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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净喝了酒,加上晚上玩得累了,所以连搭电梯时都斜倚在郎仲天身边打盹。郎仲天也没说什么,自然地担负起照顾她的责任。
可是当房门一打开,房间内的布置还是让梨净醒了过来。
“哇啊,这什么这简直太”
四柱大床上系着蕾丝花边的纱,充满了浪漫的情怀,床罩上用玫瑰花铺出一个心形。房间内除了几盏弥漫着香气的蜡烛之外,没有什么灯源,因此落地窗外的夜景能够看得很清楚。
房内的布置高雅而浪漫,桌上甚至冰镇着一瓶香槟,旁边的两只高脚水晶杯正是为了香槟而准备的。
“你的朋友真的很有心。”郎仲天不禁微笑着说。
“你看,这边的夜景也很漂亮,我不知道台北的夜晚也有这般景致耶。”梨净甩开脚上折磨了她一晚的高跟凉鞋,像个孩子似地冲到落地窗前,兴奋地转头跟郎仲天说话。
郎仲天脱下外套,松开胸前的几颗扣子,感觉到舒适的放松感。他走到她身后,习惯地扶住她的腰,任她靠到他身上。这似乎是梨净最近养成的新习惯,累的时候或者放松的时候,自然而然地靠向他。
他喜欢她这个习惯,而这个发现也让他忍不住想要对她更温柔。这种感觉是他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话说回来,跟梨净在一起是完全不同的经验,她让他开始觉得恋爱不是那么无趣的一件事了。
“累了吧?要不要先洗个澡,等一下我们可以坐在窗边喝点香槟。”他揉捏着她的肩膀。
“好啊,感觉好像出国度假喔。”梨净还满好讨好的,像个孩子似的开心着。
两个人走进浴室时,梨净意外地发现盥洗的用具一应俱全之外,连卸妆、保养用品也一样不缺,不知道是饭店服务真这么好,还是朋友们打点的。
于是虽然两人没有带任何行李,还是能够很舒服地梳洗。
“我没想到她们会这么大费周章地安排这些,居然连保养品都有。”言梨净一边卸妆,一边说着。
“你的朋友们真的是很贴心。能够跟这些朋友一起工作,实在是很幸福。”郎仲天忙着将按摩浴白的水加满,一边俐落地解着衣物,打算先淋浴。
“对啊,当初我不顾我爸反对,拿了我祖母过世时留给我的一些钱出去开旅行社,资金其实不大够。这些朋友都是当初我找来帮忙的,她们有的甚至是降薪屈就的。幸好我没把旅行社做垮,否则我就对不起这些朋友了。”
梨净似乎已经习惯了夫妻的共同生活,像这样共用一套卫浴,各做各的还能闲聊,感觉就像已经相恋多年的伴侣。
“不过你有一点很了不起。”郎仲天再度出现在她身后,从镜子里面看得到他的身影。
但他未着寸缕的模样让她狠狠分了心,对于这个她还没适应得那么迅速。
“什么了不起?”她不好意思地将视线移开,但又忍不住转回去偷瞄他。
老实说,郎仲天真是个耐看的男人,初见面是觉得这个男人长相不俗,但是看越久越觉得他很有味道,结果就更爱看他。没想到看着看着,他的各种面貌,各个角度都让她越发迷恋。这种着迷的感觉,她还是生平头一遭。
“就是能够经营出一个既温馨又有效率的工作环境啊!莫怪乎你的劣谟们没出团时也要跑去公司混,其实根本就是去做白工的。”郎仲天失笑,一方面也看出了她那扭捏的视线,朝她暧昧地眨了下眼,就转身踏进浴白里了。“嗯,还是热水舒服。你不进来吗?”
她已经卸完妆、洗过脸了,看他躺在浴白里,双手悠闲地张开放在浴白边缘。根本就是定位等着看她是否还能不羞红脸地脱衣服。
梨净瞪他一眼,随手抓起一条毛巾盖到他脸上去,然后这才赶紧将洋装剥掉,迅速地滑进充满泡泡的热水中。
“哈哈哈,不必害羞呀,小净。”他笑着抓下脸上的毛巾,沾湿了刚好让他帮她搓洗着她露出水面的肌肤。
“我哪有害羞?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她也学起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是当他手上的毛巾掠过她胸前的嫣红时,她的脸还是红了。
他着迷地盯着她胸前的细微变化,眸色加深,兴趣已经转变,倒是不在意她是否承认自己害羞了。
“不要这样看我啦!”她羞赧地伸出手盖住他一双好看的眼睛。“你快要把我变成色情狂了。”
“色情狂?真的吗?”他的眼睛虽然被遮住,但是低沉的笑声还是在喉咙深处滚动,而他的手也不大安分,一边用湿毛巾有一搭没一搭地滑过她皮肤,另外一手则圈住她胸前的柔软,拇指有韵律地来回摩挲着。
她感觉自己的乳尖挺起,腹部发热,但是她的理智还挣扎着下想那么早弃甲投降。下是说男人比较容易被欲望冲昏头吗?为何她觉得自己常被他轻易地唤起,意志力连一丝一毫都不存呢?
