路不及深思连点头同意。
虽然她早就立志要将这个男人勾引上手,但十八岁的她根本还不识情滋味,面对褚别美这个大男人,要不羞怯就像天方夜谭一样。
“为什么想要掳获我的心?”褚别美将自己与她稍稍拉开一点点距离,但炙热的眸光却不曾离开她。
“呃!这”这个问题真问倒了花路,既不能诚实的告诉他一切其实源于一场和褚老头的意气之争。
又不想告诉他自己初初才发现的心情,所以只能傻笑着,企图蒙混过关。“误会,一切都是误会。”
可褚别美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她,他的手臂稍稍使劲,仿佛在警告着花路,她若不说,他的攻势将更加凌厉。
“对于不诚实的人,我通常也是有手段的。”固执的想要得到答案,即使以威胁为手段,他亦不在乎。
“什么手段?!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夹带着不容错辨的坚持,花路诧异的发觉自己此刻在他的气息包围下,竟显得有些迷醉。
“就是”缓缓的俯身,褚别美以行动代替言语,他骤然的吻上花路的唇,轻轻的、浅浅的,就像彩蝶轻舞一般。
他的唇让花路忆起上次那个火辣之吻的滋味,也让她仿佛想要更多的主动张开樱唇,可褚别美却不让她如愿。
克制着想要将她吻的头昏脑胀的欲望,褚别美稍稍退开自己的唇,以利诱之。“想要个甜蜜的吻,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沉浸在方才那一记甜吻之中,花路不自觉的探出柔软的丁香,舔舐着犹残留他气息的红唇。
“告诉我实话。”
这是利诱!看着褚别美的唇一张一阉的,花路愤怒的想道。
可是,明知他的恶劣,但她却忍不住想要屈服。“你不可以这样,利诱是一种很不道德的行为。”
虚弱的抗议改变不了褚别美的固执,只见他探出食指,以指腹磨搓着花路柔软的红唇。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的真心真意。”褚别美漾开笑容,一点也不以自己的行为为耻,反而说的理所当然。
“我承认我或许有一点点喜欢你。”终于在他的压力下,花路稍稍的屈服了一点点。
“就只是这样?”他挑着眉,锐利的眸光中夹杂着许多的不相信。
“目前就只是这样,未来;我不知道!”花路诚实的说道。
“好吧!”这样已经很足够了,至少比前几天好的多。
现下他可有点儿感谢那个爱管闲事的爷爷,毕竟他的那一番话确实在花路的心里发酵。
“那”痴迷的看着他有棱有角的唇型,花路忍不住的探手轻触,想要试试看它是否一如上次那般的柔软温暖。
但褚别美却以更快的速度攫住她的手指,并挑逗的将之含人温润的口中。
花路的背脊因为那道从指尖传来的温暖而起了一阵轻颤,她嘤咛的抗议想要更多,但他却以更快的速度吻住花路的樱唇。
“嗯厂一阵满足的轻叹自她口中逸出,所有的思绪在这一刻全数停摆,只能随着褚别美的动作而起舞。
只觉得脑内不断的因为褚别美的吻而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