“等等,我自己来。”她往后退开一点距离,拉过他手上的毛巾,顺便遮住自己的胸部。“啊,你看,这边的窗户也看得到夜景耶。”她忙着想转移话题,甚至站起来转身看着窗外。
由于是高楼层,附近也没有这么高的建筑物,所以饭店的浴室设计了一扇可以看到夜景的窗,就在浴白的尾端。
由于浴室内只点着数盏蜡烛,所以那烛光落在她身上,雕琢出来的曲线既曼妙又带着几分蒙胧美。他坐在浴白中看着她的背,光是她那背影就足以唤醒他猛烈的欲望。
“是吗?我看一下。”他霍地从浴红中站起来走向她.从她身后贴上去。像是要伸长脖子看夜景,其实目的不言而喻。
“看到没?”她还问着,感觉到贴着她的男性肌肤光滑又有弹性,而属于他的男性气息一下子全包围了她。
“好像不大清楚。”他故意这么说,身体更贴近她。
“啊!”她感觉到他被唤起的欲望抵着自己的臀部,血液直接冲往两腿之间的热源,连声音都有点颤抖了起来。
“小净”他低吟着含住她的耳垂,一手从她身后绕到身前,握住她一只绵柔,另外一手则摊开在她的小肮上,且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往下移动着。
“仲仲天。”她忍不住轻声呻吟,更偎向他,感觉他那滚烫的欲望在她腿间脉动着。
他的手毫不客气地挑动她,仿彿嫌她心跳得不够快似的,他撩拨的手指既灵活又激烈,丝毫不留情地揉弄着她的细致敏感。
她倒抽口气,感觉自己像是被推高到天空又放了下来,如此来回数次,像是坐云霄飞车一样的充满刺激。她一手扶着窗框,一手往后探索着他滚烫的肌肤,但是她的探索无法完整,只因为她的感官充满了无法克制的激情,连腿都快要软掉了,哪能顾虑太多。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滑下去时,郎仲天强健的手一托,抬高了她的腿,让她一脚踩在浴白边缘,而他的腿则紧贴着她,介入她两腿之间。就在她惊呼着的同时,她感觉他往上一顶,将自己的硕大推进了她紧窒的甬道中。
他停住,感觉到她的柔软紧紧地圈住他。
“仲天!”她呼吸急促地轻唤他的名,一边急切地想要催促他行动,于是伸手要去捞他。
他握住她的手,另外一手扶着她的腰。
“嘘,这就来了。”话声未落,一个强而有力的冲撞将她整个人往上顶,紧接着是一波急似一波的激烈抽撤,让她只能在过于激烈的刺激中哭喊着。
她感觉自己像是把绷到极点的弓箭,当那灌进她身整深处的喜悦在她里面爆炸,她觉得自己也跟着碎成了一片片。
就像是爆炸过后的碎片一样。
从空中缓缓散落。
隔天,郎仲天跟言梨净一直到快中午才离开饭店。
“天哪,我的皮肤有没有皱掉?洗那么多次澡。”梨净走出饭店时忍不住叨念道。从昨晚开始,他们两个简直是爱上了泡澡的乐趣。配合上音乐与烛光,当然还有其他足以让人脸红,需要打马赛克的情节,让这一对新婚夫妇乐不思蜀。
仲天握住她的手,一副很认真的模样,来回检视她的手。
“我检查看看,手没皱,嗯,脸也没皱,至于其他地方不如我们找个地方检查一下吧?”他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
梨净直翻白眼,跳起来拍了他额头一下。
“还好今天不用上班。”梨净微微赧着脸说。“你今天想做什么?最近好像比较清闲,不用加那么多班了?”
自从他们结婚之后,郎仲天一直处在颇为忙碌的状态,主要是为了巩固经营权,这个梨净也知道,所以并不苛求。
“不用,以后我周末都会尽量不去加班。我们等一下做什么去?”仲天低头看着他的妻子,感觉有种奇异的满足。他从来下知道,结婚的滋味跟他预期的有很大的不同。他喜欢梨净,欣赏这个性格爽朗且善良热心的老婆。
另外一方面,他还感觉到自己有个强而有力的后盾,仿彿她是个可依靠的人。这么说或许很奇怪,因为在郎仲天三十二年的岁月中,依赖他的人有,但是能让他依赖的人却极少。倒不是说他需要人来依赖,只是那种因为他人的支持而形成的安全感,让他感觉非常的踏实而满足。
“我们去逛街?可是要不要先去开你的车?还有,要回家换件衣服吧?”梨净想到他的车子还停在昨晚的ktv附近。
“这里离车子有段距离.反而要回家比较近。我们直接回家,等逛完街再去拿车吧!”郎仲天说着,见梨净点头,他伸手招了计程车。
两人上了车,梨净偏头看他。“你好像不是很喜欢开车,那为什么还要天天开车上班?”
“也不是说喜欢或者讨厌,车子只是交通工具而已,不过因为有几次我专注力不够,差点出小车祸。车子开着开着就忍不住想事情,想得太入神,就没那么专注,反而更加危险,或许以后可以考虑搭捷运”
梨净笑了出来。“我怕你搭捷运会搭过站。”
仲天无奈地笑笑,并不否认。
这就是梨净欣赏他的一点,郎仲天并不忌讳显露出自己比较不擅长的部分,有些男人,该说是大部分男人,为了面子,即使开车技术不好也不能承认。
“以后可以的话,就搭我的车上班吧,反正我们的上班时间差不多。”梨净大方地堤议。
“你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报答你?”仲天玩笑地回答。
“报答呀”她很认真似地偏头想了想。“我原本是打算研究一下,磨练我那不怎么样的厨艺,省得我俩老是吃外食,不如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以后我就真的靠你养了,老公。”她说着还谄媚地抱住他的手臂,把头靠过去。
郎仲天伸手摸了摸她靠在他肩头的脸庞,一抹奇异的温柔从心里涌现。梨净不知道此刻的他光是瞧着她可爱又娇憨的模样,就觉得想紧紧拥抱她。
她发现了他的凝视,抬起头来望着他。
仲天专注地看着她许久,然后低头附在她耳边说:“如果不要我做出让司机脸红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再这样看我。”
结果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红晕开始从脖子处漫了上来,接着郎仲天就受她一拳,落在他强健的手臂上。
计程车很快地抵达他们的住所,两个人上楼换上简单又休闲的衣服,就又一起出门了.这次两个人选择搭捷运。
“你想去哪边逛街?我不知道你休假的时候都做些什么休闲耶。”梨净好奇地问。
“跟所有台北人做的没有两样,在家睡大头觉、翻阅一下杂志、听听音乐,或者看看电影之类的。”郎仲天说。
他们两人的交往跟其他的恋人不同,别人结婚时通常已经过了恋爱阶段,所以对彼此也会有基本的认识。可是这两个人,恋爱的起点跟婚姻的开始几乎重叠,所以对彼此有很多的“惊奇”不过看来两人都满能适应的。
“那我们等一下去逛书店好了,我顺便可以买几本参考用书。”梨净计划着。其实只要跟他在一起,她的心情都满愉快的,无论是做什么,哪怕只是没有目的的闲晃,她也觉得颇有趣。
“好啊,刚好让你挑食谱。”郎仲天说。
“什么食谱?”她之前是有想过要买食谱,但是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
“你不是说要靠我养吗?看你要吃什么菜,挑选食谱买回去,我来烧给你吃。”郎仲天慨然允诺。
“你当真哪?”她笑了出来。“好,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绝对不能拒绝,我们就去诚品买书。”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他一脸自信地回答。
于是两个人挤在假日的人群中,出了捷运站,散步到书店。
一到了书店,还真的直杀食谱陈列的区域,开始很认真的挑选了起来。
“你看这个怎样?满好吃的样子。”郎仲天挑了一本食谱,向她推荐。
“你喜欢这个吗?那我烧给你吃。我挑一本,你烧给我吃,这样很公平吧?”梨净边看着他挑的食谱,一边记下他爱吃的菜色。
“嗯,这样很好,我们可以回家之前先去买菜,今天就来实验,不过到了巷口提醒我去葯房买个东西。”郎仲天一边把要买的食谱放在一起,一边认真地计划着。
“葯房?买什么?”她讶异地问.
“肠胃葯啊!”他直接回答。
“肠胃葯?”梨净瞠目。“你是对谁没信心?既然这样,干么还要冒险?”她瞪着他。
“不冒险怎么会有惊奇?大厨师也是从基层学起的,难道是一生下来就会做菜的吗?”他回答得很理所当然。
“我真是败给你了。”梨净开始怀疑,说不定他虽然看起来很有自信的模样,实际上是个连蛋都不会煎的大男人。
结果这个口气很大的男人,在书店抱了一大叠的食谱,就像正要回家写报告的学生一样,参考书籍找得很详细。
“照你这样买,我们家很快就需要再买大书柜了。”梨净跟在他身边走出书店,那一大袋的书由他负责背着。
郎仲天耸了耸肩。“旁边有咖啡店,你想不想喝杯咖啡?”
“好啊,我去买吧,你还是不加糖和奶精?那我帮你买纯咖啡。”梨净说着走向咖啡店的柜台。
于是这一对就坐在咖啡店的露天座位喝起咖啡,没想到梨净咖啡都还没全喝完,郎仲天就站起来准备要走的模样。
“要走了?这么急干么?”她问。
“急着回家实验啊!走,先去买菜。”他拍了拍那叠食谱,跃跃欲试的模样。
“天哪!我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言梨净趴到桌面上。
郎仲天轻轻一拎,就将她拉起来,急忙忙地离开悠闲的咖啡座了。
梨净真是万般后悔,实在不该让他买那么多食谱的。
此时的仲天跟梨净一起在厨房中,而厨房的桌上除了堆满食材,还堆满了书。每一本书几乎都被摊开,还用笔做了记号,显然有人真的很有研究精神。
“这个里面没有熟,你用的油太热了,外面焦了,可是里面还没熟。”梨净咬了一口郎大师刚刚做出来的炸番薯片,开始觉得连同她刚刚吃下的几道失败作品,全都在胃里头蠢蠢欲动。
“真的吗?我刚刚完全遵照你提示的去做,怎么会失败?”郎仲天还真的很有研究精神,吃了一块炸番薯片,然后皱着眉头低头研究食谱。“一定是食谱写错了,不然怎么会这样?”
言梨净猛翻白眼。“还是我来吧。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我的厨艺还真的能端上台面。”
“不行,说好我做给你吃的。”看着桌上一堆失败的作品,他还不想放弃。
“郎大厨师,我拜托你了。不然这样好了,你来技术指导,我觉得你对理论比较在行。我来准备食材,然后你在旁边技术指导,你看怎么样?”言梨净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让他煮饭了,以免制造太多厨余.浪费民生物资。
“好吧,那你做这个吧,你不是说想吃?”他找了道也是之前梨净说想吃的菜,开始技术指导。“爆香的时候火不要太大,用蒜头爆香,然后加盐巴少许。什么少许?少许是多少?写书的人也太不精准了。”他一边念着,还要一边批评人家的食谱写得不好。
梨净无奈地笑着,手则俐落地烹煮着食物。
果然,同样的食谱给不同的人操作还是有差,不到一小时,言梨净遵照着指示,就做出了三菜一汤,让忙了好几个小时的两人可以吃一顿尚能入口的饭。
“我还是不能理解,改天我一定还要再试一次。”郎仲天一边扒着饭一边说。
梨净听了真想再度趴到桌面上去装死。这男人一旦对什么事情产生兴趣,非要执着地研究清楚不可,真不知道该说是缺点还是优点。
“呃,我觉得就按照我们之前说的,我负责煮饭,你负责洗碗好了。再说,也不用天天煮,我现在觉得吃外食也没什么不好,方便得很!”梨净赶紧劝退他,真怕他还想再搞一次,她可不想再吃肠胃葯了。
“你好像很嫌弃我煮的食物?”仲天眯起眼不满地问。
梨净叹口气,起身走进厨房端出一大盘他失败的作品.放到他面前。“很显然你吃得不够多,把这一盘吃完,如果你还是坚持要煮饭,我就舍命陪君子.”天哪,还真的是舍命哪!
郎仲逃冖着那盘食物猛皱眉头,僵持了几秒,终于妥协。“好吧,等一下我负责洗碗。”
梨净终于偷偷松了口气。“有人帮忙洗碗,真是帮了我很大的忙。”
由于不大放心,吃完饭梨净还是示范了一次洗碗的方式,这才让他自己洗。
“好了,这个我可以。你去客厅看电视,我等一下切水果给你吃。”至少有一个难不倒他的了,郎仲天洗起碗来还挺中规中矩的。
梨净犹豫地看了他一下。“那就交给你了。”
于是她如他建议的去客厅看电视,看到都快要打起瞌睡来了,郎仲天都还没有出现。
“都半小时了,几个碗盘哪要洗这么久?”她怀疑地看了看墙上的钟,还是决定去厨房检查一下,看是否碗盘都破打破了,需要再买新货。
她一踏进厨房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厨房的流理台上堆满了盘子、碗跟筷子,简直是把家里所有的锅碗瓢盆全搬出来了。
“郎先生,我可以请问一下你在干么吗?”她轻声地问。
郎仲天双手沾满泡沫,转过头来,还朝她绽开一个过分灿烂的笑容。“这个洗碗精有汽水的味道,很好闻,你不觉得吗?”
梨净按住额头,简直想呻吟。
就因为觉得洗碗精味道很好闻,就连不脏的碗盘也搬出来洗?天哪,她的老公迷上洗碗了。
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看着仲天开朗的笑容,她也迷糊了。